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寧歎了口氣,不怪安南反應大,是原主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了。
“寧兒,那個無塵心思不純,和我們也不是一路的,你以後不可與他接觸。”
“什麼開陽山首席大弟子,多得是道貌岸然的修士。你要是喜歡那個無塵的相貌,娘給你找來十個八個俊俏郎君,你隨便挑!”
安南麵色一正,聽出了這是魔教教主,女主娘親江月離的台詞,他趕緊讓人從外麵叫了個試鏡演員跟江一寧搭戲。
說來也巧,被叫進來的正是許清荷,她看著還在屋裏的江一寧,有些搞不清狀況,突然江一寧一拍安南麵前的桌子,大怒:
“孽障!給我跪下!”
許清荷被震住了,看了看導演和製片人,瑟縮著問,“導……導演……”
安南正被江一寧帶入了情景,被許清荷一打斷就有些不耐煩了,“愣著幹什麼,對戲啊!”
許清荷當下有些害怕,她又看看江一寧,臉上是風雨欲來的暴怒,她知道這場戲,這是女主被母親帶回去後,母親發現了她和男主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盛怒下打傷了女主。
許清荷抿抿嘴唇,回想著女主的台詞,“母親,女兒和無塵拜了天地結了婚契,他對我,我對他,都是毫無二心的!”
“婚契算什麼!男人就沒有可靠的,我不準你再和他來往!”江一寧捏著許清荷的下巴,有些病態地說道,“我會把他殺了,娘不會讓任何人有傷害你的機會。”
許清荷被江一寧眼中迸發的殺意嚇到,有一瞬間她認為江一寧就是個恨毒了天下男人,愛女成癡的瘋子教主。
許清荷良久沒有接戲,江一寧鬆開她的下巴,側頭笑盈盈地對安南道:“怎麼樣安大導演,能接你的戲嗎?”
安南出了戲,像是第一天認識江一寧一樣,從桌子後繞出來,“行啊你,還留著這一手呢!”
江一寧把額前的碎發往後撥了撥,“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隻是個空有美貌的花瓶,唉,做美女真難,做我這樣的大美女更難。”
安南撲哧一聲笑了,他和江一寧認識小十年了,說話間沒有那麼多顧忌,“行了,我的教主大人,你最美好了吧。”這算是敲定江一寧的角色了。
“安導,那我呢?”許清荷麵帶期待,她剛才表現的也不錯吧。
“你叫什麼名字?”麵對許清荷,安南就沒剛才的好態度了。
“我叫許清荷!”
“嗯,你先出去吧。”
許清荷一頓,又想到了什麼,反而開開心心地出去了,看到外麵剩餘的試鏡者她還在心裏默默嘲笑了一番。
“怎麼,你要用她?”江一寧問道。
安南連連搖頭,“這個小丫頭根本接不住你的戲,做個配還行,女主不行不行不行!”
江一寧滿意地笑了,“那你繼續找你的女主角吧,我先走咯!”
“等等,明天來拍定妝照!”
“那麼急?”
“還不是怕你反悔!”安南白了她一眼,萬一她回家想想又不想拍戲了,那多虧。
江一寧給他再三保證不會反悔,明天一定來,安南才放她走。
江一寧剛到家,就接到了白眼狼的電話,她點了接聽。
“寧寧,聽清荷說你今天接了安導的戲呀?”白肖雖然不幹人事,但聲音溫溫柔柔的。
江一寧正在磨刀,刺耳的聲音通過聽筒傳入白肖的耳中,使他把手機拿的遠了點。
“寧寧,你在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