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這玩意可真嚇人(1 / 2)

兩人約好時間,便一起出發去搜集那些東西。

在傍晚六七點,二人這才灰頭土臉的在圳城第一醫院門口集合。

其他東西倒是好說,從屠宰場都可以弄到,就童子尿廢了二人不少功夫,還差點被別人給當成變態給揍了!

至於這舌尖血,二人都怕疼便沒有弄,料想準備了這麼多東西也夠了。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們該以什麼身份進入張忠的病房?”郝運想到這個問題,想必那張忠傷的如此嚴重,肯定會有家人陪同。

“這個你放心,我自己調查過了,這個張忠與我老子認識,雖然談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兩人以前一起吃過飯,我們就以朋友兒子身份進去。”陳秀兒拍了拍郝運的肩膀咧嘴一笑說道。

“這腐臭的資本主義!”郝運暗暗吐槽了一句。

兩人就在醫院附近的水果店裏買了一個果籃。

不得不說醫院附近的水果店還真黑,一個小小的果籃就要幾百,聽的郝運是直皺眉頭。

當然了最後是陳秀兒付的錢。

二人走進醫院,在醫院護士台打聽了一下。便打聽到了,那張忠此時就在三樓的特護病房裏,雖然張忠搶救及時,但因為受傷太重,此時仍然沒有蘇醒,打聽完陳秀兒還順便加了幾個漂亮護士的微信,看的郝運是一愣一愣的,心中一陣暗罵“此乃禽獸之舉”

當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三樓,推開那間特護病房門。

隻見這是一間單人病房,裏麵設施一應俱全,大到冰箱,小到拖鞋。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個被裹成粽子的人,戴著氧氣罩,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台心電圖機此時正滴答滴答的響個不停。

“你們是?”看到郝運與陳秀兒推門而入,原本坐在病床前的兩人抬頭看來,其中一名年齡比較大的開口問道!這是兩個女人,一大一小。

大的大概三四十歲,小的也差不多得有十七八了,這應該是張忠的老婆與女兒。

“你應該是嫂子吧?我爸爸是張總的朋友,聽聞張總受傷急的不行,本想親自過來看望張總,但實在是事多脫不開身,這才讓我代替他過來看望張總。”這些話一說出來,就連郝運都暗自點頭,不得不說這陳秀兒挺會說話的。

“對對!真是麻煩你們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來快坐。燕兒過來見過哥哥。”張忠老婆也是聽的滿麵笑容,將陳秀兒手中的果籃接住,放在床頭櫃上,繼而轉頭對那少女說道。

“我要是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張總的千金吧!這可長的真是水靈。”

“切!”對於陳秀兒的話,那少女倒是顯得一點麵子都不給,冷哼一聲低頭繼續擺弄手機。

“這孩子!你別見怪,這孩子從小被我們寵壞了,不過她沒有惡意。”張忠老婆連忙笑著說著。

從一進門郝運就一直盯著躺在床上的張忠,第一眼郝運還沒有看出什麼,但等郝運微微眯起眼睛仔細一看,差點給嚇一個哆嗦。

在張忠的雙肩上各搭著一條紫黑的手臂,那模樣甚為駭人。

郝運揉了揉眼睛收回目光,這才看向張忠的家人。

張忠老婆長的頗為狐媚,其女兒也是繼承了母親的“優良”基因,雖然才十幾歲,不過也已經有了幾分媚骨。

郝運不動聲色的掐了一把旁邊的陳秀兒,這家夥此時還跟張忠老婆聊個沒完沒了的。

儼然將正事拋到爪哇國去了!

“嘶.”陳秀兒痛的倒吸一口混合消毒水氣味的氧氣。

“哦!這個是我弟弟。”

“對了,嫂子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飯吧?要不這樣吧你和燕兒下去吃飯,我和我弟弟就在這裏陪一下張總。”被郝運掐了一把,陳秀兒這才想起郝運以及要來辦的正事,連忙隨便給郝運安排了一下身份,轉而對張忠老婆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向外推著張忠老婆,嘴裏還一直說著,“沒事沒事,你們放心,都是朋友”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