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兵權賭局是動搖朝政大權的大事,所以哪怕跟如今的國安院學子沒有關係,這些個日子國安院還是停課了許久。

認真說來,從第一日接到了帖子入院後直到如今,顧衍之這個名字,是第二次出現在了國安院。

聽說今日顧衍之來了國安院中,不光是他所在的景字班,連帶著其他得到了消息的人,都很是震驚。

“這就回來了?”

“不是說生了病要好好休養嗎?那風寒可是會過人的。”

“沒聽說嗎,人家在兵權賭局之上出了好大的風頭,力壓秦先生與那成德,為安王殿下贏得了兵權,對於安王並著整個邊疆的將士們來說,顧衍之可是個英雄呢!”

“什麼英雄才會入院第一日就被人摁在了水裏?依我看,是個狗熊還差不多!”

“我看著你對那一池湖水也挺向往的。”說那樣的人一回頭,就瞧見了黃玉文站在了自己的身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怎麼著,需不需要我幫幫你?”

那學子臉都白了,道歉後飛快離開,就好像是背後有鬼在追他似的。

“嘖,瞧瞧你把人家嚇得!”薑堯與周致恒落後他幾步,見狀搖頭失笑道。“讓貴妃娘娘知道了,又得要教訓你一頓。”

黃玉文揮了揮手,他姐姐最近完全沉浸於顧輕書搞出來的那個什麼鑽石的誘惑裏,天天不是拿著那套珠寶擺弄,就是戴著去各處招搖,哪裏有時間來管他?

“你們說,今日來國安院的這人……是誰啊?”黃玉文撓了撓頭,因為知曉了顧輕書的真正身份後,他對顧衍之倒是沒什麼看法了。

隻是出於顧輕書幫了他這麼多的忙,顧衍之這次若是再在國安院裏出什麼問題的話,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啊。

“不論是誰,都先且過去瞧瞧。”周致恒麵色淡淡,道:“你莫不是忘了那日與曲煬的賭約?”

別說,黃玉文是真的忘記了,這會叫他一提醒,眼睛都亮了起來。

“對啊,那曲煬今日不該好好地出一場風頭了?”提及這件事情,黃玉文整個人都興奮了。

“別想了,曲煬那樣的人,你指望著他在這國安院內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那是不可能的!”薑堯冷笑了瞬。

“那怎麼的,那天當著這麼多人立下的賭約,莫不是還能夠反悔不成?”黃玉文頓時冷了臉。

“反悔倒是不成,不過以他們跟楚銘鈺的交情,又聽到了今日顧公子來國安院的事,隻怕極有可能會去找顧公子。”周致恒這話一出口,黃玉文就站不住了。

“還要不要臉了,自己輸了賭約,又不想要履行約定,就去找我顧兄弟的麻煩?”黃玉文冷笑了幾聲。“走,咱們去景字班會會他們。”

薑堯與周致恒二人也沒有反對,實際上他們也挺好奇,今天來的到底是顧輕書還是顧衍之。

倒也不必多想了,一到那景字班門口,就瞧見那邊圍著一群人。

尤其是站著一群宴字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