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亂七八糟的,印象最深的便是有人喚著九娘,我醒的時候很晚了,透過窗戶看見外麵的雪停了,我頭昏腦漲的起身到外麵也沒有看見楚靳蕭,咦,他跑哪兒去了呢?
我下樓看見楚靳蕭正在公路旁抽煙,一身黑色的大衣襯得他背影清冷,我過去從後麵摟住他的腰疑惑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銀裝素裹,靜心。”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
“我喜歡下雪的天,安靜。”
聞言楚靳蕭轉過身將我摟進懷裏,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臉頰提道:“等回到管家我陪你堆雪人,隻是我母親看見我那樣,怕是要跌破眼鏡,畢竟我從成年之後就沒做過那麼幼稚的事了,應該是成年之前也沒有做過。”
他輕輕笑道:“也就孩提時候做過。”
別看楚靳蕭是閑聊。
他是想告訴我他母親的存在。
我摟著他的胳膊沒有言語。
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怎麼麵對他母親。
“說好了要陪我堆雪人。”我道。
他溫柔笑著,“嗯,答應了你。”
……
楚靳蕭親自開的車,我將身體軟在副駕駛裏提起將軍那一世的事情,聽到我說了一些之後,他出聲打斷我,嗓音裏透著不悅問道:“也就是說,你和他們會重新談一次戀愛?也會與他們做床上那事?你和你口中的那個將軍……時光,你和他難不成天天做?”
哪兒有天天做那麼誇張。
但是那個少年……
的確是黏人。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楚靳蕭。
見我沉默楚靳蕭猛的踩了刹車。
他偏過眼,眸中怒火,“當真如此?”
我握緊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掌,溫和的解釋道:“他們都是你,而且這隻是幻覺。”
楚靳蕭的麵色越發陰沉,我又趕緊補充道:“雖然你現在沒有記憶,但是再等過一段時間你都會想起的,雖然是我與將軍之間的故事,但是將軍是你,你擁有那一份記憶。”
我在幻覺裏的時候用了楚靳蕭的血。
我想,等他記憶想起之時應該也會想起在幻覺裏發生的一切,所以無論是我跟將軍還是楚靳蕭做那事都沒有心理壓力,因為在我的心底,楚靳蕭和將軍一直都是同一人。
“因為是你,我才那樣做的。”
聞言楚靳蕭沉默了。
他沉默的開著車到管家,路上我一直喊著他的名字他也不搭理我,好像真生氣了。
在到管家的時候他突然問——
“我真會想起你與他們的一切?”
我斬釘截鐵道:“肯定。”
其實我自己都有些心虛。
因為我自己都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想起。
楚靳蕭頓了頓,告訴我道:“存在我腦海裏的記憶才是我,你說的將軍……雖然你說他是我,但是我沒有記憶,所以我一想到你與其他男人那般……我會嫉妒!既然你說我會想起,那我信你,時光,希望你沒騙我。”
他拔掉車鑰匙,我過去摟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說道:“我愛你,楚靳蕭,這輩子也隻認定了你,跟我發生關係的也隻能是你啊。”
他拍了拍我的背部,“希望如此。”
……
我們相擁了一會兒他才帶著我下車,到管家後我第一眼看見我的婆婆,這個時候我自然不能吱聲,由楚靳蕭帶著我,我頂著我婆婆的視線隨著楚靳蕭回了他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