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符籙,陣盤,一次性的殺傷武器,層出不窮。如果憑她本身的實力,是沒有多厲害的。但是她防禦法器、護身法衣一應俱全,別人很難傷到她。但是她手裏有著大量的功擊性武器,卻是層出不窮,讓人防不甚防。
不斷有弟子受傷,被抬下鬥法台。有兩名弟子,接受不了自己根基被毀,與仙途絕緣,自斷心脈而亡。台下弟子一片嘩然,憤怒聲不絕於耳,聲討不斷,而此女依舊麵無表情,像是沒聽到一般。
此時,雲台上萬劍宗的元嬰修士,早已皺起了眉頭。更有甚者,拍案而起,痛心疾首道:“王師兄呢?也不來管管他的這個關門弟子,行事如此的狠辣歹毒,這是要絕了宗門的根基啊!”
“聽說,王師兄正在閉關?此事他並不知道?”
“那又如何?通知他趕快出關,這哪裏是鬥法。這是生死相搏,不,還不如生死相搏呢!”
“就是,就是,此女如此的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毀人經脈丹田,堪比魔道修士。”
“不行就阻止她上台。”
“如何阻止,她又沒輸,她也未違反規定,就是執法堂也無理由拿人。”
楚璃眼色瞟了過去,看到師父與師兄兩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璃傳音給夜逸塵:“師兄,你不覺得此女有些怪異嗎?難道她的師尊,會給她如此多的法器,讓她揮霍?”
夜逸塵微微搖了搖頭:“此女修能走到如今,可以說憑借外物居多,看她毫不心痛的使出這些法器、符籙等等。應該不是她的師尊給她的,那麼就是她另有來源了。此女心性狠辣,涼薄,絕非善類。”
“師兄,你說她是不是與萬劍宗有仇,這是要生生毀了萬劍宗的這一代。據阿璃這幾天的觀察,毀在她手裏的弟子可是不少。如果她那位師尊,再不出麵製止,恐怕越往後,越多的門派精英弟子,會傷在她的手中。”
“阿璃,我卻不這認為,並不是此女與萬劍宗有仇,而是她性格冷戾,偏激,本性如此。而且這一段時間,她傷的都是宗門的普通弟子,實力、背景都不強的修士。
接下來,越到後麵,對手的實力越強,這裏還有不少築基期大圓滿的弟子。背景也同樣強悍。不見得她就能再占上風。且看看吧!”
楚璃的腦海中,傳來了玉凡子的傳音:“阿璃,你可看出此女的不妥之處?”
楚璃想了想,傳音道:“師父,此女修給弟子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弟子曾修習過一門秘術,發現她的氣運極強,強到不正常的地步。此種人最好不要正麵對上,與她對上很可能會影響自己的氣運。氣運本是玄之又玄之事,看不透也摸不著,但是稍微一點點的改變,卻是會影響人的一生。”
玉凡子深思片刻,長歎一聲:“阿璃,不知為何,師父有種預感,此女修恐怕會與我等有所交集。”
修士的修為越高,對一些事的預測越準,師父有此預感,那就要注意一些了。玉凡子話題一轉:
“阿璃,這次一覽峰招收普通弟子,師父記的你首先提出的要求是,通過煉心陣的弟子,方才算是過了第一關。是不是當時就考慮了入峰弟子心性的重要性。”
煉心陣中一共設置了九關,是根據人的心性,毅力,悟性等等,各方麵的要求所設。弟子在陣法中,不由自主的表現出來的行為、舉止,是最為真實的體現,也最能看出這個人的本性。
陣法中設置了一定的合格線,通過了就可以進行下一輪的考試了,通不過就直接傳送出陣,從此不再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