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生征戰的無敵武神終究輸給了歲月,病逝於莫斯科郊外的白樺林。
年幼的拿破侖二世沒有守住父親的基業,路易十七很快就在外國勢力的支持下複辟。
恨也好怨也好愛也罷念也罷,拿帝的橫空出世確實攪亂了大陸千年來的格局。
至少各國的王室都看到了佛門在拿帝麵前瑟瑟發抖的樣子,一個個都準備完成拿帝未完成的事業。
於是,水之國公然驅逐了國內所有佛之國的僧侶,關起門自己和自己玩;風之國公然宣稱君士坦丁大方丈與佛之國的大雷音寺主持是同一級別的和尚;雷之國的國寺雖然叫雷音寺,底氣可不,動不動就威脅大雷音寺要改主持為方丈。
隻有土之國的波旁王朝緊緊的抱著金山寺的大腿兩家看起來乳膠私密。
這就是法治確定路易十七不會對土之國的教士階級動手的原因。
波旁家需要金山寺的支持隔絕境外勢力插手王權,而學士們普遍沒有錢。
貴族作為戰爭主力已經全部抽調到國境線,此時對貴族階級動手和自殺無疑。
接下來會被代表的,隻剩下市民階級。
忍者都是貴族階級,但是你是忍者你才是忍者,你不是,別舔著臉自稱貴族。
誰了算?
此時此刻自然是王室,是土帝路易十七。
佛門雖然分了家,內部關係微妙,終究還是同根同源的同修,各國家權貴之間若有若無的默契瞞不過紮根比權貴更深的和尚們。
這三十年的戰爭背後,除了國與國之間的領土紛爭,更是一場僧與王之間的宗教戰爭。
很明顯,上位不穩的路易十七被針對了。
作為當年威壓下的武神,拿破侖給兒子留下了一支同時代最強的軍隊。
哪怕折損在火之國,依然撤回來一半有餘。
但是,堅固的堡壘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出賣、背叛,各種陰謀算計下,拿破侖二世丟了自己的王位。
那些能征善戰的拿帝部署一半死在了外部勢力圍剿中,活著那一半投靠了波旁家族,另一大半被清算了。
被清算這一部分上絞刑架的被活埋的進巴士底獄的不清楚到底誰更幸運。
但是結論就是土之國元氣大傷。
大量中堅力量的缺失,波旁家族為了複辟許下的願景,造成了如今土之國血戰雷之國不剩的笑話。
要知道雷之國可是兩線作戰還在草之國與火之國火拚。
在這種時代背景下,法治不用主持師叔法河點撥自己就能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王太後想請先代大孔代出山?”
“不僅如此,她還要求我們解開雷峰塔的封印。”
“瑪麗瘋了嗎,她知道她在做什麼?大雷音寺不會袖手旁觀的。”
金山寺主持法河念了一聲佛號,對法治道。
“大雷音寺是否袖手旁觀老衲不清楚,但是咱們不幫波旁家一把,雷音寺就要動作了。”
“嗯?!”
法治猛地抬頭,嗅到了驚陰謀的意味。
但是法河不,法治就不會問,即是對師叔的信任,也是尊卑有序的默認。
“你是本寺最好的封印術士,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法河完後直勾勾的盯著法治看。
對於這個師侄,法河也不願意強迫他。
有能力的人不可怕,聰明人也不可怕,不怕死的人更加好對付。
凡是三者居於一身,法治是法河最頭疼的那種人。
兩人對視良久,法治歎了口氣選擇妥協。
“算了,師叔不告訴我想來是為了我好,我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