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說,我們進到那間院子之後就看到我獨自快速的走進了正堂的那個掛著傾城居牌匾的屋子裏。
周海說當時我走進屋子的速度極其的快,他和司徒菁菁以為我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那麼快速的走進去。
而當時周海和司徒菁菁進到院子之後看到,在我們右手邊的那間屋子裏麵似乎閃著光,周海原本打算是讓我們三個一起朝著那間屋子去看一看究竟,然後再做打算的時候,我已經先他們一步走進了正堂。
所以周海和司徒菁菁就直接朝著那間屋子走去,周海對我說,他當時想,隻是在這一間院子裏,而且當時我進到那間正堂時,正堂的房門是大開著的,那麼也隻是進去了一會兒,而且隻是周海進屋去巡視了的時候,他就怕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一直都讓司徒菁菁站在門外,以防不測。
而且他們兩個都認為想必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絕對不會發生意外,所以周海就任由我自己進了那個正堂的房子。
而他們兩個則去了那個側房,周海說在側房裏麵,並沒有看到什麼發光亮的東西,而司徒菁菁所解釋的可能是因為太陽的餘光照到了屋子裏麵某一個角落的什麼東西,所以才會折射出光來。
因為那間側房似乎是倉庫什麼的東西,屋子裏麵淩亂的雜七雜八的堆著很多很多的東西,有家具,有擺設甚至鍋碗瓢盆東西都有。
看完了之後他們兩個並沒有多想轉身就朝著我進的那間房子走了進來,可是變故可能就是出現在這個時候,因為他們兩個走進這間正房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剛剛走進來的我。
也就是說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裏,我進到那間屋子,然後神秘的消失了……
周海說,當他們兩個在側房裏麵看完一遍之後,轉身走到正房進到屋子裏麵,卻發現我並不在。
而更詭異的是,屋子裏麵的灰塵似乎根本都沒有人經過的腳印,也就是說,我似乎根本不曾進到過這間屋子裏。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真的進去過,而且他們倆也眼睜睜的看著我走了進去。
聽到周海這麼說,我急切的反駁著,周海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講道,“我也是這麼認為,因為我們兩個是眼睜睜看你進去的,所以你怎麼可能是沒有進過那間屋子?”
“所以問題或許就出在這兒,因為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你進去了,而你自己也很清楚的知道你確實進去了,但是當我們再次去尋找你的時候,你卻不在屋子裏,那麼,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周海這一段幾乎非常拗口的話說完,我自己也有些蒙了,畢竟我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茫然的看著周海,司徒菁菁在一旁繼續說道,“我和師哥看到你並沒在屋子,師哥急壞了,連忙就讓我們兩個分頭去了兩旁的側室,我們兩個分頭進去之後,發現屋子裏麵也都沒有人。”
“而且我們確確實實也看到了你剛才所說的那個,像是女人的閨房,那間屋子裏麵也確實什麼都沒有,而且也和你所說,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梳妝台。”
“可是,屋子裏卻並沒有像你所說的那樣肮髒啊,因為我和師哥進去的時候就發現那是著整間院子裏麵最幹淨的一間屋子,也就是說,那張屋子裏麵的床是幹淨的,被褥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旁邊的梳妝台上的鏡子瓦亮瓦亮,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過,所以根本就不是像你所說什麼布滿灰塵而又布滿蜘蛛網的。”
聽到司徒菁菁這麼說,我幾乎毛骨悚然了起來,因為同一間屋子,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兩種視角?
我進到屋子裏麵看的時候,那張床確實已經肮髒得不成樣子,床上到底有沒有被褥我並沒有看清楚,隻是那掛著掛著的幔帳,顏色都已經褪去了,全都是蜘蛛網,怎麼可能是幹淨的?
而且我清楚的記得我還特意的去看了一下那個梳妝台,因為當時那梳妝台已經全部被灰塵落滿,如果不是仔細看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它隻是一張桌子,隻不過當視線掃過去的時候,我才發現桌子上麵還擺著一麵鏡子,可是鏡子已經徹底被灰塵給覆蓋住,黑漆漆的根本就折射不出光。
那麼我和司徒菁菁進的到底是不是一間屋子?我心中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忐忑,因為我知道這一切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司徒菁菁說完周海接著說道“我和菁菁進到那間屋子,卻發現你並沒在,可是屋子裏麵除了那一間屋子還幹淨之外,其他的都是布滿著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