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
境界:後天五重!
技能:賊王、騎術!
心智:七十!
修煉天賦:中等!
弱點:貪財好色!
看完了卞喜的資料,唐寅心中一動,淡淡的說道:“卞喜,我等乃是曹公部下,張邈並非明主,天下即將大亂,今後諸侯混戰的局麵不可避免,能投靠一位明主,將來也好建功立業,你是聰明人,就不要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卞喜內心一驚,如今的曹操今非昔比,更是天下英雄敬服的人,他又不是傻子,豈不知道曹操將來的成就絕對要比張邈強的太多太多。
但是人活一世,就要有“忠義”之心,張邈雖然不能成就王侯霸業,但他卻有識人之明,對自己更加禮遇,卞喜心中發狠,對著唐寅三人道:“我卞喜雖然不是什麼成名人物,但也知道‘忠義’二字,想讓我投降,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曹純此時看待卞喜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賞,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黃巾賊竟也知道‘忠義’,既然你想死,那就別怪我等心狠了。
曹純知道時間緊迫,沒有功夫在這裏浪費,眼見卞喜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後天七重的強大實力立刻展露出來。
“翁!”
卞喜察覺到曹純身上的氣息變化,靈魂都顫抖了一下,高手,絕對的高手。
就在曹純釋放自身氣息,卞喜恍惚時,一枚布滿了先天紫氣的銅錢瞬間飛到了他的身前,卞喜想要閃躲,卻發現來不及了,危急時刻卞喜右腿向右挪了半拍。
“噗!”
帶著先天紫氣的銅錢,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卞喜的肉體,鑽進了卞喜左肩消失不見。
“啊!”
卞喜疼的大叫一聲,身體不受控製的倒退幾步,右手拎著的流星錘也被他丟到了地上,麵露痛苦之色。
“你……對我做了什麼?”卞喜隻覺得左肩痛入骨髓,以他的意誌,都堅持不住,額頭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驚恐的對唐寅問道。
“沒做什麼,隻是一枚普通的銅錢而已,不過我在銅錢上加了點唐門秘製蝕骨粉,隻要進入人體,蝕骨粉就會像刀片一樣,在你骨頭上刮來刮去,痛不欲生!”唐寅那人畜無害般的少年麵孔,此時是那麼的讓人恐懼,尤其是曹純和曹洪二人在聽到唐寅的話,內心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發誓以後絕不得罪唐寅,這廝實在是太“狠辣”了。
“啊…啊…”
卞喜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渾身上下不停的痙攣著,好似抽筋似得,那副模樣,看得曹洪兄弟二人不自覺得便心跳加速,汗毛倒豎起來!
至於床上的兩名小妾,此時已經被唐寅的手段給嚇得瑟瑟發抖起來,看著卞喜那渾身因為疼痛,顫抖扭曲的模樣,她們隻覺得活著是種煎熬,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哦,望了告訴你了,這種毒隻有我唐門才有解藥,如果你配合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那我便給你占時壓製蝕骨粉的解藥,等我空閑下來,再為你配製永久的解藥,你看如何?”唐寅對於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一般,笑眯眯的對卞喜問道。
“你…殺…殺了…我……”卞喜因為疼痛,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眼帶懇求的對著唐寅說道。
“嘿嘿!”唐寅望著卞喜陰測測的冷笑道:“看來你意誌力不錯嘛!這樣都沒讓你服軟,好,我喜歡!”
曹洪見狀,急忙拉著一臉呆滯的曹純退出了房間,來個眼不見為淨,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直到兩人來到院子裏,兄弟二人才發現背後竟然已經被汗水浸透,隻覺得渾身涼嗖嗖的,後怕不已!
“啊…啊…”
更加恐怖的慘叫聲從屋內傳了出來,石義和許飛五人對視一眼,急忙領著剩餘的虎豹騎成員退了出去,他們同樣是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靠!一群不成器的東西,這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今後怎麼跟著我征戰天下!”唐寅眼見眾人模樣,頓時氣得大罵道。
“求…求……你”卞喜此時全身脫力,一副就要駕鶴西去的模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選擇投靠曹公,眨三下眼睛,繼續硬撐,那你就慢慢享受吧!”唐寅沒心情和他耽誤時間,如果不是看他的技能乃是賊王,唐寅的第一枚銅錢就不是射入左肩這麼簡單,而是直接命中咽喉!
卞喜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鑽心的疼痛,他再也不想嚐試了,心道:“跟著曹公也不錯!”有了這種想法之後,他的內心一陣放鬆,急忙對著唐寅眨了三下眼睛。
唐寅沒好氣的說道:“早這樣不得了,省的白受罪!”說著便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取出一粒紅丸,放入了卞喜口中。
卞喜心裏破口大罵,麵上卻恭敬無比,那模樣簡直是比對她爹娘還要恭敬,生怕惹怒了這位小祖宗!
“噗!”
“噗!”
“大丈夫何患無妻,兩個婊子而已!”唐寅收回手掌,淡淡的說道。
卞喜看著兩位小姐,被唐寅隨手兩枚銅錢便解決了性命,頓時敢怒不敢言。
卞喜知道,唐寅在向他示威和警告,一是告訴他不要耍花招,二是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卞喜暗歎一聲,對著唐寅拱手拜道:“大人說的是!”
“嗯!”唐寅點了點頭,略微沉思片刻問道:“陳留城你掌控了多少兵馬?我指的是可靠的人!”
卞喜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回答道:“除了北門一千人是我黃巾舊部,其餘人皆是張邈部將。”
“嗯,隨我出去!”唐寅說道。
“諾!”
院子中,曹純和曹洪正在閑聊,眼見唐寅和卞喜出來,兩兄弟急忙上前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唐寅指著卞喜說道:“咱們兵分兩路,依計行事!”
……
一夜轉眼過去,天色剛剛蒙蒙亮,便見曹府大門敞開,從內魚貫而出十餘輛馬車,車上統一放的都是冒著熱氣的白麵大饅頭。
漢末年代的士兵,哪裏有這麼好的夥食,那個時候能吃到白麵的,都是士族門閥,平常人想都別想。
這就是唐寅謀劃的第二計謀,曹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糧,五百人連夜做饅頭,那效果是相當的快,再加上唐門秘製加強蒙汗藥,讓幾千人睡個三天三夜保準沒問題!
一行人出了曹府,踏上城主幹道,便分成了四撥,一路去東門,一路去西門,一路去南門,一路去糧倉。
而唐寅和曹洪兄弟以及卞喜率領的八百黃巾舊部,則直奔城西張邈的府邸而去。
……
且說方慶率領著曹府家仆帶著兩車白麵饅頭前往了東城門,還沒到城門口,便見一群士兵們群擁而上,將馬車堵在了主幹道上,進退不得。
方慶內心冷笑,給家仆們使了個眼色,家仆會意的將蒸籠掀開,本來還挺有秩序的守城士兵,當看到蒸籠內的白麵饅頭時,士兵們的眼睛瞬間紅了,還什麼規矩,讓他統統見鬼去吧!老子隻要白麵饅頭。
“幹什麼,幹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正在士兵們瘋搶白麵饅頭時,城門樓上傳來一聲大喝,一股威嚴的氣息向著士兵們撲麵而來,當士兵們聞聲望去,見到是他們的將軍時,那瘋搶的動作戛然而止,不僅老實的停下手,而且還規規矩矩的排起隊來。
“呦!今天是什麼大喜日子,竟然有白麵饅頭?”何七訓斥完士兵,正想回去接著睡覺,不經意間對著城門樓下驚鴻一瞥,眼珠子立刻睜大,隨即便是一臉驚訝的問道。
“回何將軍話,今天是主公回城的大喜日子,卞將軍特意為將士們準備的白麵饅頭,代表主公犒勞眾將士,隨後還有餉銀可拿!”方慶不動聲色的回答道。
何七聞言一愣,隨即狐疑的問道:“主公回來這麼大的事情,我等身為主公親信將領為何不知?卞喜將軍何在?本將倒要問個清楚,哼!”
方慶聞言並不驚慌,按照唐寅事先吩咐好的回答道:“卞將軍還在太守府處理公務,稍後便來為將軍解惑,至於是什麼原因,小人就不知道了。”
何七冷笑道:“公務?哼!恐怕是在床上處理‘公務’吧!”說罷,何七便下了城樓,來到方慶身邊,抓起饅頭便吃了起來。
直到此時,方慶略微緊張的心才徹底放鬆下來,心中對唐寅的智謀更加佩服,竟然連何七的反應和態度都預估的一模一樣。
半個時辰過去,當太陽即將完全露出頭時,東城門的士兵們終於將饅頭吃完,而方慶等人則慢騰騰的在收拾蒸籠!
又是一刻鍾過去,城門樓上,何七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突然間眼睛有些模糊起來,他還以為是頭暈,想來過一會便好。
過不多時,何七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他發現四肢無力,眼皮下垂,心頓時便往下沉,在他即將失去意識時,他看到了方慶那笑眯眯的臉龐,正在緩緩向他靠近。
“砰!”
何七再也堅持不住,一頭趴在了桌麵上睡了過去。
方慶“嘿嘿”一笑,急忙上前將何七的身體抗下了城樓,按照唐寅的交代,將所有士兵全部聚集在一起,捆綁結實後,送入大牢!
另外兩處城門和糧倉,套路不變,順利的將陳留城四門拿下,剩餘的張邈家眷則成了甕中之鱉,跑都沒地方跑,這也是唐寅事先謀劃好的!
“踏踏踏!”
“唏律律!”
“報……”城西郊區,一處隱秘的樹林內,一位士卒急忙對著正在商議軍情的曹洪等人稟報道:“將軍!東城門已經順利拿下,方指揮讓我前來給將軍報信!”
“好,你下去休息吧!”曹洪說道。
“諾!”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曹純一臉喜色的說道:“現在四門已經被我們掌控,可以進攻張府了吧!”
眼見三人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唐寅望著簡易的張府草圖說道:“我和子廉、卞喜率領三十位一流好手前往張府,子和大哥率領剩餘人馬隱藏在樹林內,我們動手之後,會以放火為約定暗號,你們從前後門殺入,裏外夾擊之下,方能速戰速決,千萬不能放走一人,都明白了嗎?”
“嗯!”三人點了點頭。
卞喜親自在八百士卒裏挑了三十位一流境界的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了張府,唐寅和曹洪則是走在卞喜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
……
張府,今日和往常一樣,下人們幹著千篇一律的活計,正在此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眾人隻見遠方走來三十多位身穿鎧甲的人,下人們不敢怠慢,急忙進府去通知管事去了。
張府大門前,卞喜扯著嗓子叫道:“卞喜奉主公之命,前來接主母前往太守府,你們張管事何在?”
“呦!這不是卞喜將軍嗎?究竟是什麼事情,還讓你親自跑一趟?”說話之人正是剛從府內走出的張管事。
眾人望去,便見一位年月三十歲的中年正大踏步而來,此人中等身材,身高七尺,麵目猥瑣,下巴長著三寸胡須,給人的第一印象便非常深刻,是望一眼便能牢牢記住的那種人。
張猛!
境界:後天七重!
技能:騎射、一刀斬!
心智:七十!
修煉天賦:高等!
弱點:愚忠!
唐寅眉頭一皺,又是一位身懷絕技的人才,隻是此人的修為境界頗高,有點難辦了!
卞喜眼見張管事親自到來,瞳孔不禁一縮,急忙上前客氣的拱手拜道:“在下奉主公之命前來接主母前去太守府,還請張管事行個方便。”
“哦,主公回來了!甚好!”張管事麵露大喜之色,隨即便對著卞喜問道:“可有主公憑證?”
“這……”卞喜麵露尷尬之色,這才坎坷的說道:“在下來的匆忙,卻是望了向主公討要令牌,而主公也並未提及,是以在下隻能希望張管事通融則個了。”
張管事眉頭一挑,一對桃花眼上下轉動著,沉吟片刻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沒有主公的令牌,我也不敢將主母交給你,這樣吧!我派人前往太守府麵見主公,回頭再讓主母隨你前往太守府麵見主公,如何?”
卞喜麵露喜色,連忙點頭道:“如此甚好!”
張管事叫來一位小斯,對著他耳語幾句,待小斯前往太守府方向而去,這才一臉客氣的對卞喜說道:“將軍遠來是客,請入府內歇息片刻吧!”
卞喜自無不可,便與張管事並肩朝府內行去,一路上唐寅和曹洪暗中打量四周,發現張邈府邸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個個氣息強大,不似普通家仆,兄弟二人互視一眼,彼此的臉上都變成了凝重之色。
唐寅小聲的對曹洪說道:“這情況不對呀!怎麼張邈府邸內的家仆竟然比西涼軍還要精銳,看來張邈對於家眷甚是看重,我等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那怎麼辦?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難道你還要等到張猛先下手不成?”曹洪眉頭微皺,著急的問道。
“稍安勿躁,待會看我眼色行事!”唐寅說道。
一行人進入張府,卞喜帶來的三十名士卒便被阻擋在了花園之外,隻有唐寅和曹洪跟著卞喜進入了會客廳中。
“卞將軍請上坐,嚐嚐我們張府自製的花茶,如果喜歡,回頭我讓下人給你包二斤,這可是一兩價值十金的上等花茶啊!”張管事看似隨意的說道。
“嘶!”
卞喜還沒什麼,畢竟他是大老粗一個,哪裏懂得茶道,倒是曹洪聞言,著實被驚訝到了,心中更是暗道:“真是好大的手筆,張邈這廝當真是財大氣粗,不行,回頭我非將張邈的小金庫搬空不可。”
不說曹洪這廝正在打著他的小算盤,唐寅可沒心情再等下去了,隻見他從袖口內取出一個小瓷瓶,輕輕將瓶口打開,便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前方,好似一個盡忠職守的護衛,一動不動!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一盞茶的功夫下來,廳中的人全部癱軟在地,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湧,個個目光驚駭,一副十分恐慌的模樣!
曹洪驚駭的對唐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全身無力,而且淚如泉湧,渾身難受至極。”
卞喜和張猛以及廳中的另外兩名張府護衛們,也和曹洪一樣,四肢無力,淚如泉湧,所有人齊齊驚恐的將目光望向唯一還站著的唐寅身上,麵露疑惑之色。
唐寅不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自顧自地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倒出兩粒青色的藥丸,分別朝曹洪和卞喜的嘴裏塞了一粒,這才目光平靜的對張猛說道:“此毒名為‘悲酥清風’,中毒之後淚如雨下,是為‘悲’,全身無力、四肢酸軟,是為‘酥’,毒素無色無味,是為‘清風’。
此乃唐門排行第二的‘暗器’,解藥隻有唐門一家,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你…你們…”張猛有氣無力的說道。
“在下乃曹公麾下,卞喜將軍已經投靠曹公了,而這位便是主公族弟曹洪將軍,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選擇死還是選擇生?”唐寅淡淡的說道。
“我靠!伯虎,你還是人嗎?有這東西,你不早說?害我白白擔心一陣!”曹洪恢複身體氣力,急忙站起身來問道。
唐寅一頭黑線飄過,沒有理會曹洪這廝,而是將目光重新望向了張猛,等待他的選擇!
“你…動…手……”張猛目露絕望之色,對著唐寅吃力的說道。
“砰!”
唐寅搖了搖頭,上前將張猛敲暈,然後轉頭對曹洪和卞喜說道:“放火,準備動手!”
卞喜點點頭,正要招呼部下動手,卻被眼疾手快的曹洪一把攔下,轉頭對著唐寅說道:“還動手個屁,直接放出你那什麼‘悲酥清風’,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唐寅沒好氣的說道:“這是‘暗器’,是偷襲人和救自己命用的,瓶子裏麵的毒氣就一點,隻能在封閉的空間用,你以為他是無限的?那還不逆天了啊!”
“咳咳!那啥,卞喜行動吧!”曹洪尷尬的說道。
卞喜點點頭,便下去準備去了。
……
日上三竿,太陽高高升起,忙碌了一早上的家仆們正要吃飯,卻聞到了一股焚燒木頭的味道,眾家仆紛紛大驚失色,急忙大聲叫道:“走水啦!走水啦!走水啦……”
張府莊園外的一處密林中,曹純眼見時機成熟,便大手一揮,親自充當先鋒,手提一柄開山大刀,率先向著張府大門殺了過去。
“殺!”
“殺!”
“殺!”
張府內部此時已經血流成河,唐寅和曹洪兄弟二人聯手,整個張府的護衛根本就阻擋不住,唐寅一杆霸王槍所向無敵,基本一槍下去,便是好幾人被秒殺。
曹洪的大刀更是勇猛,後天七重的實力爆發出來,又豈是連後天都沒有突破的護衛們所能抵擋的,兄弟二人一通猛殺,根本不問你是男女老少,看著隻要不是自己人,過去直接便是一槍一刀。
另外一邊,卞喜率領三十位黃巾舊部,不僅殺人,而且還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手段之殘忍,絲毫不遜色當年的黃巾賊眾。
整座張府都被血霧籠罩,慘叫聲、嘶吼聲、兵器碰撞聲,夾雜在一起,構造出了一副現實版的人間煉獄。
張府後宅,張邈正妻柳氏正被幾名護衛保護著向後門逃去。
隻見柳氏年約二十五六歲,身穿碧綠色長裙,身材苗條,肌膚雪白,一頻一動之間,顯得落落大方,樣貌更是傾國傾城!
隻是此刻她的俏臉煞白一片,渾身更是顫抖的厲害,要不是身邊有護衛在,恐怕她早已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了。
“噗通!”
正當護衛們攜帶柳氏逃到後門時,便見幾百名士卒,手持長槍和樸刀,一臉凶神惡煞的撞開大門,殺了進來。
為首一人手持長槍,身高八尺,年齡在十八歲上下,麵目冰冷的注視著被護衛們保護著的柳氏,淡淡的對身後士卒道:“除了那女子,其他人殺無赦!”
說話之人正是唐寅首徒石義,他奉曹純之命,率領三百精兵從後門殺入,沒想到剛來就碰到了柳氏一行人,當真是撿到了天大的便宜。
隨著石義話音落下,三百士卒刀槍齊出,隻是短短片刻功夫,便將幾名護衛斬殺殆盡。
“你是什麼人?是否是張邈正妻柳氏?”石義看著瑟瑟發抖的柳氏,目光淩厲的問道。
柳氏此時被石義氣勢所迫,整個人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起來!
“弟兄們,此女既然不是張邈正妻,那便賞給你們吧!”說罷,石義便要離去。
柳氏聞言,嬌嫩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急忙抬頭對石義說道:“不……不要,奴家正是張邈正妻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