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中有熾熱,卻抵不過美女的軟語哀求,終是踏入了衣櫃之中。
等到林傾城整理好衣服處理好現場,金成也走了進來,男子的直覺,屋子裏有一股子怪異的味道,林傾城臉上更是緋紅異常。
“老爺,您今個兒不是不回來?”林傾城笑著迎上去,目光有些擔憂,掠過衣櫃,見男子的衣服一角還在外麵,眉心狠狠地蹙在一起。
金成也察覺了林傾城的異樣,順著林傾城的目光就要吵衣櫃看去,卻被林傾城趕緊擋住,柔若無骨的手臂纏了上去,“老爺,您來的正好,我讓如兒做了烏雞人參湯,您要不要喝上一碗?”
說著就走到桌子前端了起來,這碗湯自然不是為金成準備的,可是此時卻被她說成是特意為了金成而準備,金成本就身心俱疲,此時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懷疑,端起喝了一口,有些讚許道,“還是你體貼,也隻有在你這兒,我才能好好地休息。”
說著便要拉著林傾城一起上床,目光火辣辣的,不言而喻。
林傾城卻犯愁了。
尤其側眸瞥到衣櫃裏探出的那雙眼睛依稀露出不滿和玩味,林傾城狠了狠心還是把金成推了出去。
連日的憂愁煩躁讓金成根本沒有好好吃飯,如何耐得住林傾城卯足了力氣的一記,差點就要摔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雕花床的欄杆,金成臉色已經不好起來,有些不滿的看向林傾城,“傾城你——”
林傾城趕緊賠笑,“老爺,我剛才是突然想起一家事情來,前日我不是回去林府,正好聽到父親說起袁昊天四處尋找大夫研製疫病藥方的事情。”
見金成果然重視,她隻好強忍下心裏的淩亂,又裝腔作勢的說下去,“我是想如果這藥方是老爺您先找到再敬獻給陛下,那陛下還會記得之前的事情?”
金成眼裏果然露出欣喜和狂熱,可也隻是一瞬便湮滅下去,喉嚨裏沉沉低歎出一聲來,“是這個道理,可是談何容易呢?”
林傾城也不過是想轉移金成的注意力,她也沒有好的辦法,而且就算是她有,也未必會真的給金成,畢竟金成如今已經完全引不起她的興趣。
她也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隻是她要把金成給支走,眼下還是得繼續做戲下去,隻好裝出也感同身受的樣子來,歪著頭蹙著眉似乎也在尋求辦法,“可是總好過什麼都不做,要我說咱們也找一些擅長治療疑難雜症的大夫,再尋一些得了疫病的人,讓這些人夜以繼日的研製藥方,興許還真的能研製出來,到時候可不就是大功一件。”
金成最近一直鬱鬱不得誌,每日飲酒宿醉,可他豈肯一直頹廢下去,而且既然是林傾城提出來的,那想必林相國也是支持的,有了林相府的支持,那便是成功了一半,當即大喜過望拍著大腿,“傾城果真是吾妻,若是這法子可行,我一定會對你比以往百倍千倍的好。”
以往金成說這話,林傾城都是會感動,可如今她已經對金成沒有過去十分之一,自然也就懶得應付。
可金成卻沉浸在自己的喜悅裏,根本沒有留意到她的反常,心情大好之後,也好閑暇好好欣賞麵前柔媚入骨的美人,這才注意到林傾城單薄的衣衫內竟然是中空的,喉嚨咕噥一聲,一股熱流開始在身體裏四處奔走,很快就擊潰他的防線。
“傾城,這些日子為夫狀態不好,讓你也受委屈了,為夫今日一定好好喂喂你。”說著,雙手已經開始朝林傾城的係帶摸去,林傾城嚇得花容失色,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而那個男人對她癡迷可是敢殺人的主,若是是沒忍住可如何是好。
“老爺,奴家今日不方便。”情急之下隻能尋找借口推拒,金成的動作果然停滯,可是箭在弦上,他卻並不想就此打住,目光掃著林傾城半裸的香肩,冒著青色胡須的下巴擱在上麵緩緩地摩搓著,似乎也想把女人的火也一並搓起來。
林傾城剛才不過是借口,之前意猶未盡本來就覺得遺憾,何況她天生那方麵的需求就要比旁人大很多,這會兒金成全力進攻她的敏感處,如何能抵抗得住,沒幾下便有些鬆懈,如一灘水開始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