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下次光臨。’
估計也沒有下次了。
葉眠眠想起上次出現在她家的許安凝,困乏的打了個哈欠,便扔下手機睡了過去。
而就在房間燈熄滅片刻後,停在樓下的黑色轎車,這才離開。
“總裁,根據設計圖,那套禮服不應該出現……那人自稱是彩蝶的樣式。”
“查。”
神態滿是疲憊的疲憊沈子胥,眼眸微眯,抬手將平板上那份不應該傳到手中的設計圖刪除。
從後視鏡注意到他表情的江佐,知道那並不是疲憊,而是他壓抑著憤怒,即將爆發的模樣。
擔心引火上身,他立刻應聲,再次和宴會當場的賓客聯係。
知道一時半刻沒有回應的江佐,確定沒有遺漏,這才有挑起頭,看向頭頂的後視鏡。
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便對視上那雙滿覆寒冰的眼眸。
立刻低下頭,將剛剛得到的消息,送到沈子胥麵前。
“總裁,宴會主人竟監控發過來了。”
“但,似乎又被人動過手腳。”
這次是動過手腳,上次卻是完全沒有,看來是他驚動那條蛇了。
不滿那人自以為是的動作,沈子胥嘴唇緊抿,眼神更是鋒利的掃向好奇不已的他。
看來又何那兩位有關。
腹誹歸腹誹,江佐在感覺到身周溫度驟減,迅速扭回身,繼續調查。
沈子胥不準備看這不完整的東西,隨手一扔,便再次翻看葉眠眠這段時間的設計圖。
雖然放緩車速,但知道別墅,江佐也沒有調查出其他更有用的線索。
讓兩人更沒有想到的是,本應該呆在老宅的許安凝,腿上蓋著一條毛毯身著輕薄的睡衣,坐在客廳等待著他的到來。
“少爺……夫人她……”
“滾回去。”
聽到這聲喝令,站在客廳的兩人立即鞠躬,逃離般的離開現場。
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口吻,呆滯的坐在沙發上的許安凝,許久才用著帶著略微委屈的口吻解釋。
“子胥,別墅停電,我害怕就跑來找你。”
聽到這種解釋,原本就安靜的客廳更為安靜。
許安凝察覺到他眉眼間的不耐煩,立刻起身,挽住他堅實的手臂,小幅度晃動。
“我聯係過物業,他們說是檢修,但是我等了兩個小時,依舊沒有來電。”
光著腳的她,感覺到一陣寒意,縮了縮脖子,這才伸出手為不動神色的他脫下外套。
盯著麵前故作姿態的許安凝,他不自覺的抬起手,就要將人推開。
但就在手要碰觸到,那易碎的肩膀時,看到那張臉與記憶重合,停頓在半空之中。
不對,她已經死了,麵前的人是許安凝不是她!
認為許安凝是想要模仿的他,危險眯起雙眸,將人扔到一旁邊的沙發。
“子胥?”
從未被人這樣對待的她,艱難的直起上半身,滿眼委屈的看著沈子胥。
他對視上那雙眼眸,心下一軟,走到床邊溫柔的整理好許安凝的碎發,便毫不留念轉身離開。
為什麼!明明都已經露出那副神情,為什麼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