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季渝的身體都沒有問題,應該不難懷孩子。
季渝反應極快,把那兩盞燃燒著的河燈撈了出來。
撲滅了上麵的火光。
因為河燈都是用油紙做的,十分易燃。
隻怕季渝反應再慢點兒,這整個河麵的河燈都被引燃了。
沈嘉和接過季渝手裏的花燈,裏麵她寫的字條已經被燒幹淨了。
原本她是想當漂出城以後,把河燈打撈上來,再讓季渝看的。
這下什麼都沒有了。
“也不知這盞是誰的河燈。”
沈嘉和看著季渝手裏,外麵已經被燒幹淨的河燈。
仔細看了看,這盞燈裏麵的字條依舊在那放的好好的。
她拿出來看一看,這竟然是一張空白的紙條。
上麵什麼都沒有寫,摸了摸好些跟她們用的材質不一樣。
沈嘉和還想仔細看看,便被季渝製止。
“好了,放進去吧,這應該隻是個意外而已,亂翻看別人的東西總是不好的。”
沈嘉和也十分同意,隨手又把字條放進了那盞河燈裏。
“嘶——”
“怎麼了?!”
季渝連忙拉過沈嘉和的手,可是她的手潔白無瑕什麼都沒有。
“沒事,沒什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剛剛摸到這盞河燈的時候,指尖突然疼了一下。”
季渝拉著沈嘉和的手,仔細看了許久,確實什麼也沒有。
便也沒有多想。
“咦——”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嘉和與季渝轉頭去看,竟然是長公主。
“旭堯,嘉和,你們二人竟然也來放河燈。”
“長姐——”
為了不被別人注意到,季渝與沈嘉和便喊了一聲尋常人家的叫法。
“咦——旭堯你手裏這盞河燈?”
長公主接過了季渝手裏那盞幾乎已經燃盡的河燈。
“這是我放的……”
長公主的語氣充滿了酸楚。
沒一會兒眼中就蓄滿了淚水。
她強忍著把淚意逼了回去。
季渝連忙安慰,“長姐莫要多想,不過是個說法而已……”
“可……這麼多年,我與駙馬,確實沒有喜事,每次放河燈都是這樣……實在是……”
長公主沒有說完,滿臉落寞的走了。
沈嘉和的喉嚨裏像吃了一隻蒼蠅。
怎麼這麼多河燈不碰,偏偏碰到他們的河燈,還引的他們的河燈也燒了。
季渝拉著沈嘉和,連忙追去。
唯恐長公主出事。
長公主此時的神情已經有些恍惚。
季渝拉著長公主的胳膊,不讓她走。
“長姐,我與嘉和送你回家。
莫要多想,駙……姐夫一直體弱,子嗣難育也是正常。”
“唉……”
長公主淚流滿麵。
依靠在季渝肩膀上,尋求著安慰。
沈嘉和越看越覺得這長公主有毛病!
要哭回家找你自己夫君哭去,這大街上扯著自己弟弟不放是個怎麼回事?
誰家的公主出門不是後麵跟著大批人馬,她怎麼就自己出來了?
更何況,駙馬之前她曾見過一麵。
那麵色症狀,分明就是長期精氣不足導致。
若非沉迷於那事,那這裏麵就一定有鬼。
她總覺得今日的事不正常。
長公主那盞河燈分明就是突然出現的。
她一直注視著水麵,根本沒有見到一盞燃燒的河燈。
突然就憑空出現了一盞,火燒的那麼旺,根本就不可能是一瞬間形成的。
沈嘉和越想越不對勁。
這一切太過巧合了!
剛想去觀察一下那盞河燈,長公主就一副惱怒的樣子,把河燈撕了個粉碎,扔的遠遠的。
更顯的有些刻意。
沈嘉和決定靜觀其變。
“長姐莫惱,氣鬱傷身啊。”沈嘉和連忙勸道。
那一瞬間,她明明看到長公主的左手小手指蜷曲了一下。
這像是她習慣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