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萊?”
爻奕聽到根酒出車禍的消息後,就跟著經理從基地趕來,剛剛從醫生辦公室裏出來,就聽到有人在打聽根酒,還是問的本名。他知道方衍杭有一個妹妹,毫無血緣關係卻恨不得疼進骨頭裏的妹妹。
他也隻在多年前遠遠的看過一個身影,那會兒好像又瘦又小的。再看看現在谘詢台前身材高挑,膚白腿長,又擁有一頭烏黑的過腰長發的身影。爻奕心裏感歎,這才幾年啊,方衍杭這貨就把家裏的童養媳喂養的亭亭玉立了。
聞聲,應卿轉過頭來,入眼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男生。至於怎麼好看法,她忽然想到了小老板朋友圈裏的一段文字,‘君之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
爻奕的黑眸沉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好在美色帶來的視覺衝擊隻持續了一小會兒,他緩緩開口道:“你是……方衍杭的妹妹?”
想到可能還著急的不知所措的方萊,應卿擰眉點了點頭,“是,他有受傷嗎?很嚴重嗎?”
爻奕微末的勾了一下唇角,“你不用擔心,不是很嚴重隻是擦傷和骨折,還有一些輕微腦震蕩,我帶你去他的病房。”
“謝謝。”聽到不嚴重應卿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個,我先給他家人打個電話,再去看看他好了。”
爻奕知道方衍杭還有一個媽媽,所以對於‘他家人’這三個字也並未多想,點了點頭,垂著眸子立身在走廊的另一端。
急診室的走廊實在吵的很,應卿走到一處稍微安靜的地方給方萊打電話,前前後後向她保證了十多次沒有生命危險。
戰隊經理江漓剛剛交完費,迎麵看到爻奕冒著一身濃烈的氤氳之氣站在走廊裏,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怎麼了?醫生說很嚴重?”
爻奕抬眸看了他一眼,吐了口氣,“沒有,雖然多處骨折,但生命無礙。”
“那你這臉色沉的跟墨一樣幹嘛?被你嚇死,病房在哪間啊?”江漓說著要住院部走去。
“等一下根酒的妹妹,她去給家裏人打電話了。”爻奕出聲道。
江漓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過身來,“是那個掉一滴眼淚,根酒就能一夜無眠。抱怨一次學校午餐不好吃的,根酒就去學校注資八十萬午餐津貼。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掉,一直存在傳聞之中的妹妹?”
爻奕皺著眉,壓著內心的煩躁,嗯了一聲。
“在哪兒在哪兒?”江漓向四處張望,“根酒這臭小子,藏著掖著的連個聲音都不給人……”
江漓看著離的越來越近的漂亮女孩,一下子就沒了聲音,向爻奕使了個眼神,看到他微微點了下頭,眼睛瞪的老大。
乖乖滴,難怪根酒這臭小子要心肝寶貝的藏著掖著啊,這誰家的妹妹長這樣那都得防著藏著啊。
應卿本來打算打探清楚情況之後告訴方萊就回家了,但是方萊一直在那邊哭兮兮的說不放心,她隻能答應了拍張照片發過去給她。
“那個……”應卿有些拘謹,“我電話打好了,能麻煩你們能帶我去病房看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