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生氣,他還有心情她可愛?
薑瓷蹙了蹙眉,躲開了男人熱熱灑在臉頰皮膚上的氣息,字語間寫滿情緒:“你現在別讓我看見你。”
傅時禮深邃的眸色依舊盯緊她,壓著聲問:“看到了會怎樣?”
薑瓷回過頭,板著臉對他:“奸了你。”
這明顯是氣話。
傅時禮卻當真了般,深沉的眼底沉浮著玩味的笑意,俯身,借用著男人高大的優勢,將她單薄的身體籠罩在手臂和床沿之間。
薑瓷腰肢一軟,倒在白色被褥上。
待抬起頭時,男人俊美的臉龐已經近在咫尺了,挺俊的鼻梁故意磨著她烏黑發絲,低喃的語調襯得深夜,聽上去尤為的親昵曖昧:“怎麼個奸法?”
薑瓷抿唇,不願意開口。
他又:“今晚你上我下?”
“……”
一句玩笑話,還來真?
薑瓷被壓的微微後仰,手心去抵著他的胸膛,即便是隔著浴袍麵料,都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這樣的男人,名下擁有一筆雄厚的財富和顯赫家世,生活作息無不良習好,私底下又沒有在外養女人和找會所姐的道德人品上汙點。
哪個女人見了他,為之不心動?
薑瓷心底那一點點的醋意被勾了出來,導致了抵觸他的暗示,精致的臉蛋板著:“傅時禮你這是做什麼,樓下那位被你帶回來的女人還在呢,你在樓上就想著這事?”
她連薑江沅的名字都不願意提。
傅時禮深斂著眉目,將她手腕扣住抵在了被褥上,一直都故意壓低著嗓子和她話:“她在,我就不能想著和自己老婆親熱了,這算什麼道理,你跟我講講?”
儼然一派道貌岸然講道理的樣子,可是,行為上又截然相反。
薑瓷看見他修長白皙的大手往自己裙擺伸進去了,羞惱的瞪他:“今晚不做。”
傅時禮在她臉頰和發間,似有似無的親吻了一陣,有這方麵的意圖,也試著跟她做前戲,但是薑瓷怎麼都放不開,抗拒的不行。
以為她是顧及樓下有人,他忍著需求,肌肉緊實的手臂將她身體抱緊幾分,溫熱的氣息絮亂灑在她耳畔,低低道:“這麼不聽話?”
薑瓷眉眼間有著很淡的掙紮,被他磨得也跟著亂了呼吸,偏偏她又鎮定自若,不願意跟他繼續親熱下去。
傅時禮:“不聽話也沒關係。”
這句話,讓她抬起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俊美的臉龐。
俊美如斯的男人薄唇微扯,將後半句不緊不慢吐出:“我會把你操乖。”
“……”
主臥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起來,沒一點聲響。
薑瓷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就要往床下跑。
哪怕在快,也比不過傅時禮手臂將她拽回來的速度快。
兩人你推我扯的倒在床上,就在她裙子快被脫下時,主臥的門外突然響起了幾聲細微敲門聲,孟秘書的聲音恭敬傳來:“傅總打擾了,薑瞬言先生的秘書找來,有事。”
傅時禮大手捏著女人布料柔軟的裙子,差一點就得逞,卻被硬生生打斷了他獸行。
薑瓷見機推開他高大的身軀,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裙子,然後去開門。
有外人在。
她太了解傅時禮偽善的脾性了,肯定裝的比誰都正經。
不過薑瓷也隻是把主臥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借著身體擋住了孟秘書的視線,沒讓傅時禮穿著鬆垮浴袍的慵懶迷人模樣被別的女人看去。
“怎麼回事?”她問。
孟秘書低著頭,沒將視線亂瞄到主臥裏麵去,道:“薑瞬言先生現在在警察局,他的秘書過來找薑江沅姐過去一趟,將他擔保出來。”
薑瓷聽了蹙眉:“薑江沅還沒醒?”
孟秘書很是尷尬:“灌不醒。”
那位嬌嬌女在車上喊著住酒店有童年陰影害怕,又喝酒喝的難受,今晚會睡不習慣。她還信以為真了,誰知道車上喊著醉酒難受,下車就直接醉暈過去了。
要這樣,扔酒店去還能省下不少麻煩事。
這大半夜的,孟秘書也想早點下班,語氣無奈道:“是有個姓溫的年輕女富豪,把薑瞬言送警察局去的,他性騷擾。太太,薑瞬言先生要是被曝出這樣的醜聞,可能接下來會影響到傅總接下來的項目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