扳倒皇後1

扳倒皇後1

鳳飛殿的氣氛凝重哀傷,殿內流動著異常詭異的氣息。

安靜得即使一根針落在地上,也會發出震懾人心的聲響來。

軒轅昊不經意的抬眸,掃向了那個立在軒轅澈身側的女子。頓時便覺一陣心馳蕩漾起來。

霧鬢雲鬟,仙姿佚貌,白衣勝雪,見到那雙眼睛,似乎能看見天上最璀璨的星子在衝你眨眼一般,身段婀娜多姿,腰際的束腰上懸著一串流蘇,劃出異常柔美的弧度。

她出現在殿內之後,滿室的金碧輝煌似乎都暗淡無光起來。

隻是為何如此絕美的她竟與筱櫻,無任何相似之神色?

若說真要找到一絲的相似之處,便在於這二人身上,都有一股子飄然若仙的氣質,不似那俗世中的女子。

她,竟是出落得更勝筱櫻這個莫離第一美人幾分,老九的眼光倒是真的不錯。

發覺到了有目光射向自己,蘇悅悅朝著軒轅昊看過去,見他如此一眨不眨的盯住自己,眼內,似乎閃過複雜的神色。

而此時的皇後,似乎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沉重,抬起淚眼看向軒轅昊,“皇上,您得替臣妾做主,臣妾對您的一片癡心,日月可鑒!”

“你究竟是不是對朕赤誠一片,朕心中自然有數。”軒轅昊微微側目,雙眼掃向他信任的太監,太監領命,悄然退下。

不多時,一名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給帶入了大殿。

赫然是大內侍衛,霍波。

“皇上饒命啊,小的是冤枉的,是皇後娘娘對小的百般誘惑,小的一時按捺不住,才會做出這等糊塗事來!”霍波身形發軟,一見皇後竟然也跪在大殿中間,以為大勢已去,急忙磕頭不止,渾身發顫,抖動的像一片落葉般,急切的說道。

皇後正要喝止霍波再說下去,一旁的侍衛見狀,上前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吧,不讓她有機會出聲。

“霍波,你老實告訴朕,皇後三年前被刺客所傷,失去的孩子可是你的?”軒轅昊不急不緩的語調,清雅的在殿內響起。

自他的語氣之中,看不出一絲波瀾。

甚至聽不出一絲的憤怒。

“皇後娘娘自己說推算過日子,是小人的。”霍波麵如死灰,雙眼有些發直,說出這幾番話之後,一度就要昏厥過去。

皇後原本還奮力掙紮,在霍波這番話說完之後,頓時像萎了的茄子一般,跌坐在地,再也無法直起腰來。

“好一個皇後娘娘,你竟然如此有失婦德,犯此淫亂大罪!罪當誅九族!”軒轅昊起身,溫潤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緊張的神色,“瑞王聽令,朕命令你速帶禦林軍前往鄭府,查封鄭家,如敢抗旨,就地正法!”

軒轅澈抱拳領命帶著蘇悅悅退下。

“悅悅,你去流雲殿陪著貴妃姐姐,皇上命我二人入宮之意恐怕是有防突變,命你好好護住貴妃娘娘。”軒轅澈在她耳畔悄聲說道,“本王一辦完事,立刻會趕來與你會和,你自己萬事小心。”

看著軒轅澈策馬前去,身後是浩浩蕩蕩的隊伍,心中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因此立刻前往流雲殿。

此刻她的渾身也被一種熱血沸騰的氣勢所包圍住,一直以來,她便明白皇後娘娘是姐姐在這宮中最大的敵人,如今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是否說明皇上又會重新再回到姐姐身邊?

大殿之上,又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霍波已被人拖下去,不多時,便有人捧著他的首級走了進來,一把扔在了皇後的腳邊。譚琴師見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皇上!”皇後起身,怒視著他:“光憑他一麵之詞,便能判定臣妾有罪麼?皇上不要忘了,臣妾的家族為了莫離的穩定增長,自開國皇帝那一代來,便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如今臣妾的爹爹更是連連擊敗來犯的祁天國,使得莫離百姓免受戰亂的困擾,如今皇上竟然不念這些舊情,就不怕百姓恥笑皇上您是非不分,聽信奸佞小人之言,鑄成無法挽回的過失嗎?”

“朕的過與失,還輪不著你來教訓,現在你已被廢去皇後之職,淪為罪婦,朕現在隻需多見你一眼,便覺得痛心!”軒轅昊揚手,輕輕搖頭。

眼中,閃過哀痛。

“皇上!霍波他是被人收買了前來陷害臣妾的!您不可聽信他一人之言哪,臣妾對您,自始至終未曾改變過。”皇後急了,跪在地上急急的朝著軒轅昊的位置爬了過來。

“鄭芙兒,不要再抵賴了,如今一切已水落石出,你是希望朕再將你在位期間,殘害多少無辜美貌宮女的事情再翻出來公諸於世嗎?”軒轅昊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即使如此狼狽,容顏卻依舊豔麗。

聽到他連名帶姓的喚著自己,皇後明白,此次軒轅昊已是下定了決心。

隻是她不明白,在她與譚琴師和霍波關係最為親密之際,那段時日,每隔上數日,便心癢難奈想要與其見上一麵,如此頻繁的相見,卻未引來皇上的懷疑。

而當皇上轉變對自己的態度,而她又發覺自己有孕,想要借助這個孩子,完全將皇上留在自己身側,因此,她隱忍著體內那股磨人的渴望,不再與這二人來往。一心一意,隻想與皇上的關係能越發親密。

卻不曾想孩子竟然就那樣沒了。

即使今後的皇上,依舊對她聖寵有加,可無論她如何努力,依舊無法再懷上孩子。

這日譚琴師前來,隻不過因為其弟譚正俊在瑞王府受了奚落一事,想要尋求皇後的支持,風流倜儻的琴師,美豔動人的皇後。

再加上軒轅昊這幾日又沒來鳳飛殿,正值大好年華的皇後一見到舊情人,從前的種種便浮上心頭,便再也難奈激情,準備與琴師來個重修舊好。

兩具火熱的身子還隻像磁鐵一般狠狠扭至一塊兒,便傳來皇上駕到的喊聲。

一切竟然是出現得如此巧合。

軒轅昊當場便將這二人給抓了個正著。

而與霍波的不過是些舊情,在懷上孩子之後,她便再也未與霍波有來往過,為何也會這麼巧的被帶至鳳飛殿來?

難道說,這一切其實皇上早已暗中掌握,隻是在等待一個有利的時機,才將這些事情給搬上台麵來?用意便是將自己這個後位給廢除?

眼見大局已定,皇後起身:“軒轅昊!我自嫁與你來,一直克守本份,坐好皇後的位子,不再有其它非份之想,而你呢?你是如何做的?你不但大婚十日後才與我圓房,今後更是讓我一人獨守空閨!試問這樣的皇後,這樣的落寞,有幾個正值妙齡的女子能受得了?你忌憚我你父親家中的勢力,因此對我懷恨在心,刻意這樣冷落於我,我能理解,你貴為天子,卻處處受製,甚至我天天夢想著,如果我不姓鄭,隻是一名普通人家的女子,你是不是就會愛上我?直至後來,我設計讓你中蠱,爾後想用真心喚回你迷失在蘇貴妃身上的心,天真的我竟然完全察覺不到你意已察覺我的陰謀,而是將計就計,假意與我合好,實則暗中四處搜集我鄭家的罪證!”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說下去,隻是不住的流著兩行清淚。

可憐她竟天真的以為,皇上是真的回心轉意了。

見到了她的一片赤誠,知道從前對她確實過於冷落。

卻不知,由始至終,她不過是一顆棋子,被軒轅澈握在手中,不到最後一刻,不會將她輕易的落下。

軒轅昊則是長久的沉默不語。

表麵上看來,皇後似乎僅僅隻是因為這一個糜爛後宮之罪,便能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境地。

可她的罪證,真的僅僅隻是這些嗎?

似乎她還有著一些更深的秘密,沒有說出口。

眼見她死到臨頭竟然還在不住的替自己狡辯,枉圖開脫,軒轅昊便感到一種很深的厭惡之感。

老九的武藝不弱,將查封鄭府一事交由他去辦,他應該能完成自己交待給他的這個重任,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流雲殿內

“姐姐。”蘇悅悅人影未至身先到,翩然而至。

看著這個更勝過自己容顏的妹妹,蘇筱櫻的眼中,閃過驚豔之感。

“悅悅真的是長大了。”躺在榻上的她,執起蘇悅悅的小手,“姐姐早就說過,你長大之後必定會是這莫離最美麗的女子。”

她騰出一隻手,替蘇筱櫻探了探脈相,隻是虛弱一些,其它倒無異常,“姐姐,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嗎?”

蘇筱櫻緩緩搖頭,不明白軒轅昊為何如此在意她隻不過是小小的風寒染身,卻硬讓她待在流雲殿,一步也不許出去。

以至於今日悅悅及笄,卻無法去瑞王府觀禮。

她哪裏會知道,軒轅昊為了等這一天,已經在暗中策劃了許久,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隻待今天所有與鄭府有關聯之人紛紛落入他的手中,奪去那些人手中的兵權,他才能算是真正的舒了一口氣。

“我總覺得今日胸口不大順暢,有些氣提不上來,似乎總是有大事要發生。”蘇筱櫻緩緩胸口,衝她莞爾一笑,“今日天色已如此晚了,你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宮內?是不是與王爺鬧別扭了?”

她這才驚覺,此時的時辰似乎不對。

這個時候,她為何會出現在此?

“沒有,是皇上命我與王爺速速入宮,我們便來了。”蘇悅悅在她身側坐下,輕言安慰道。一思及皇上的口諭下來之前,她與軒轅澈的舉動,不由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為何都坐到這兒了,她仍然能回想起瑞王府內的那一幕?

可是自己,似乎又不是特別排斥那樣的舉動。

甚至在心裏,會有一絲的甜蜜。

“悅悅,你在想什麼?”蘇筱櫻見她粉麵含俏,“難不成在想王爺?”

她連連擺手否認,小臉蛋兒卻是緋色得越發厲害。

“你是瑞王妃,想念王爺是正常不過。”蘇筱櫻輕點她的鼻尖,“會在這個時辰宣你們入宮,皇上是否有急事?”

她側過臉,烏黑的發絲,隨著她的移動而拂在臉頰兩側,更是增添了一絲嫵媚的風情。

“好像是要廢除皇後。”她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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