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佳節3(3 / 3)

“你是什麼人?你剛才想幹什麼?”天順帝站在威爾斯麵前威嚴地問道。

“陛下,王爺,這位威爾斯先生沒有惡意,他隻是想向我行吻手禮。”何輕語一邊拉住言庭羲,一邊向兩人解釋。

“吻手禮?”言庭羲皺眉,臉色並沒好轉,光聽這名字就覺得不好。

何輕語微微笑道:“威爾斯先生,兩國習俗有別,在大漢您向女子行吻手禮,可是會被人打的。”

“那麼我應該怎麼向夫人您行禮?”威爾斯虛心請教。

天順帝被李景明讓到上位坐下,其他人都站了起來。

“拱手為禮。”何輕語示範給他看,“您右手握拳在內,左手在外放在右手之上。”

“你怎麼會彈鋼琴?”從震驚恢複過來的安娜高聲問道。

“音樂是相通的,我學過撫琴,所以會彈琴,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不能實言相告,何輕語隻能撒謊,至於他們信不信,她也管不了。

“夫人,您真的很聰明,您剛才撫的那首曲子是您作的嗎?您能告訴我曲名嗎?”威爾斯問道。

何輕語眸色微沉,道:“曲名叫《蝶戀》,作曲的另有其人。”

“夫人,您能告訴我,作曲的人是誰?”威爾斯尋求知音人。

“對不起,不能。”何輕語歉意地道。

威爾斯遺憾地攤了攤手,又提出另一個請求,“夫人,這首曲子,我非常喜歡,您能把這首曲子送給我嗎?”

雖然曆史已改變,但是何輕語不想把這首《梁祝》送給外國人,因為這首曲子是奶奶最喜歡的,沉吟片刻,道:“我另外彈一首送給您吧。”

“真是太感謝您了夫人。”威爾斯欣喜若狂。

何輕語重新在鋼琴前坐下,想了想,彈起《四小天鵝舞曲》,隻用了《天鵝湖》中的一小段,應該不會影響到柴科夫斯基日後的創作。

跟剛才充滿憂傷的《梁祝》不同,《四小天鵝舞曲》歡快、活潑、跳躍,節奏幹淨利落,質樸動人的旋律有著田園般的詩情畫意。

“威爾斯先生,您記住了嗎?”何輕語彈奏了三遍,才停下來問道。

“是的,我記住了。”威爾斯左手放在胸前,“我該怎麼報答您呢?夫人。”

“不用了。”何輕語起身,手指輕輕地劃過琴鍵。

“夫人……”

“夠了,她不是什麼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言庭羲上前阻止兩人繼續聊下去,一個轉身,對天順帝行禮,“皇上,微臣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

說罷,不等天順帝同意,言庭羲就帶著何輕語轉身出了廳門,揚長而去。天順帝眼底閃過一抹帶著怒意的殺機,不發一言,拂袖離去。大廳內眾人見狀,紛紛找借口告辭離開。李景明和楊贄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憂色,自從正月十六早朝後,皇上和言庭羲在禦書房裏密談後,這一個多月,兩人就變得很奇怪,今天更奇怪,究竟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在禦書房裏談了些什麼?

離開公主府,言庭羲沉默地將何輕語帶回了王府,剛一進屋,他就用力地將她抵在牆上,低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啃噬,瘋狂的掠奪她口中的每一點甜蜜,粗暴地舉動,將她的櫻唇咬破,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

“言庭羲,你瘋了!你放開我!”何輕語的聲音含糊不清,雙手用盡全力的想要推開這個莫明其妙,狂興大發的男人,可是力量懸殊,她在他兩臂之間奮力地掙紮的許久,也無法撼動他半點。

良久,言庭羲喘著粗氣離開何輕語的唇,幽深的墨瞳深深地望進她的眼中,緩緩地伸過拇指,輕輕拭去她櫻唇上的血絲,象宣誓般地道:“語兒,你是我的!”

“言庭羲,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何輕語驚恐地問道。

“語兒,你是我的!”言庭羲重複著,將何輕語緊緊摟在懷裏,“語兒,你是我的!”

何輕語微微蹙眉,他的力氣太大,箍痛她了,“言庭羲,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事發生,我不會讓事情發生的。”言庭羲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前。

言庭羲的語氣,讓何輕語更加確信有事發生,擔憂地皺緊雙眉,會是什麼事?“言庭羲,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何輕語努力地向後仰頭,表情嚴肅地盯著言庭羲,“我有權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事發生,你不要胡亂猜測。”言庭羲直視著她,“語兒,答應我,你以後不許在別的男人麵前顯露你的才華。”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象今天這樣。”何輕語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語兒,你是我的妻子!”言庭羲再次吻上她的唇,跟剛才那個粗暴的激吻不同,這個吻纏棉溫柔,一點點的蠶食她口中每一寸地方,品嚐她的甜美。

何輕語緩緩地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溫柔,不去深究他剛才失控的真正原因,她相信他有能力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