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兩人,似乎是互相抗拒,原本相擁的兩人,竟然緩緩分開。
等到兩人再次清醒,就看到睡在自己對麵的人。
“怎麼回事?”
許安凝聽出他話語中的不滿,卻沒有解釋,隻是低垂著腦袋,無聲落淚。
這女人就不是這種性格,難道他真的做了什麼?
就沈子胥更為費力思考昨晚記憶時,她突然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直接站起身。
“子胥,昨晚都是我的錯。”
“我沒有推開你,才讓你碰了不想碰到人。”
他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更像想起昨晚發生什麼的沈子胥,嘴唇緊抿,眼眸微微微眯起。
以為他這是要發怒的許安凝,還想接續編造她的昨晚,就感覺四周冰冷的空氣消失,意見略微熟悉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上床。”
“但是我身體好痛,子胥這才能不能饒過我。”
沈子胥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頓,但還是站起身,小心翼翼將人放到床上。
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的許安凝,還想溫存片刻,卻發現剛才站在那裏的男人,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又是這樣,她是洪水猛獸,還是什麼?
憑什麼總是用完就扔?
不滿沈子胥態度的她,又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嘴角再次露出笑容。
但她還沒有笑多久,就因為門外的腳步聲,迅速收斂。
“吃下去。”
許安凝接過他扔來的藥瓶,這才知道他早有預料,還想掙紮,就看到他不容置疑的眼神。
知道沒有辦法和沈子胥爭辯,她隻能作勢將藥倒進嘴中,卻在他轉身時,吐在角落。
並不知道這一點的他,隻是毫不在意的走出別墅,向著公司趕去。
確定沈子胥不會再殺個回馬槍的許安凝,立即讓人打掃房間,便一個人躺進他房間中的大浴缸。
不對,這個時候,就應該給某些人一個下馬威。
剛躺下去的許安凝,迅速起身,帶著那一身的痕跡,快步跑回房間。
但就在選擇衣服的時候,她卻再次糾結起來。
穿的太暴露,要是正好遇到沈子胥,那就是麻煩。
但如果不穿成那樣,這些痕跡,怎麼才能讓她看到?
突然想到一種辦法的許安凝,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這才迅速套上;略微寬鬆的衣服,用略微輕薄的粉底,將痕跡微微掩蓋。
一切準備就緒,可就在她想要出去的那一刻,站在一邊的管家去將人攔住。
“我不可以出去?”
“當然不是。”管家搖了搖頭,迅速推到一邊,“少爺讓夫人不要隨便去公司,很容易被人利用。”
被人利用,就那個蠢笨的男人?
對那個中年男人嫌棄不已的許安凝,輕哼一聲,這才快步走進停在門口的車中。
不知道去處,卻又不敢詢問的司機,剛要轉頭,就聽到身後不滿的聲音。
“不會開車就不要開,帶我去找葉眠眠。”
“我要定幾套禮服。”
許安凝說的十分自然,卻讓許久沒有看到她這副打扮的司機,疑惑的皺起眉頭。
但就算是在疑惑,他也不敢耽誤工作,迅速將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