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在外麵,看到兩人出來了,去開車。
江挽沒說話,百子西走她旁邊,側頭看了一眼,然後視線挪到她的手上。
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江挽:“?”
百子西拽了她一把,看向前方地麵:“看路。”
江挽看了看,就有一灘水跡,在白慘慘的燈光下發亮。
“哦。”
要是不拽她一把,興許她就從旁邊走過去了。
這,給她拽到正對著水坑是幾個意思?
百子西抓著她繞過小水坑,沒頭沒腦的問:“餓不餓?”
江挽不再想這男主又在抽什麼風了,回答:“有點,回去吃外賣。”
“外賣放時間長了不好吃。”百子西抓著她拐了個彎,走到大路上。
“剛才那家飯店不錯。”
江挽:“……”突然這麼貼心,有詐。
江火把車開出來,四下看了看,哎?人咧???
飯店,兩人相對而坐。
百子西點了幾個菜,問:“醫生怎麼說?”
江挽看著他點的菜沒什麼問題,道:“毒素影響了神經反應,需要排毒。”
百子西挑眉:“中毒?”
他早就知道陸炳文身體出了問題,不過沒有讓人去查具體怎麼回事。說起來也是沒在意,以為就是老年人的小毛病。
常戊還想在書畫協會搞點小事情來著。
江挽麵不改色,“嗯,好在中毒不深。”
百子西靠著椅子,抱著手臂看她。
“陸冥那裏又是怎麼回事?”
江挽一手托著腮,偏頭瞅他,“我和陸會長是忘年交。”
“所以你是……”
“塵歸塵。”
江挽說的挺幹脆,百子西隻是點了點頭。
見他這個樣子,江挽覺得他應該不知道塵歸塵這個人,便解釋了一下:“就是以前畫畫,取的筆名。”
百子西瞥她一眼,懶懶道:“如雷貫耳。”
“啊。是嗎。”挺不走心。
這層身份說開了,江挽也就好解釋了。
“陸冥突然失蹤,陸會長托我打探一下,知道他回京了,我沒事就順便過來看看老朋友。”
百子西“嗯”了一聲。
很好,避開了所有重點。
菜品陸續上來,他不再繼續問了。
他想知道的,就沒有查不到的。隻是時間問題。
江火在外麵找了一圈兒,沒找到人,給江挽打了電話。
趕過來,幽怨的小眼神兒看著他倆。
兩個人都不知道什麼是愧疚,該吃吃,該喝喝。
回到住處,江挽接到了一個電話。
葛院長打過來的。
見陸炳文之前,江挽托他請一個精通針灸的醫生,這會兒是有回複了。
醫生姓夏,是邦屬研究院的人,約了明天到陸炳文所在的醫院。
與此同時,書畫協會裏,陸會長在醫院的消息被散播開來。
有媒體連夜寫了通稿。書畫協會也是比較受外界關注的存在,平時謝副會長的動態比較多。好不容易有個陸會長的新聞,炒熱度的機會可不能放過。
第二天一早,謝副會長就帶人來看望陸炳文,聞風而動的媒體,蹲在醫院外。
陸會長身體不好了在住院是實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