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家仆打扮的小斯,急忙快步上前,對著曹洪和唐寅拜了拜,這才笑著說道:“今日家主擺慶功宴,各位將軍都到了,子廉少爺和唐公子趕快入府吧!”
曹洪‘嘿嘿’一笑,下馬和唐寅一前一後的進入了曹府,隻見府邸內設一長亭,兩邊是高聳的假山,亭下乃一大片池塘,裏麵養著一群小金魚,台階旁放著魚食,想來是用來吸引魚群,欣賞池塘美景的。
穿過長亭,二人便進入了一條走廊,不多時便來到了曹府大堂。
便見宴席已經開始,大堂內除了曹營眾將外,另有兩位文士打扮的先生。
為首一人,身穿文士長袍,麵容英俊瀟灑,年齡在二十七八歲上下,中等身材,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溫和、高貴!
第二人乃三十歲左右的文士,麵容略微蒼白,身材瘦弱,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
荀彧字文若!
境界:二流巔峰!
技能:騎射、政治家、戰略家(首席謀臣)、王佐之才!
心智:九十九!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愚忠!
……
戲誌才!
境界:三流一重!
技能:軍事家(頂級謀士)!
心智:九十八!
修煉天賦:一般!
弱點:先天體弱、病魔纏身!
……
看完了二人的資料,唐寅‘暗暗’吃驚,想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史書上記載,荀彧是先投靠袁紹,不得重用,發現其並非明主,這才投奔剛剛有了立足之地的曹操,並為其舉薦了‘頂級謀士’戲誌才!
唐寅和曹洪進入大堂,對著上首的曹操拜了拜,這才跪坐在末席。
曹操今日身穿黑色長袍,麵容除了黝黑外多了些光澤和微笑,對右手邊的武將們介紹道:“這兩位乃潁川名士,荀彧字文若,戲忠字誌才,兩位先生都是大才,我不如也!”
以曹仁為首的眾將一聽連自家‘主公’都承認不如,想來必定是人才了,不敢怠慢,急忙客氣的一一上前敬酒。
曹營眾將荀彧和戲忠都認識了,卻不認識曹洪身旁的唐寅,荀彧微笑著說道:“不知這位小將軍如何稱呼?”
荀彧的話立刻引來了堂中眾人的‘關注’,紛紛將目光望向了鎮定自若的唐寅身上。
“荀彧先生客氣,在下唐寅字伯虎,乃‘主公’賬下一名普通伍長,並非‘將軍’!”唐寅不卑不亢,對著荀彧微笑道。
荀彧和戲忠對視一眼,二人眼中均露好奇之色,不禁將目光望向了曹操。
察覺到了荀彧和戲忠的目光,曹操微笑著說道:“汴水之戰,我軍大敗,我更是被西涼百騎追殺,是伯虎出手將我救下,隨後又是伯虎謀劃了奇襲陳留城,助我逼降了張邈,別看他年齡才十六歲,卻是軍事天才,如果好好培養,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也!”
眾將一聽唐寅功績,對他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再也不敢小覷於他,誰也沒想到唐寅不僅本事大,而且軍事指揮上也是天賦卓絕,就憑‘主公’這麼看中他,唐寅將來不說位列三公,但位列九卿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坐在左下首的荀彧和戲忠對唐寅也是一陣側目,曹操說的簡單,但他們豈能不知道其中凶險,二人對唐寅此人又高看了一分。
“主公謬讚了,是伯虎運氣好而已!”唐寅可不是小孩子,越是這個時候他越加謹慎起來,急忙戰起身來說道。
曹操眼見唐寅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心中對他的讚賞又加深了幾分,心念轉動間對著唐寅說道:“以伯虎往日功績,我提升你為軍司馬,好好學習兵法戰陣,建功立業!”
唐寅一愣,因為軍司馬之上便是校尉了,軍司馬可帶兵三千至五千,常備親兵二百,這二百人全是私人部曲,就是曹操也無權調動。
這已經是手握實權,正式進入曹營核心圈子了,要知道李典和樂進也才不過是軍司馬而已,而他們卻是從曹操起兵時便跟隨至今,從這一點上看,便可知道唐寅在曹操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要了。
“謝主公提拔,伯虎不會讓你失望的!”唐寅裝成一副十分開心的模樣,渾身激動的對曹操拜謝道!
眾人見狀,心道這才對嘛!如果被升官,還能保持不卑不亢,那就不是人才,而是禍害了。
酒宴一直持續到了午時方才結束,三國時代的酒宴無非就是聊聊天,看看歌舞,聽聽音樂罷了。
待人都走後,曹操卻單獨留下了曹洪和唐寅,隻聽他說道:“修兒已經十三歲了,這孩子聰慧孝順,我很喜愛,我想好好培養他成才,就讓他跟著你們吧!”
曹洪‘嘿嘿’一笑,急忙表態道:“大兄放心便是,有我和伯虎在,定將他調教成才。”
唐寅也跟著附和,心道曹操長子難道就是‘淯水之戰’讓馬給曹操逃命,最後和典韋一起戰死的曹昂曹子修,這孩子不錯,最起碼比他那個陰毒狠辣的弟弟要強百倍。
不多時曹昂便進入了廳中,隻見他身高七尺,麵容英俊,年齡在十三四歲左右,中等身材,雖然臉上還顯得稚嫩,但仔細看倒也眉清目秀。
曹昂字子修!
境界:二流一重!
技能:騎射!
心智:九十!
修煉天賦:高等!
親密度:五十!
弱點:愚忠!
“咦?”看完了曹昂的資料,唐寅非常滿意,九十的心智,果然不一般,尤其是修煉天賦是高等,想來曆史上的曹昂死前境界應該是後天巔峰,可惜了曹魏一名英主!隻是這親密度是怎麼回事。
曹昂來到曹操三人麵前,彎腰行禮道:“孩兒拜見父親!拜見子廉叔父,見過唐司馬!”
唐寅的表情變化全在內心,曹操和曹洪並不知道,見曹昂向他行禮,唐寅點了點頭,然後便看了曹操的資料。
曹操字孟德!
境界:後天二重!
技能:騎射、統帥(領袖)、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書法家!
心智:九十五!
修煉天賦:一般!
親密度:九十!
弱點:好色多疑、驕傲輕敵!
唐寅心道解析之腦又開啟了新的技能,陌生人應該都是親密度五十,五十以上則代表著與我的關係遠近,五十以下則代表著與我的關係惡化,具體還要以後慢慢研究。
“侄兒人中龍鳳,將來前途無量啊!”曹洪誇讚道。
曹操麵露喜色,微笑道:“伯虎,你們年齡相近,以後要多親近,修兒在你賬下任職曆練,你們要做到一視同仁,不可因為他是我兒就有優待,你們懂了嗎?”
“諾!”曹洪和唐寅急忙應下道。
“伯虎是想率領騎兵還是步兵?”曹操一雙小眼略微眯起道。
唐寅想都未想便回答道:“全憑主公做主,伯虎沒有意見!”
“呦!你很自信嘛!”曹操麵無表情的看了唐寅一眼,然後問道:“如今天下大亂,是騎兵好還是步兵好?”
曹洪‘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騎兵了。”
曹操點了點頭,然後望著唐寅,想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在下認為步兵可以踏遍天下,騎兵卻隻能在北方草原稱雄,步兵可以攻城略地,騎兵卻隻能望洋興歎,但少了騎兵又不行,我認為應以步兵為主,騎兵為輔!”唐寅沉思片刻回答道。
“嗯!”曹操點點頭,然後又問道:“如果讓伯虎訓練士卒,伯虎可有好的建議?”
這一次曹洪和曹昂都沒有接話,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那副模樣倒是頗為滑稽!
“在下認為應該以訓練體力為主,實戰經驗為輔,戰友袍澤配合為主,戰友袍澤信任為輔,演習方麵以訓練主將智謀為主,以士卒反應為輔,正所謂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一支快速反應部隊,再加主將智謀無雙,雖說不能克敵製勝,但也可保疆土不失!”唐寅想了想,將後世的練兵方法稍加改動便說了出來。
唐寅話音落下,廳中三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半晌後曹操說道:“伯虎說的不錯,如果讓你訓練一萬新軍,半年之內,你是否能將他們訓練成一支快速反應且互相信任、配合默契的精銳之師?”
“在下願意一試,請主公拭目以待!”唐寅想了想說道。
“好,張邈的麾下我打算抽出五千,然後再招募五千,你將他們摻和在一起,半年之後我可是要看你的成果!”曹操嚴肅道。
“你現在是軍司馬了,有權利組建私人部曲兩百人,你們一起到奴隸市場跑一趟吧!那裏有你想要的士卒!”曹操笑眯眯的說道。
唐寅點了點頭,暗道三國時代真有人賣人啊!好一個腐朽的時代,商人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難怪世家大族對商人痛恨,視商人為‘賤業’!
談完了正事,曹操便端起了茶杯,自顧自地的喝了一口,那模樣分明是‘送客’的意思!
曹洪裝作沒看見,‘嘿嘿’笑著上前,從懷裏拿出了唐寅畫的家具圖紙,遞到了曹操桌案上,表情認真的說道:“此乃伯虎畫的家具圖紙,我找工匠詢問過了,造價不高,賣的卻是高價。
我和夏侯兄弟、曹仁兄弟出本錢製作,他們四兄弟一人一成利潤,我得兩成,大兄得三成,伯虎隻要一成,這也是伯虎提出的要求,我準備做這筆生意,大兄以為如何?”
曹操拿起圖紙便看了起來,起初還看不懂這是何物,待曹洪細心的為他講解,曹操才恍然,不禁想親身試驗一番。
似乎想到了什麼,曹操隨即便臉色陰沉的說道:“夏侯兄弟和曹仁兄弟都得了一成,就連伯虎這個始作俑者也才得一成,你怎麼就能得兩成呢?怎麼說你從小也是跟我混到大的,怎麼著我們也得一人一半啊!你的做法也太讓為兄傷心了。”
曹洪‘嘿嘿’笑著的臉色一僵,苦著臉道:“一切聽兄長的便是,這總不會傷你的心了吧!”
曹操‘哈哈’一笑,拍著曹洪的肩膀道:“子廉,你還是那麼好,還是為兄最好的兄弟,你該不會背地裏坑哥哥我吧!”
唐寅在旁看得是哭笑不得,這曹黑子心可真黑,最後將曹洪玩的沒了脾氣,三人這才出了曹府。
……
“我說曹子廉,別望了我們還有其他買賣呢!看你這點出息,我真鄙視你!”唐寅出了曹府,便在曹洪耳邊小聲說道。
曹洪這才臉色好看點,望著跟在身後的曹昂,‘嘿嘿’壞笑道:“大兄啊大兄,你真是老謀深算,棋差一招啊!”
看著曹洪臉上那副‘賤樣’,唐寅都想給他來幾針,騎馬來到曹洪身邊,唐寅說道:“上次圍殲張邈家,你小子吞了多少錢,你我心知肚明,兄弟我也不坑你,我的府邸和二百私兵以及奴仆家具、裝備等,都由你包了,另外再給我送兩千金,你看如何?”
一提到錢,曹洪這廝瞬間翻臉,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唐寅見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心疼了?那我不要了。”
說著,唐寅調轉馬頭,對著蒙圈的叔侄二人喝道:“我腹中還有點空,子修,隨我回去再吃一頓!”
曹昂還沒有反應過來,曹洪便一把拉住唐寅馬頭,一臉諂媚的懇求道:“伯虎,有話好商量,你看要不這樣,你前麵說的我都同意,這後麵……一千金如何?”
“瞧你那慫樣,我真鄙視你,看在兄弟的份上,就這樣吧!”唐寅心裏樂開了花,嘴上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得曹洪嘴角直抽搐!
……
奴隸市場,陳留最大的‘人口’買賣市場,裏麵有三千平方米大小,買賣‘人口’的攤位有上百家,每家商鋪門口都有一座巨大的鐵籠子,裏麵養著各種人才。
隻要買家有錢,在這裏什麼類型的人才都可以買的到,至於這些活人‘貨物’的來源,有能力的可以組織隊伍去塞外俘虜異族,沒有能力的,可以購買囚犯或各類人才和美女在市場上倒賣,他們就是掙個差價。
三人來到奴隸市場,便有三位家仆打扮的人過來給曹洪施禮,口稱‘家主’,隨後便去牽馬,唐寅看到他們背上的曹字時,轉頭對曹洪問道:“這專門給客戶養馬和看護的生意,是你負責的?”
曹洪得意的說道:“不錯,兄長我聰明吧!每日迎來送往的世家大族數不勝數,我這裏一日的油水就是百金上下。”
唐寅眉頭一皺,暗道剛剛要少了,沒想到曹洪這廝家境這麼富有,下次得狠狠的宰他一刀才行。
進入奴隸市場,入眼處人山人海,市場內嘈雜無比,說話聲音小了,對方根本也聽不見。
曹洪在前方帶路,唐寅和曹昂在後麵跟著,過不多時,三人就來到了曹家的商鋪,唐寅抬頭望去,入眼處全是曹家和夏侯家的商鋪,不禁為之倒吸一口涼氣。
一座鐵籠內有人口百人,每人占地十平方米,男女老少均有,這些人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在鐵籠子裏,鐵籠下麵是條十米寬的小河,市場四麵八方通氣,不會有異味,不然那些世家大族誰來呀!
曹家的奴隸全是從河北或者江南倒賣過來的,他們隻負責批量購買,然後來到市場高價賣出,賺中間的差價,唐寅就這麼隨意打量一遍,便見各個商鋪人滿為患,生意興隆!
通過了解,唐寅才知道這些鐵籠子內的奴隸們分為兩種人,一種是自願賣身的,漢末諸侯並起,戰亂不斷,加上天災人禍,種種原因,導致百姓無法生存。
隻能賣身為奴為婢,跟著一位好‘主子’,他們還能過得好點,要是跟著一位‘紈絝子弟’,那他們的命運將淒慘無比。
另一種便是異族奴隸了,他們在這裏沒有一絲‘人權’,簡直就是寵物,不管男女,隻要被俘虜,下場絕對是痛不欲生。
“我城南有套住宅,占地兩千平方米,就送給你了,正好大兄將新軍訓練場地駐紮在城南,你今後省的來回跑了。
另外我再送你二百私兵,這些人前身都是死囚,是我們專門購買回來的,他們的生平資料和賣身契,我們都有,回頭我讓人一並給你!”曹洪說道。
唐寅打量了一遍這些奴隸,隻見這些人身強體壯,年齡在十六歲以上四十歲以下左右,唯一讓唐寅失望的是這些人的目光暗淡,毫無生機,不過這對唐寅來說,一切都不是問題。
“伯虎,府邸總不能就你一人吧!總得有些家仆供你使喚,這裏的人你隨便挑,看中的給我說,回頭我一並給你送到府上去!”曹洪爽朗的說道。
唐寅沉思片刻說道:“四名婢女,一名管家,一名馬夫,一名廚師,一名賬房,就這些吧!”
曹洪點頭記下,然後安排家仆將人和家具等全部送到城南唐府,然後便陪著唐寅四處閑逛。
曹昂則對這些奴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路下來,東看看西看看,如果他老子不是曹操,想來他也會買些奴隸帶回府去。
……
“砰!”
正在閑逛的三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向前方看去,便見一家名為‘公孫’的商鋪前,擺放著一座容納四人的鐵籠子,裏麵被關押了四名容貌一模一樣的美麗女子,她們除了敏感位置被衣服遮蓋外,其餘肌膚都露在了外麵,以供買家隨時欣賞。
便見四女長相一樣,年齡在十四五歲左右,身材高挑,肌膚雪白,被上萬人圍觀,四姐妹顯然很拘謹、害怕,姐妹四人互相摟抱在一起,顫抖的身子才略微安靜下來。
這時一位管家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對著圍觀者恭敬的拜了拜,隨著他的出現,市場內的人紛紛停止了議論,安靜下來,等待著管家的介紹。
“伯虎,這是遼東公孫家的產業,他們每次在奴隸市場賣的都是精品,而且是以拍賣的方式買賣,價高者得!”曹洪對唐寅說道。
唐寅點了點頭,然後便將目光望向了公孫家的管家,隻見他再次對著圍觀者一禮,這才微笑著說道:“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這四胞胎乃是極品中的極品,不僅長相出眾,而且全是‘處子’,老規矩,起價一千金,每次加價不得少於百金,價高者得!”
“公孫家的人和你們曹家是不是都有利益關係?”唐寅皺眉問道。
曹洪望了唐寅一眼,絲毫不隱瞞的說道:“當然,他們買賣的錢財,我們曹家和夏侯家各分十分之一的利,而他們的生命安全將由我們負責。”
唐寅點了點頭,望著鐵籠中的四姐妹說道:“幫我拍下她們,欠的錢從家具利潤上扣除便是。”
曹洪‘嘿嘿’壞笑道:“我說伯虎,你是不是思春了?這麼漂亮的四胞胎,哥哥便宜你了,誰讓你是我兄弟呢!”
曹洪叫來身後跟著的家仆,對其耳語一番,便陪著唐寅離開了奴隸市場。
剩下的事情自有曹府的下人處理,曹家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說話還是挺管用的。
出了奴隸市場,唐寅便被曹府家仆領著去了他的新府邸,而曹洪叔侄則去了城南軍營。
……
曹洪對唐寅還是不錯的,給他的一套府邸不僅占地兩千平方米,而且府邸內裝修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來到府邸門前,便見上麵掛著一副牌匾,寫著兩個燙金大字‘唐府’,大門兩側分別是廚房和門房,接著是院子、客廳、主臥、客房等,府邸麵積很大,如果騎馬繞著整座唐府跑一圈,至少也得一盞茶時間。
此時院子中站著二百奴隸,以及幾十名婢女,唐寅揮手打發了曹府的家仆,這才對著剩下的人說道:“你們的賣身契約,全部在我手中,但是我不想以這種方式控製你們,我要的隻有兩個字‘忠心’,現在大門在我身後,想走的拿起賣身契,出了此門,便是自由!”
唐寅話音剛落,院子中便響起了議論之聲,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大聲問道:“大人真放我們走?”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們有一炷香的時間考慮!”說著,唐寅便搬了張椅子坐了上去,閉目養神起來。
不多時,便有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走了出來,在賣身契中翻找半晌,才一臉喜色的將賣身契抽出,並揉成一團吞入腹中,然後對著閉目養神的唐寅雙膝跪地,誠懇的磕了三個響頭,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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