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鋒隊全員上下詭異的目光下,戶村裕這幾天過得可謂是誌得意滿。
先是貌美如花的桑田英子“小姐”精心照顧自己,而且似乎被自己豐富的內涵吸引,時不時暗送秋波。
戶村裕興奮之餘,自然是會尋找機會占點便宜,親親啃啃雖然不可能,但是摟摟抱抱還是有過幾次了。
要知道他曾經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什麼東西沒有見過,什麼東西沒有吃過。
但是木偶的身體阻止了他像一個真正的權貴一樣縱情享樂。
即便那些女仆或其他別有目的的女人能夠擺出自己高潮起伏的外表,也願意在自己胯下肆意搖臀顫乳。
然而戶村裕的身體依舊如同冰冷青石板一般,僵硬而又麻木。
“哥哥,你好厲害。”
懷中的女孩已經在奮力做出舉動,秀麗臉上如同新鮮出爐的乳豬,泛著不可思議的紅光和熱氣。
剛剛哪怕是米國最出色的站街女郎,都不可能擺出如此逼真的“海水浪潮”之意。
戶村裕覺得對方的表演堪稱不錯,至少自己的精神上有了些許的感同身受。
但要是他想要擺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表示鼓勵,這個在身下自娛自樂的美女表演者就如同吃了死耗子一樣,如噎哽喉,畏畏縮縮地連臉色都變得蒼白了。
業務能力一流。
心態還是太差了。
不過當時戶村裕還沒有身體,所以也不甚至在意,事情過後錢財、寶物直接給足了。
隻要一想到,千嬌百媚的身姿在一塊破木樁上摩擦生火,他宛然是老僧入定一般,除了悲歎自己無所求的人生,其他便隻能像是華國古代太監一樣寄情於權利和財富之中。
現在戶村裕有了身體了,他對激素、快樂的渴望又回來了,和劉曉燕接觸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是如同刀山走鋼絲一般,刺激而又新鮮。
每當他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體香,橢圓形狀的鼻孔都會變得碩大無朋,從中噴吐出熾熱的氣息。
精血一下流。
熱血便上頭。
人就開始昏頭了。
原本還鼎持著不再參與社會組織鬥爭的戶村裕,在劉曉燕的撒嬌、哄騙之下,半推半送地答應給尋找龍族出一份力。
隻不過表麵上他仍然沒有完全加入先鋒隊的意思,這大概是傀儡筮最後的體麵了。
......
“這就夠了。”
劉誌強興奮地握住自己弟弟的手,開心地叫了一聲:“謝謝你,小燕,你這下可幫了大忙了,組織上一直希望能夠打掉龍族卷土重來的可能性。”
“隻要能夠找到他們躲藏的地點,憑借咱們的火力和科技實力,圍剿幾頭喪家之犬還是可以做到的,咱們的老百姓再也不會害怕大街上有長角的怪物,喜歡低著頭豎起眼隨意吃人了。”
說完這句話,劉誌強又遲疑了起來,除了先鋒隊的一員,他的身份還有劉曉燕的哥哥。
按照他的意思,現在的小燕完全沒有必要再待在那個霓虹人的身邊,組織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好處能夠說服戶村裕繼續效力。
雖然曉燕並不是真正的女孩子,以華國的社會觀念的來看,在這場以人際關係為核心的社會外交活動中,他既沒有付出也沒有吃虧。
但劉誌強卻更了解自己的弟弟,他十分明白,雖然曉燕和真正的女孩有很大的區別,但實際上他內在的人格甚至要比一般女性更加敏感脆弱一點。
他們兩個從小生活到大,一直以來都是相互照顧相互扶持。
劉誌強粗枝大葉、外表豪放又不細心,在結婚之前幾乎不會關注他人的心情。
而劉曉燕體貼溫和,習慣將一切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尤其在為人處事上麵和劉誌強極為相反。
他們兄弟倆的性格是比較互補的。
這也是劉誌強比較愧疚的地方,他將保護自己的弟弟作為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準則,但實際上在許多方麵,他並沒有做到完全的保護,這也使得劉曉燕不得不以剛強的態度保護自己。
劉曉燕眼睛有些紅了,她淡淡笑了笑,她那兩汪清水似的鳳眼,雖然總是淡淡的看人,卻有說不出的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