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隻在沈鈺嘴裏聽過他的一些事跡,例如聯合h國黑幫,幹掉了幾個德高望重卻又不服他管教的長輩,再比如捐款捐物,搖身一變成了邊境兩個國的維和大使,黑白兩道通吃,霍家主事人的位置,坐的穩穩當當。
“我拒絕。”一臉嫌棄的護著兩個孩子快速從他身邊走過,讓他們先上樓去。
霍臨眯著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會兒,調侃道,“你們這造人的速度,堪稱一絕啊”
語氣耐人尋味的,總感覺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這家夥在東拉西扯方麵是個人才,等他八卦完,黃花菜都涼了,我索性轉移了話題,直奔主題,“無事不登三寶殿,霍總那麼忙還抽空過來,有事就直吧,別耽誤了您的寶貴時間。”
“哼哼”霍臨抿唇壞笑了一陣,隨我到會客的沙發坐下,雙手一攤,二郎腿便架上了,“六年了,你還是這樣,話夾槍帶棒的,都時光溫柔女人,對你真是一點不起作用。”
“你也是啊。”我笑道,“皮膚還跟以前一樣。”
“是嗎?”霍臨還真就抬手順著臉頰到下巴摸了一圈。
“是的。”擠出微笑,“一樣厚”這幾個字,當然沒有出來。
餘光瞥見我的表情,霍臨立刻就看出了貓膩,一雙丹鳳眼微微斂起,秋波四起,“姝,你又誆我了,唔——”
話還沒話,一雙手突然闖進畫麵,粗魯的將一塊切好的水果塞進他嘴裏。
霍臨瞬間皺著眉頭嚼了兩下,“這什麼?”
“火龍果。”傅慎言一臉冷漠。
“艸,老子有密集恐懼症!”
完,直奔廁所。
“嘔——”
抽水馬桶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傅慎言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無辜的聳了聳肩,“我發誓對此不知情。”
霍臨蔫蔫的扶著牆從廁所走出來,“shi,傅慎言你是不是男人,居然來陰的!”
傅慎言淡定的靠向身後沙發,沒有接話。
我沒忍住笑了,“你這叫自作自受,都要收你。”
聽到這個霍臨反而來勁了,“?我跟鬥的時候早過去了,贏了才能站在這裏,否則早被人砍了扔到江裏喂魚了,現在啊,誰都收不了我,隻有我願不願意被收。”
話的功夫,人已經回到單人沙發,半個身子都躺倒上去,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眯了一會兒,又像彈簧似的從沙發上坐直了,神經兮兮的看著我,目光敏銳的變化著,這一瞬間竟然有種被狼盯上了的感覺。
“我提醒你一下,繼續保持這種眼神看我,你身後的那位男士,可能會再次暗算。”
現在的狀況是,霍臨餓狼捕食一般守著我,而傅慎言黃雀在後,虎視眈眈,我呢,雞皮疙瘩快起來了。
麵對霍臨這家夥,憋笑已經很難了,怎麼正經得了?
霍臨聞言往身後看了一眼,擺擺手打發傅慎言,“正事呢,家屬別搗亂。”
他一隻手搭在我沙發的扶手上,半個身子都傾過來,那雙多情的眸子還在觀察我,“我,你也藏得太深了,認識這麼久,我居然不知道你是個大藝術家?”
傅慎言直接伸手把他拉坐回去,“人話,朋友妻不可欺懂不懂?”
“我——”
“看也不能看!”
霍臨語塞,一時泄了氣,“行,好樣的傅慎言,虧老子過去六年一直盡心盡力替你找老婆,你就這麼對待我,這兄弟沒的做了!”
這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眼,誰也不讓誰,畫麵異常滑稽。
“多少年的交情了,還真急眼了,”我趕緊在中間和,“開個玩笑而已,各退一步,拿出男人的氣魄,都別計較了,正事,你剛才,什麼藝術家?”
霍臨氣的腮幫子還鼓著,又氣又不耐煩,“東歐那邊有一個組織,以你的名義,通過藝術藏品的流通,給貨幣大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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