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率不足,請排隊候車,正文君正在開來的路上謝奚奇怪的問:“來的什麼人?”
陸伯:“謝家主母身邊的人。”
謝奚笑笑,嘿,這個奇怪,真是上門送錢來了。
那老媼坐在正屋,王媼局促的上茶後見她驚喜的一笑,又見她一身男裝,轉變一臉欲言難說。
謝奚上了台階進了門問:“這位是?”
那老媼見她,一瞬驚訝後,答:“我家大娘子遣我來問一聲,謝家欠城南潑皮張聞錢是怎麼回事?”
謝奚聽著挑眉,這開頭有點刺耳啊。
問:“是你們家大娘子問,還是你們家郎君問?”
老媼倨傲的答:“這位小郎君問話好奇怪,那潑皮張聞上我們陸家門討要,我們陸家總要問問有沒有這麼回事,是不是你們謝家真的欠了錢。總要問清楚才能將錢付給潑皮張聞。”
謝奚不要臉的答:“哦,那這麼說,你們願意先替謝家還債了?”
老媼鄙夷道:“一萬貫可不是小數目,小郎君是不知柴米貴,尋常人家一年一百貫都可安穩過一年了。這麼大一筆錢自然要報給家主請家主定奪。”
謝奚又哦了聲,有點失望。又問:“那要不這樣,我給你們家打張欠條,父兄不在家,遭此橫禍,謝陸家伯伯出手相助,待年中父親回來後,定上門重謝。寬限些時日,等生意周轉開了定原數奉還。”
那老媼高傲的說:“我家大娘子說了,總不能白白聽了潑皮張聞的話,不問一聲就將錢給他,總要明白是你們謝家真的欠債不還,又是為什麼欠債,總要問清楚。”
謝奚聽的失笑,這位陸家大娘子真是有意思,聽這明明看不上謝家,但是又甩不開,還要替謝家還債,又要回頭找謝家的不痛快。
但是她終究是個老實人,要是狠一點的女人直接就把人轟出去了。
而且給那馬臉債主指路去陸家要債的人,也確實會惡心人。
看來這長安城裏盯著謝家和看她不痛快的人真不少啊。
就是沒見過那陸家三郎真的那麼不似凡品嗎?
她好心說:“這樣吧,我寫張借據,父兄不在,我確實不知父親和別人生意上的事,隻知是生意上周轉出了問題,還望陸家能出手相救。”
她進了房間寫了借據,連帶著寫了封感謝信。
出來遞給那老媼,那老媼沒想到她識字,看了眼名字,驚訝問:“你是謝家小娘子?”
謝奚失笑說:“那要不然呢?”
老媼盯著她上看下看,謝奚解釋:“我一個小娘子不方便上門拜訪,這字據無論什麼時候都有效,給你家郎君吧,還錢時我來贖這張字據,連同這封信也給你家郎君。還有,我可以答應你們大娘子一個要求,隻要我能做到,都可以。這話你和你們家大娘子悄悄說。”
那老媼最後狐疑的走了,大概被她奇怪的樣子搞蒙了。
等人走了,她長長舒了口氣,坐在正堂一個人開心,還正愁怎麼和富裕的陸家搭上線,沒想到高傲的陸家娘子倒是先來找她來了。
這個麻煩暫緩過去了,這下該認真賺錢了。
王媼見人走了,進來見她一個人傻樂,問:“小娘子,怎麼回事?”
謝奚喜滋滋說:“錢的事大概有辦法了,讓謝伯不用發愁,明日讓謝伯和我去一趟田莊,我有事要吩咐。”
王媼這人沒什麼大智慧,小毛病也一堆,但是人勤快家裏一切都照顧的妥妥帖帖。一聽不用賣宅子不用流離失所,頓時喜上眉梢,謝奚起身說:“晚上吃點好的,這幾天大家都累了。”
王媼還沒學會紅燒肉,謝奚決定自己動手做。
王媼唯恐她傷著自己,切菜都由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