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趙府
趙夫人知曉今日發生的事情了的合不攏嘴。
若是能和當今庶公主結親,那定然是樁美差。
次日,天色微明時,九重城的長街上不約而同的響起了叩門聲。
按理說除夕是要休沐七日的,奈何除夕宴卻生出了不少的幺蛾子。
為此,早朝不得不臨時上。
望春居
幕楚瀟臨走之前看了眼墨風晚。
他守了一宿,生怕墨風晚突然醒來。
他看著墨風晚的氣色漸好,懸了一宿的心總算能放下了。
臨走時他附在墨風晚的耳邊柔聲:“哥哥去給你解決麻煩,安心睡一覺,等我回來。”
屋外,幕楚瀟吩咐陌裳將墨風晚照顧好便大步離去了。
墨風晚的計謀當真不錯,一舉幫他二人同時解決了爛桃花。
他今日定然要順勢而為,促成一對好姻緣才是。
寶華殿
幕楚瀟走進大殿後,殿內的竊竊私語聲瞬間小了一半。
誰人都知道幕楚瀟護短,誰人都看得出今日幕楚瀟的臉色不好。
黑的跟鍋底一樣。
沒一會兒,楚行微不緊不慢的走來。
他看了眼燕北望,又看了眼幕楚瀟。
這兩個人,他一個也不想得罪,偏偏今日早朝的事情又都跟這二人有關。
片刻後,楚行微才說道:“昨兒宮宴,聽聞有刺客潛入皇宮,還刺傷了墨家九小姐。”
墨青聞聲瞳孔驟然放大,他竟然不知此事。
一旁的墨複倒是神情淡然。
昨晚他和王氏見墨嬋寧遲遲未歸,二人生生等到了醜時過後才見著墨嬋寧。
墨嬋寧將原委大致說了一遍,墨複即便再蠢也能猜到一半。
果不其然,早朝便是因為此事。
燕北望聞聲看向幕楚瀟,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不知今日他會如何做?
“本王聽聞帝師對這唯一的學生尤為上心,這件事情不知帝師如何作想?”
幕楚瀟摩挲著食指上的墨玉戒指,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本座聽聞昨晚在西閣的偏房發生一件令海晏公主抬不起頭的事。”
燕北望聞聲,他的手驟然緊握。
楚曉曉的事情若是無人提及或許就過去了,依著趙澤霖六品官員的性子,斷然不敢前來提親,時間一長,即使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都淡忘了。
幕楚瀟這句話一出,群臣突然紛紛議論起來。
昨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少,不光有世家貴女,還有不少公子也在其中。
楚曉曉的臉麵可謂是一夜之間全沒了。
楚行微也沒料到幕楚瀟會提起這件事情。
他以拳抵唇輕咳一聲,“朕以為刺客的事情尤為重要,不能讓九小姐平白受傷才對。”
畢竟,墨風晚是幕楚瀟的心頭好,在幕楚瀟的眼裏,這兩件事情定然是墨風晚的事情更為重要些。
幕楚瀟哂笑:“臣也以為刺客的事情尤為重要。”
燕北望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幕楚瀟。
幕楚瀟繼續說道:“臣認為,刺客能光明正大的在宮內行凶定然是受人指使,若是不將背後之人揪出來,日後若是傷到龍體可怎麼好。”
瞧瞧,這就是帝師,一句話上升將楚行微的利益與自己捆綁在一起。
楚行微微微頷首,認可了幕楚瀟的說法。
燕北望皮笑肉不笑的說了聲:“帝師可查出來了?”
不知怎的,幕楚瀟又說到了西閣的事情,燕北望的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最後幕楚瀟隻說了楚曉曉昨晚說的最後一句話:墨風晚又能比我好到哪裏去?
燕北望的手緊握成拳:“幕楚瀟,你說話可得拿出證據!”
他是楚曉曉的親舅舅,就算她有利用她的想法,但是為了北燕付出自己的一切,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幕楚瀟他憑什麼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幕楚瀟勾起唇角:“燕王若是不信,大可將海晏公主傳來一問便知。”
整個朝堂的人都知道燕北望和幕楚瀟二人不對付,此刻二人爭吵這麼激烈,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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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