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金山寺七十歲的老主持法河願意,首相他能幹到死。
如果不是法治的身體不太好,法河早就將主持的位置傳給他了。
土之國首相=金山寺主持=法河=法治。
大國首相一般的人物與小表弟看對眼了,每天從幾十裏外的金山寺天不亮就出發才給一個四歲的孩子進行家庭輔導。
馬克西米利安酸了,您呢?
好吧,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
是事兒也就酸一會兒,一會兒就沒事兒。
父親上了戰場,家族的重擔壓在自己身上,馬克西米利安沒空去嫉妒自己親愛的表弟約瑟夫。
實際上,當馬克西米利安真正的踏足凡爾賽這個巨大的名利場,才知道了什麼叫做如履薄冰。
大人的世界實在太殘酷了。
即使有年輕的喬治.丹敦為未成年的馬克西米利安.羅伯斯庇爾遮擋風雨,依然擋不住嗜血的食屍的惡意的貪婪的尖牙利爪試圖從他身上撕扯血肉填飽肚皮。
那是名為保皇黨的連體巨獸。
波旁王朝複辟,路易十七登基,鬱鬱不得誌的失意者與出賣主人的背叛者高舉保皇黨的大旗,將那個男人所創造的輝煌全部分食殆盡。
但是不夠,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正因為失去過,正因為擁有過,所以僅僅攀附寄生在波旁家族身上猶如船蛆一樣的保皇黨們深刻的明白著一個道理————有敵人要打倒,沒有敵人創造敵人也要打倒。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算什麼,逼反了“忠良”不是正好抄家嗎?
巴士底獄那麼大,牢房什麼的擠擠總是有的。
戰況依然“焦灼”,在東線的凡爾登,每天都有四位數的傷亡報告回傳凡爾賽。
土之國正在流血,這不是舞文弄墨的騷情,而是一個事實。
北線,水之國終於做好準備要親自下場了,包括自己父親在內的上千名貴族“忍者”將要率領臨時拚湊的軍團禦敵於海岸線之外。
錢錢錢,一切都需要錢,王室需要大量的錢財來維係自己的地位,維持戰況的穩定,所以保皇黨們如同暗夜中的鬣狗瞪圓了自己的眼睛,隨時準備在為主人服務的同時也捎帶著填飽肚皮。
馬克西米利安還有兩年的時間才能參加律師資格的考試,從而進入“成年人的世界”,擁有自己的政治標簽。
在此之前,他隻是羅伯斯庇爾家族以及家族所有產權的凡爾賽代言人。
隻能如此。
僅此而已。
雷之國的抽風是大家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土之國的權貴們無法理解雷之國是怎麼在凡爾登與土之國血戰的同時還能在草之國與火之國的灰色牲口拚消耗。
這句話有點繞,總結一下就是雷之國打雞血兩線作戰的強韌是土帝路易十七無法理解的。
實際上,水之國親自下場本身就正麵雷之國快要撐不住了。
但是現如今雷之國撐不撐得住不重要,土之國反正是真的要撐不住了。
縱容保皇黨橫征暴斂,將主意打到被抽調到北方的家族身上,等於快餓死的人割自己的肉吃。
不想辦法斂財,土之國就快被雷之國給滅了。
所以在這種兩難的情況下,王太後瑪麗給兒子路易十七出了個主意。
你聽說過安利嗎?
呸!
陛下您聽說過三級會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