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弟子被抬下了鬥法台,在眾弟子的嘩然聲中,一聲淒厲的女聲響起:“大哥,大哥,你如何了,你醒醒啊!”
一名女弟子撲在了,滿是鮮血的親人身邊,臉上盡是驚懼之色,手顫微微的探向了昏死弟子的鼻息處,然後神識探入兄長的體內,看到兄長破損的丹田。
心仿佛是掉入了冰水中,渾身哆嗦著,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兄長要是醒來了,知道自己再不能修練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她的一雙淚眼“驀”的看向了台上,麵無表情的黑衣女修,悲憤中帶著恨意的聲音響起:
“呂華顏,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毀人丹田,阻人仙途,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唔唔唔……。”鬥法場下,響起了女弟子淒厲而絕望的哭聲。
這名女弟子與受傷弟子,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自小父母雙亡,兄妹二人一直相依為命,後來被萬劍宗選中,入了宗門後,日子才算安定下來。沒想到,今日哥哥被毀了丹田,不能再修練了,從此與仙路斷絕。
在女子淒慘的哭聲中,在場的弟子心有淒淒然,逾加的憤怒。雖然好些弟子與這兄妹二人並不熟悉,甚至都不認識,但是並不影響他們感同身受。
如果有一天,這種事落到自己頭上,恐怕也是如此吧!他們不懼怕與敵人在鬥法中受傷,也不懼怕與妖獸在撕殺中受傷。卻害怕傷在宗門內,還是傷在同門弟子的手中,這就讓人接受不了。
“此女是什麼人?為何出手如此的狠毒?”
“不會吧?師兄,這難道你這兩天不在門中,不知道此女的凶名?”
“陳師兄,你回來了,王師伯交給的任務完成了嗎?”
“師妹,我剛回宗門來,才站在這裏,就見到了此女的出手狠辣,這不知是誰的弟子?”
“她啊,名叫呂華顏,是七劍峰通明真君的關門弟子,背景很大啊!若不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殘害同門弟子,還不被人早收拾了。”
“劉師弟,如果以後抽簽遇到她,上台就認輸。”
“李師姐,她根本不給人認輸的機會,隻要一上台她就攻擊。如果單憑鬥法,真刀實槍,我並不怕她。鬥法台上難免會受傷,令師弟忌憚的是,此女所用的攻擊法器,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啊!並且一旦有了機會,出手歹毒,直接就毀人根基。”
“真不知宗門為什麼,竟然無人阻止她的這種行為。”
“沒辦法,誰讓人家靠山硬,別人憾動不了。”
“那小爺還比試什麼?直接比誰的後台強大不就對了。”
“就是,老子不比了,誰愛去誰去。誰讓老子沒有靠山!”
“此女當真是個血羅刹。”
“就是,血羅刹如此殘害宗門弟子,難道沒人出來主持公道?”
“就是,就是,我等向掌門提出抗議,不參加比試了。”
“一起去,一起去……”
鬥法台下麵,騷動的逾加厲害了,抗議的人群也越聚越多
在眾弟子一片阻咒與唾罵聲中,呂華顏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眾怒。什麼也沒聽到,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知收斂。
台上長老,迫於宗門幾千年來的比賽規則,也不好阻止。接下來的鬥法中,隻要是與此女鬥法的,隻要有人一上台,根本不等人開口認輸,就會受到她猛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