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聽了肖劍雲的話十分納悶,心想這縣令之子怎麼會和草寇搞到一堆去了,於是開口問道:“在下還有一處不明,望劍雲兄能告知在下!”“劉公子請說!”“這田德貴分明是縣令之子,也可謂是官家之人怎會和黑山草寇攪在一起的啊?難道他就不怕他老子田振東知道了去剿了雙虎寨嗎?”“公子有所不知,正是因為這田振東的關係,那田德貴才能認識黃一虎,田振東非但不會去剿黃一虎,反而還時常支助他一些錢糧,因為有的事情他田振東不好辦的就可以由他黃一虎出麵去辦,就如同前兩月,田振東看上了王員外的一處房產,可這肖員外始終不肯割愛相賣,所以最後田振東就指示黃一虎帶匪殺了肖員外一家七十二口,隻有肖員外的兒子恰巧出外辦事才能逃過一劫,田振東也借機霸占了肖家產業,後來肖員外之子四處上告,可惜朝廷昏庸,官官相護,至今田振東仍逍遙法外。所以在下勸劉公子速速離開此地,以免遭不測!”肖劍雲說到後麵聲音竟有些顫抖哽塞。
“肖公子所說的肖員外怕就是公子的令尊吧!既這田振東如此禍國殃民那在下就更不能走了。”劉瑞說完就對身邊的二狗子令道“來人,拿我令牌速去叫縣尉召集所有縣兵前來見我!”“諾!”二狗子結果劉瑞的令牌,立刻轉身出門去找縣尉。
“啊!不知道劉公子是何人!”肖劍雲見劉瑞輕描淡語間就要召見縣尉,而且聽劉瑞的口氣召個縣尉過來仿佛是召自己的一名奴仆,心知眼前之人必是一個大人物,而他肖家的滅門之仇也有機會得以雪恨。
“一會你就知道了!”劉瑞笑笑一言帶過。
片刻之後,一名約有四十多歲披甲帶劍之人走進醉仙居,一見劉瑞忙下跪行禮道“末將徐聞縣縣尉魏成功叩見郡守大人!末將已尊令帶來全部縣兵六百七十三人,請郡守大人示下!”“嗯,你做的不錯,本官聽聞在你這徐聞縣的黑山上有一群為禍縣民的草寇,不知縣尉為何不去剿滅,你可知失職之罪?”劉瑞拍案怒斥道。
“大人贖罪——大人贖罪啊!不是末將不願去剿,而是。。。。。。而是。。。。。。。。”魏成功見劉瑞勃然大怒忙跪地求饒。
“是什麼是,快說!”“諾!隻是縣令田大人不讓末將去剿,加之末將兵勇實在是有限,而黑山上的草寇足有千人之巨,所以末將。。。。。。末將。。。。。。。”魏成功說到後麵竟滿臉冷汗。
“好你個魏成功,你堂堂一縣之縣尉,本應保境安民,卻懼怕賊眾不願去剿,又不上報郡城,你可知罪!”劉瑞再次怒言喝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末將知罪,請大人給末將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末將一定親率領縣兵剿滅雙虎寨!”魏成功一聽劉瑞問罪,忙磕頭請饒。
“好!那本官就給你這個機會拭目以待,你即可去布置城防加強防衛,如本官猜的不錯的話,那雙虎寨的人不日就會自投落網來攻打縣城的!另外立即帶人把田振東給本官抓起來關入大牢,本官稍後在來收拾他!”“啊!末將遵命,末將這就去安排!”魏成功聽了劉瑞的話大吃一驚,因為他心裏根本就沒想到過草寇山匪膽敢進攻縣城。
魏成功剛轉身領命出門,劉瑞就吩咐二狗子星夜兼程趕回合浦郡命黃啟明帶所部三千火槍營迅速趕到徐聞縣來,因為劉瑞心裏清楚田振東不會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的。剛安排好一切,劉瑞身邊的肖劍雲就一下跪在自己麵前聲淚俱下的感激道“草民肖劍雲謝過郡守大人,大人清正廉明實乃百姓之福!”劉瑞連忙扶起肖劍雲道“劍雲不必如此,此乃本官之責!”風又起,雲再湧,邊城小縣即將拉開劉瑞為官生涯裏反腐掃黑的第一幕!第二日清晨一早,田德貴帶著黃一虎,黃一彪兩兄弟和一幹雙虎寨的草寇們大搖大擺的來到徐聞縣,可一到城門口田德貴就傻眼了,隻見徐聞縣城門緊閉,城牆之上飄揚著一杆劉字大旗,旗下全是張弓搭箭的士兵對著自己和黃一虎等人。田德貴勃然大怒對著城牆上的魏成功吼道“姓魏的快給本公子把城門打開,小爺要去找那斯報仇,你要是開慢了小心小爺一會連你一並收拾了!”田德貴吼完卻並沒等來魏成功打開城門,反而是一向膽怯自己“威名”的魏成功在城牆上高聲喊道:
“我說田公子啊,你還是趁早帶著你這些蝦兵蟹將快逃命去吧,不然等到郡守大人的雄兵一到,爾等都死無葬身之地!”“我操你個王八羔子,姓魏的你就不怕我爹把你那項上狗頭給你砍下來嗎?”田德貴繼續威脅道“哈哈,這個不勞公子操心,等你那老爹從大牢出來了在說吧!”“你說什麼,你個混蛋竟敢關押我爹,小爺今天非活刮了你!”田德貴一聽他老爹被魏成功關押起來,一怒之下就讓黃一虎,黃一彪兩兄弟帶人攻進城去宰了魏成功。黃一虎也不多想就下令他的草寇匪勇們攻打徐聞縣,一千多名草寇山匪呼嘯著衝向徐聞城,還沒等他們靠近城牆,就被迎麵而來的箭雨射的抱頭鼠竄。所以說草莽山匪就是草莽山匪,根本無法和正規軍隊想必,別說劉瑞的驍勇營或大漢的精銳邊防軍了,就連普通略加訓練過的縣兵都不如。不到半個時辰,黃一虎的草莽隊伍在付出了近百人的傷亡後敗下陣去。黃一虎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這千把弟兄可都是自個的家底啊,要是全賠在了這徐聞城下可劃不來,於是開口對身邊的田德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