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2 後天(2 / 3)

石義向前的步伐戛然而止,回頭望了一眼柳氏,對著身後的士卒說道:“除了她,張府內的所有女人,都是你們的,殺進去!”

“殺!”

“殺!”

“殺!”

城西郊區,整座張府大火衝天,黑色濃煙滾滾,曹洪這廝一邊指揮虎豹騎成員將張邈的金庫搬空,一邊著手下搜刮值錢物品,哪怕是一副畫他也絕不放過!

唐寅對於他的‘人品’徹底無語,將柳氏和張猛以及部分俘虜交給曹純處理,自己領著石義等人回曹仁府邸睡覺去了。

這一夜半天下來,著實將他累的夠嗆,又要出謀劃策,又要調製毒藥,以及半日的殺戮,此時‘主公’的命令完美完成,唐寅緊繃的心神放鬆之下,全身疲憊感便傳了過來。

至此,陳留城徹底易主,曹操這才算是真正的有了地盤站穩腳跟,此後便開啟了曹魏霸業、逐鹿天下!

……

酸棗,袁紹和張邈在平原上徹底的拉開架勢準備廝殺,袁張兩人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又是將洛陽和曹操看成自己嘴裏的一塊肥肉,豈能輕易讓出。

雙方六萬人馬組成戰陣,隻見人頭和馬匹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

隨著雙方主將的進攻命令下達,張邈先讓戰車兵出陣,向著敵軍大陣衝殺過去,接著便是盾牌兵上前壓住陣腳,弓弩兵在後,對著敵軍無差別射擊。

袁紹抬頭望去,隻見黑壓壓的箭雨射來,急忙命令盾牌兵上前阻擋,弓弩兵還擊,接著又命令戰車兵出陣,準備和張邈軍硬碰硬。

“轟隆隆!”

雙方戰車極速前進,在相遇的一刹那,便是人仰馬翻,車毀人亡,鮮血染遍了大地,一輛接一輛的戰車碰撞,士兵皆被甩到了空中,然後從十幾米高空墜落而下,被同袍或敵軍戰車無情的從腦袋上碾壓而過。

戰車兵之後便是騎兵和步兵,戰場之上,袁張兩方六萬大軍混戰,從清晨戰到了深夜,又從深夜戰到了第二日清晨,就當雙方人困馬乏的時候,戰場上突然出現了三支騎兵,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精銳,以一擋百,張邈軍擋著披靡!

早在兩軍對峙時,曹操就已經派人通知了袁紹,所以袁軍並不阻攔曹軍虎豹騎。

張邈中軍,看到突然出現在戰場上的黑甲騎兵,他為之一愣,待他看清黑甲騎兵所打旗號是‘曹’時,頓時氣得他破口大罵起來!

張邈身材瘦弱,身高七尺,年齡在三十歲上下,穿著一身鎧甲,一臉的絡腮胡子,看上去有些粗獷,站在馬車上冷冷的注視著曹軍衝陣。

便見李典、樂進率領二百虎豹騎直衝張邈騎兵方陣,所過之處,張邈軍如同麥子般一排排倒下,好好的騎兵陣型,被衝的七零八落,張邈納悶道:“什麼時候曹軍這麼精銳了?簡直如虎豹般,將我的騎兵殺得四散而逃!”

“主公!曹軍夏侯兄弟領兵朝中軍殺來了,他們兄弟二人乃曹營第一猛將,我等根本就擋不住,還請主公暫且躲避,不然我軍的士氣一定會受到打擊,從而兵敗如山倒啊!”一位渾身血跡斑斑的將軍上前跪地說道。

“嗆啷!”

“噗!”

張邈大怒,拔劍便將說話之人斬殺,一臉威嚴的對士兵們喝道:“軍人……要有骨氣,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我等一旦退兵,曹軍和袁軍便會群起而攻之,到那時我們便不是退,而是敗了,再有言退兵者,殺無赦!”

“諾!”下方士兵眼見張邈那雙血紅的瞳孔,噤若寒蟬的大聲回答道。

……

袁軍中軍陣營,戰車上坐著一位身穿鎧甲,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身材中等,下巴留有三寸胡須,麵貌英俊,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儒雅高貴!

身旁是一位身穿白色錦袍的先生,年齡在四十歲上下,騎在馬上,目光淩厲的盯著前方戰場,嘴角略微上翹,轉頭對戰車上的人說道:“主公!張邈中軍被破,大纛被斬,軍心必定會大亂,快讓張南、焦慮二位將軍率領五千騎兵掩殺過去,隻要殺敗了張邈,洛陽以及河內便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了。”

袁紹‘哈哈’一笑,心情大好道:“張南、焦慮聽令,命你二人率領五千騎兵衝陣,活捉張孟卓者賞千金。”

“諾!”二將聽到獎賞,紅著眼睛便領兵而去。

袁紹得意的對許攸笑道:“我有子遠,可勝十萬雄兵!”

原來兩軍在決戰前,許攸向袁紹獻計,讓袁軍多插旗號,混淆視聽,這樣張邈軍便看不出他們隻派了兩萬五千精兵出戰,而袁軍卻用兩萬五千兵馬就將張邈軍拖得筋疲力盡,人困馬乏。

如今的張邈軍確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如果袁紹的底牌盡出,那麼張邈軍將無力抵擋,最後隻能兵敗如山倒!

許攸聽到袁紹的誇讚,心裏別提有多美了,趁機向袁紹進言道:“主公!曹孟德乃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不可養虎為患,攸建議主公斬草除根,以免後患無窮!”

袁紹聞言,沉思片刻道:“先生此言差矣,孟德與我等交情深厚不說,況且他是投奔而來,我身為人主,殺了他,今後還有何人敢投靠與我。

現如今天下大亂,今後諸侯之間必定相互征伐,我等的目標在河北,有個盟友替我們分擔中原各路諸侯的壓力,豈不是更好嗎?

待我統一河北四州,擁兵百萬,到那時,天下誰還會是我袁本初的對手?”

許攸思考過後,覺得‘主公’深謀遠慮,有雄主風範,內心高興,為自己能輔佐這樣的雄主而沾沾自喜!

……

大戰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才結束,張邈軍兵敗如山倒,三萬精銳死傷過半,張邈被夏侯兄弟生擒,李典、樂進二人繳獲糧草輜重、車馬軍械無數。

陳留官道上,曹仁和曹休兩人率領二百虎豹騎在此埋伏,張邈軍大部分人都是陳留和兗州人,二將在此地接連俘虜了張邈軍上萬人。

有的敗兵一聽俘虜他們的是曹操部將,竟二話不說納頭便拜,畢竟曹操乃陳留人,在陳留城有著深厚的背景和地位!

第二日清晨,酸棗曹軍大營,校場上人頭攢動,曹仁站在高台之上,正在對著上萬俘虜勸降。

經過半日的不斷勸說,最終得精兵八千,剩下的人不願歸順,曹仁都給放了,畢竟曹操可不是慈善家,沒有這麼多糧食。

中軍大帳,曹操精神抖擻的坐在上首,手裏正拿著兩封信,一封是曹洪的,一封是張邈正妻柳氏的。

看完曹洪信中所言,曹操麵上雖然沒有表情,內心卻是大喜不已,沒想到唐寅竟有如此軍事天賦,如果培養得當,曹家豈不是又出了一名帥才也!

曹操讓人將張邈“請”進了中軍大帳,將其妻柳氏的家書送到了張邈手中,當他看完信中內容和妻子的信物後,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壓製不住,立刻爆發了。

“別生氣,別生氣!孟卓兄弟,氣大傷身,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那如花似玉的妻子著想啊!”曹操時刻觀察著張邈的麵部表情,一旦察覺到不妙時,急忙拿其妻子說事,最終張邈還是被曹**降了。

一千家仆和五百口族人被屠戮殆盡,張邈豈能不怒,但是為了妻子以及腹中血脈,張邈還是選擇了隱忍,以待時機!

曹操又豈能看不出張邈的想法,但是張邈殺不得,殺他多簡單的事,可是政治方麵曹操怎麼辦?他隻是驍騎校尉,又不是陳留太守,如今還是大漢朝,他又不是黃巾賊,況且還有這麼多的俘虜等著處理呢!

除非朝廷認可了曹操的陳留太守身份,這樣他殺張邈就很正常了,但是得不到朝廷認可,那就名不正則言不順,在三國時代,“大義和名分”這玩意極為重要。

處理完了軍務,曹操便帶著曹仁以及夏侯兄弟前往了袁紹大營,再怎麼說,袁紹也是曹操名義上的“主子”!

……

陳留城,唐寅正領著石義和許飛在街道上四處溜達,他們的目標便是藥材店和鐵匠鋪!

“師傅,你找鐵匠鋪,是為了打造霸王槍嗎?”石義問道。

“嗯!打造一柄趁手兵器,順便給你們製造些防身的‘暗器’,今後在戰場上或許能用到!”唐寅說完便進入了一家藥材鋪。

“哦!”兄弟二人似懂非懂的答應一聲,便跟著唐寅進入了藥店。

藥店掌櫃是一名老者,看其年齡應該在五旬左右,麵相和藹,讓人不自覺的便想親近!

“三位公子想買什麼藥材,盡管和我說便可!”掌櫃的見唐寅三人氣質非凡,急忙上前招呼說道。

唐寅從袖口拿出一張清單,遞到老者手上,淡淡的說道:“按照清單上的藥材每樣備三份。”

掌櫃的一看清單,頓時大喜,急忙麵露喜色的說道:“三位公子稍等片刻,我這就給公子打包藥材!”

唐寅點了點頭,便四處打量起來,見藥店竟然沒有桌椅板凳,隻有一張席子,而且其他商鋪皆是如此,不禁暗道:“難道三國時期桌椅板凳還沒有普及?那便讓唐門的輝煌從桌椅板凳開始吧!”

“公子,您的藥請收好,一共三百金!”掌櫃的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將石義和許飛震得一愣,隨即便破口大罵道:“你怎麼不去搶?”說著便要動手打人,還好被唐寅給及時攔住了,不然還不知要鬧出什麼笑話呢!

“住手,幹什麼你們?不懂就問,別不懂裝懂,趕緊付錢!”唐寅一臉黑線飄過,沒好氣的對著石義和許飛道。

兄弟二人聞言一愣,對視一眼,見師傅走出了藥店,這才小聲的在嘴裏嘟囔師傅敗家,然後不情不願的付了三百金,這才對著掌櫃冷“哼”一聲,悶聲離去!

掌櫃的可不管他們咋想,他此刻正興高采烈的數著金子呢!

街道上,唐寅對著身後的二人淡淡說道:“你倆背後說師傅壞話,回去各揮舞長槍一萬次,不然今天別想睡覺!”

“啊?師傅手下留情,我們錯了!”兄弟二人聞言,臉色瞬間綠了,急忙一臉懇求的認錯道。

“哼!以為我聽不見,讓你們說為師壞話,我平時教你們的尊師重道,你們都記哪裏去了!”唐寅說道。

不說兄弟二人一臉鬱悶,且說三人來到城東的一家鐵匠鋪,見裏麵冷冷清清,便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嘎吱!”

房門打開,走出一位四十歲中年大漢,正睡眼惺忪的望著唐寅,隨意的問道:“不知三位公子想要購買什麼?”

唐寅眉頭一皺,淡淡的問道:“我要打造長槍,要求長兩米二,一百八十斤重量,不知你能否打造!”

大漢眼睛陡然睜大,對著唐寅上下打量,一副不可置信的說道:“能打造,不過得百金以上,因為我要用上好的精鐵才能打造成功,如果嫌價錢昂貴,慢走不送!”

“你……”石義兄弟二人又看不下去了,對他們不敬可以,但是對他們師傅不敬,這事大了,好在被唐寅眼神製止了,不然又要鬧笑話了。

“沒問題,槍柄刻上‘唐門霸王槍’五個燙金大字,我這裏還要打造一些細小玩意,這是圖紙,待你製造好成品,到太守府通知我便可!”說罷,唐寅讓石義付上百金訂金,便率先離去。

看著唐寅三人遠去的背影,大漢喃喃自語道:“太守府?唐門?何許人也?”大漢搖了搖頭,便準備開爐打鐵了。

……

三人回到太守府,石義和許飛被唐寅罰去練槍,自己也進入房間,然後便一頭紮進了‘暗器’大業之中。

唐寅首先將購買的幾千根銀針放入毒藥‘鶴頂紅’內浸泡,然後便將藥材取出,配製‘悲酥清風’,隨後便開始了他的製毒解毒工作。

一日轉眼便過,唐寅將浸泡好的銀針從‘鶴頂紅’中取出,然後運轉《龍虎經》與雙手,便見他的雙手之上出現了先天紫氣。

隨後唐寅用暗器手法一把一把的將銀針準確無誤的插進了‘暴雨梨花針’機闊內,待一切完成後,唐寅的額頭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顯然這是一件精細耗時的活。

將‘暴雨梨花針’和‘悲酥清風’以及各種毒藥、解藥收入懷中,唐寅又將飛刀、透骨釘、飛針、銅錢、飛鏢等各種各樣的‘暗器’裝進了身體各處,從外麵看其身體,竟然絲毫發現不了異常,就和正常人一樣。

如果讓人知道他身上有這麼多的東西,而且又看不出來,一定會被嚇一跳吧!

……

唐寅來到花園,見石義和許飛正在苦練槍法,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走到二人身邊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參軍的時間也有半年了吧!陳留是你們家,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你們便回家吧!將你們掙的餉銀都帶上。”

張邈府邸一戰,曹洪將張家幾代人的財產搬運一空,自然不會獨吞,所有參與那一戰的人多少都嚐到了甜頭,而石義和許飛自然是分到了大頭,每人都得到了百錠黃金,夠他們家人生活一輩子的了。

兄弟二人聞言一愣,隨即便喜形於色,石義和許飛更是邀請唐寅上他們家裏做客,被唐寅拒絕了,送走了二人,唐寅直奔太守府曹洪的房間。

“咚咚咚!”

“進來吧!”房間內響起了曹洪那懶散的聲音。

“嘎吱!”

房門被一位身材高挑,身穿粉紅色肚兜的美貌女子打開,隻見她俏臉微紅,見到唐寅那英俊臉龐,害羞的低下眼簾,對著唐寅彎腰行了一禮,便不舍的退出了房間。

唐寅進入房間,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他的眉頭一皺,沒好氣的說道:“這是第幾位了?”

隻見房間內床鋪和地麵隨處可以看到女子頭發,而地麵上則擺放著蠟燭、皮鞭、夾子等物品,曹洪正懶散的穿著長袍,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麵色略微發白,看上去氣色不是太好。

曹洪臉色微紅,爽朗的大笑道:“第八個,張邈這廝養的歌姬真是水靈啊!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活也好,你不體驗真是吃了大虧。”

唐寅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長談,轉移話題說道:“我要和你做一筆大生意,保證你三年內成為漢末第一大財團,我除外!”

“什麼?大財團?你除外?真的假的?”曹洪一聽到錢,眼睛立馬紅了,立刻不確定的問道。

唐寅‘嘿嘿’一笑,認真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要是同意,咱們便是合作達成,今後財源廣進、富可敵國!”

曹洪眼珠子一轉,認真的說道:“同意了,是什麼條件,說吧!”

“我將利潤劃成十份,‘主公’得三份,夏侯兄弟各得一份,曹仁兄弟各得一份,你得兩份,我得一份就成,我隻負責出主意,你和曹仁、夏侯兄弟出本錢,賺到的錢去掉成本,這樣劃分,你看如何?”唐寅說道。

曹洪聞言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唐寅的用意,點頭說道:“這樣我分的是不是少了點?”

“還少?除了主公,你拿的最多,你還嫌少,要不要將我的那份也給你啊!”唐寅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願意也成,我沒意見!”曹洪厚顏無恥的說道。

“滾一邊去,看你那點出息,我這裏又不是這一份生意,你急什麼?”唐寅一臉嫌棄的表情說道。

曹洪聽到此話,激動的渾身顫抖道:“真的?我說兄弟,你可別坑我!”

唐寅說道:“我這裏有圖紙,你找工匠製作,最好不要走漏消息,不然你還沒有掙到錢,其他家族便已經仿製了。”

曹洪接過圖紙,便見紙上畫的全部都是桌椅板凳和躺椅等家具,而圖紙之上便寫著醒目的三個字《家具城》,曹洪越看越激動,越看越興奮,最後卻眉頭深鎖起來。

“是不是覺得製作很簡單?你可以請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木頭製作,然後搞‘促銷’,反正這玩意又不貴!”唐寅說道。

“什麼是‘促銷’?”曹洪一臉鬱悶的問道。

接下來唐寅一邊解釋,一邊將明朝經商的經驗一一傳授給曹洪,房間內時不時地便會傳出爽朗的大笑,可見曹洪對於經商有多麼著迷了!

不知不覺,兄弟二人已經聊到了深夜,唐寅和曹洪隨便的吃了點夜宵,便各回房間睡覺去了!

……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唐寅便起床了,隨意的用鹽和皂角洗漱一遍,然後便在院子中練起了霸王槍法。

隨著修為突破後天三重,唐寅感覺自身積累百年的底蘊已經榨幹,想要在短時間內突破修為,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是以唐寅決定另辟蹊徑,將‘暗器’的優勢完全展現出來,以機闊類‘暗器’來達到最強殺傷,尤其是手弩,他們唐門自製手弩隻有一尺大小,卻能連發十二根弩箭,射程三十米以內,在唐門‘暗器’譜上排名第三。

昨日前往鐵匠鋪,唐寅就是要鐵匠打造手弩,隻不過是零件,而真正的手弩,得他自己組裝才行,別人拿到了也用不了。

另外唐寅還讓鐵匠打造了袖箭和吹箭,這兩樣‘暗器’在唐門分別排行第四、第五,它們非常小巧,且可以無聲無息取人性命。

袖箭,自然是藏於手臂處,觸動時甩動手臂便可,內含‘見血封喉’毒針十二枚,一次一根,可連續射擊十二次,歹毒至極!

吹箭,自然是用嘴吹,屬於被動‘暗器’,別人用吹箭,或許隻能用嘴吹,但唐寅則不同,他有《龍虎經》相助,隻需用靈氣便可以輕易使用。

內含三枚銀針,可連射三枚,可一次三枚齊發,其歹毒更勝袖箭,隻是它有一弊端,隻能在十米內使用,超過十米無效!

石義和許飛有了這幾種‘暗器’護身,唐寅便不用再擔心二人的安全了。

就在唐寅沉迷於霸王槍法時,一位士卒來報,稱‘主公’回來了,令他和曹洪上曹操府邸拜見。

唐寅不好怠慢,急忙回房又洗漱一遍,換了一身上等蜀錦,便快步前往了曹洪房間。

兩人見麵,相視一笑,曹洪眼睛血紅一片,想來是昨晚沒有睡好,而唐寅有《龍虎經》護身,自然不會和曹洪一樣。

兄弟二人聯袂出了太守府,向著曹操府邸行去,至於卞喜,早在張府一戰結束,就被曹洪一腳踹出了太守府,跑到城中購買了一套房子,搬了過去。

曹操的府邸在陳留城中央處,占地兩千平方米,是陳留最為繁華之地段。

兄弟二人聯袂來到曹府,便見府門口站著兩排身穿黑甲的士卒,他們個個氣息強大,麵無表情,站在府邸門口一動不動,一般人還真不敢靠近,不過在唐寅看來,隻是嘩眾取寵罷了。

自虎豹騎成立,曹操便決定將整個曹營的兵馬鎧甲全部換成黑甲,這樣才能顯示出曹軍精銳高端大氣上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