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修為,那怕是出竅期的老祖,照收不誤。包括來無極宗作客的修士,這些人一般比較好麵子,所以他不怕討不著債。
今日他可是全神貫注,眼睛眨都不敢多眨。這麼多出竅修士在此,散發出了這麼重的威壓,隻要這裏的桌椅擺設之物,稍有損壞,就要先記下賬來,事後讓他們賠償。
玉凡子神色倦怠,略略行了一禮:“諸位,今日是哪陣春風,把諸位給吹到無極宗了,無極宗的廟可是有點小啊!”然後不顧形象的打了個哈欠。
也不管別人還不還禮,抬步走向了屬於無極宗修士的那排座椅。玉真子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一見他來了,趕忙用袖子將旁邊的椅子拂了拂。
玉凡子剛一坐定,就斜斜靠在了椅子上,玉真子看他的樣子,緊張的問道:“師弟,怎麼啦?怎麼精神這麼不好?”
在場的眾修,聽說過兩師兄弟的感情十分好,沒想到會好到這種地步。
“師兄啊!我夢到阿璃了,阿璃在哭啊!師兄,我難受啊!”說到這裏,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捶著胸,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
從指縫中仔細將在坐的出竅修士,都打量了一遍。這些修士中,不光有魔門中人,還有妖族及巫族之人,剩下的道門中人,基本上都是年齡比較大的。
至於說元嬰修士,一般都是跟隨著他們來此作客的晚輩。在場能修練到出竅期的修士,那個不是人精,要說的話,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更有些修士,十分不滿玉凡子這樣的待客態度
“玉凡子,你就給我等放句實話吧?你那徒弟,是真死還是假死?”
說話的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長長的胡須都快拖到地上了,腦門奇大,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與傳說中的南極仙翁十分相似。長相和藹,語氣卻一點也不和藹。
“哦,我徒兒沒死嗎?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靈虛子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我那可憐的徒兒,如今在何方?如有人告知,本尊必有重謝!”
他此話一出口,在場之人當時就啞口無言了。
大殿中靜了一靜後,又有一位四十多歲,麵白無須,長著一雙丹鳳眼的修士開口道:“玉凡子,你徒弟當時肯定沒死,看現場的自爆情況,就可得知。而且你徒弟死沒死的,你難道沒感應嗎?”
說著,又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勸解道:“當時出現的兩把秘匙,一定是被你徒弟帶走了。玉凡子,現在可不是有私心的時候,這關乎著整個大陸的飛升,無極宗也有兩位老祖,即將坐化吧?
對於宗門來說,出竅修士的坐化,可是會響影整個宗門的實力的,而且還關乎著一甲子修真資源的分配,往大了說,會直接會影響到整個大陸在七星界的實力……”
說到這裏,他心頭就有些鬱悶,別的宗門,出竅修士的坐化,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直接影響著是整個宗門的實力,是你成為一流宗門,或是二流宗門的標誌。
但是對無極宗,卻是沒有什麼影響。因為近幾十年來,無極宗又新進階了兩位出竅期的修士,即便是坐化了兩個,對他們的關係也不大。那像自己的宗門少一個就是一個。
“玉衡大陸的三十六洞天,已經打開了,難道要讓我等眼睜睜,看著別人獲得那些逆天的機緣?玉凡子,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眼紅?”
“你的意思是認定了我徒兒,得了那兩把秘匙嗎?證據呢?為什麼你們不去尋找陰陽二魔討要,而是找一個隕落的人討要,這是什麼道理?”
“玉凡子,你還不承認,當初你的徒弟,可是在魔穀窟出過任務,而且那兩把秘匙就出自魔穀窟,……”
說話的修士一臉陰沉之相,正是無殤魔尊。
“哦?意思是出過魔穀窟任務,秘匙就一定在她手中,那麼秘匙是什麼屬性?我徒兒可是道修。”
是啊,他們光顧著急,忘了秘匙的屬性了。秘匙得手後,除非是收到了空間屬性的法寶中,或是異空間,否則不會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秘匙的任何蹤跡。
他們倒是沒有懷疑楚璃有介子空間,星羅島有著上界流傳下來至寶,若是想要收起兩把秘匙,還是有可能的。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這兩個小輩是陷入了某個秘境中。
“而且,我徒兒若有秘匙的話,拿出來便是,還可以交換寶物。她拿在手中,對她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