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
一定是她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更加擔心自身地位的許安凝,眼眸微斂,卻又像是想到什麼,拿起那件落在地上的外套,披到自己的身上。
“你要怪,就怪她吧。”
她抓緊身上的衣服,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徑直走上二樓房間的浴室。
書房,沈子胥打開江佐發來的文件,眉頭深鎖。
總算找到人修複視頻的江佐,花費眾多盡力,卻也沒能將那些刪除的片段恢複。
就在沈子胥翻看那些彙報之時,門外傳出輕柔的敲擊聲。
還不死心?難道是有求與他?
“進來。”
沈子胥隨手將其中幾份文件放到一邊,這才看向端著咖啡走向自己的許安凝。
“我知道錯了”
沈子胥聽到她認錯,眉頭微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確定他沒有生氣,許安凝立刻順杆而上,小心翼翼將咖啡遞到他的手邊,看著他喝下,這才用著更加委屈的聲音繼續解釋。
“我不應該不打招呼就跑來找你,也不應該被人說比不過葉眠眠,就急不可耐中招,跑來打擾你。”
聽到那清冷卻又帶著些許撒嬌的語氣,沈子胥竟然十分受用,眼神恢複平淡的喝下最後一口咖啡。
明白他已經不在生氣的許安凝,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兩步,確定沈子胥沒有任何反應,立即將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
她咬了咬唇,原本還委屈的臉,再次被嬌羞給替代。
“子胥,我不想別人說你壞話,所以……所以回房休息怎麼樣?”
許安凝抬起頭,沒有太過湊近,隻是將那帶著淡淡玫瑰芳香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臉上。
不知道為什麼,聞到那股味道,沈子胥腦海中閃過葉眠眠那張臉,一把將人推開。
便再次冷下臉,拿起剛才放到一邊的文件,專心致誌的翻看起其中的內容。
怎麼會沒有用!
不相信那東西沒用的她,不死心再次湊近。
嘣。
腦中最後名為理智的線繃斷,沈子胥毫不留情的收回手,任由她摔倒在地。
“許安凝,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不要妄圖獲取不屬於你的東西。”
他俯下身眼神冰冷的將人拎起,扔出書房,便用力將摔上門。
許安凝呆愣的坐在地上,回想起剛才那恐怖的眼神,感覺到背後一涼,狼狽的跑回房間。
迅速用被子將冰涼的身體包裹好,她這才拿起手機,迅速翻找著可以幫助她的人選。
但無論怎麼翻找,到最後許安凝手中的手機,都會回到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上。
不行!
他已經開始警惕,要是暴露,就什麼都完了。
看來隻能用電其他手段了。
不想讓這一切白費的她,隻能抱緊身周的被子,將自己偽裝成受了委屈的模樣,這才按下那通電話。
“怎麼了,我的大小姐,誰惹你不開心?”
聽到那頭輕佻的語氣,許安凝這才擺弄起手邊的頭發,“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那頭沒有回應,隻是再次發出讓她熟悉的低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