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哪個蠢蛋說得?”說不得和尚聽了人都懵了,差點罵娘:“莫不是血刀黑教的醃臢貨?”
難不成是金庸老爺子說謊了?俞岱岩心想不能啊,他都過來了,咋說也得有點根由吧:“這怎麼不對了?”
說不得和尚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俞岱岩:“喝人學壓製內傷?喝鹿血還有點可能,人血腥臭,也就信血神的血刀黑教喜歡。”
俞岱岩一想也是,喝人血能有個鳥用?虧他以前還是搞科研的,真是丟人丟到了其他世界去了。不過被說不得當傻子看,那他可不能忍,這黃羊還就吃定了。
俞岱岩眼睛一轉,想起了在武當山給孤鴻子治毒的事:“嘿嘿,那你們就沒給他試試春藥?說不定有奇效,我就認識一個小神醫,用三倍劑量的馬藥救人,就連天下奇毒,都給解了,簡直無往不利!”
臥槽,俞岱岩說完之後也被自己的突發奇想震驚到了,或許,他義父也可以試試胡青牛的三倍馬藥療法?不過很可能寒毒治好了,但是老爺子一下子興奮過度就走了?或者晚節不保,****?
俞岱岩趕緊把這危險的想法遺忘掉,可不敢亂用,當然要是真沒找到《九陽真經》說不得可以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說不得和尚也是懂些藥理的,聽俞岱岩這麼一說,開始覺得荒唐,但細一琢磨,有道理啊!要是今天這黃羊注定交代這裏,倒是可以給臭蝙蝠試試三倍馬藥。
說不得和尚在心裏一番盤算,這才覷了俞岱岩一眼:“小哥,你看你我相識一場,這可是大緣分啊,我們相談甚歡,不如就放我回去救人?”
“哎嘿,此言差矣,你我相談甚歡,正應該開懷暢飲一番,如此地界也沒酒水,我的悟道酒也喝完了,不如燉點羊湯代替,這天寒地凍,最應景了!”
俞岱岩哪能答應,順勢坐了下來,掏出寶劍,拿出引火的袖珍玩意,一副要等說不得和尚找柴火的樣子。
“小哥兒真就不能通融?”說不得和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揉臉,都快陪笑笑得僵了。
“天大地大,吃喝最大!”俞岱岩這話說得可不假,他為了吃喝什麼事做不出來?
“好吧,那就讓小哥吃個鮮,我回了明教再喂一頭藥羊。”說不得和尚站起身來,打開乾坤一氣袋,把裏麵的黃羊倒了出來,這黃羊四腿捆著繩子:“我把羊放出來,小哥兒看一下,我去用這口袋裝些柴。”
俞岱岩揮了揮手讓他快去快回,用手抓住這黃羊打量,一邊伸手入懷:“去吧,去吧,我這正好給這藥羊來個痛快,你看這羊的歡兒,天天吃補藥,憋得都腫成驢了,臨死了也沒能快活一下,真是罪過啊,可惜了!”
說不得和尚拎著乾坤一氣袋從俞岱岩身邊走過,俞岱岩專注的研究藥羊的羊鞭和囊球,心裏在思考這東西該如何做才能好吃。
卻見這說不得和尚走到俞岱岩邊上,麵露得逞的神色,掄起乾坤一氣袋就朝俞岱岩頭頂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