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聽你的。”粉琴那語氣可寵溺了。
兩個人又是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倒是把所有的飯菜都吃了個精光。
“這次吃的可真飽!”朝依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你回去休息,我把這些洗刷一下。”粉琴道。
“要不我來吧。”朝依道。
“還是我來吧。”粉琴沒有打算讓她接觸的意思,硬是把她推了出去,讓她回房間裏休息一下。
朝依吃飽喝足了根本就不想睡覺,就是好的不得了,但現在又有些早。估計還要再等上兩個時辰,才能把吳茵茵‘騙’到那個地方。
轉念又想到,粉琴馬上就要和張文軒成親了。她作為見證者怎麼能不送新婚賀禮呢。
朝依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錢是真的不多了。於是,朝依直接進了卓文公子的房間。
她在卓文公子的房間裏摸索了一大圈兒,這次有些懊惱,走之前隻顧著傷心了,這麼正經的事兒都沒問:“人走了也不告訴我銀子放在哪!”
哎,果然悲傷離別就是占時間,連這麼正經的大事兒都沒來得及問。看來這些隻能出現的戲本子裏,生活還是要過的,別搞得那麼戲劇化。
朝依實在是沒辦法了,直接從卓文公子眾多的畫卷裏隨便拿了一幅,打算拿去賣。
這一幅畫好歹能賣點兒錢,然後再用換來的錢買個禮物。
要說朝依為什麼不直接把卓文公子的畫當做新婚賀禮送給他們倆,何必這麼麻煩先去典當再去買,況且卓文公子在文人的心裏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送幅畫不是更好?
大概是因為,朝依沒有想到吧。
朝依找到了店鋪,把卓文公子的大作往桌子上一擺,老板眼睛都直了。
連忙跑到後麵又找來了一個看上去很有學術氣息的人來研究。
“這真是卓文公子的畫?”老板雙眼放光。
那留著長胡子,眯著眼認真觀察畫作的很有學術氣息的老頭兒點了點頭:“這筆鋒,這力道,這蘊含在其中獨有的無人能仿的傲氣,的確是像極了卓文公子的畫作。”
“什麼叫的確像極了,分明就是。”朝依道。
“可老夫指今為止也隻聽說過卓文公子畫了一幅舉世無雙的《竹》,不知道姑娘哪來的第二幅?”
朝依皺了皺眉頭,隻畫了一幅?嗬,不往外漏就代表這輩子就隻畫了一幅嗎?那可真得該讓你去看看眼界,卓文公子屋裏畫的竹子多著呢!
“卓文公子每天也都閑得很,日常做一幅畫也不是什麼,他雖然隻在外麵顯露出來一幅,可並不代表他這輩子隻畫了一幅。”朝依道。
卓文公子在深海裏打了個噴嚏,隨後拿起一旁的海螺,心想:這小丫頭這次還挺沉得住氣,居然這麼久都沒聯係他。可惜這海螺隻能由她單向聯係自己,否則自己還真是會忍不住。
殊不知,朝依根本就不會使用這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