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她那語氣的男人,輕哼一橫,就隨意的坐到一邊。
“那案子又被翻出來了。”
原本還虛弱無力的許安凝,猛然起身,“翻出來?”
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翻出來有什麼用?
自認為將一切處理的極其好的許安凝,又緩緩躺回床上,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翻出來又能怎麼樣?”
“那屍體都被火化,沒有dna檢測,誰又能說那不是葉然。”
知道一切計劃十分完美的墨問,也不出聲,隻是依舊平淡地看著那個女人。
這是什麼眼神,他又想要最什麼?
越來越煩躁的許安凝,還想出聲,就被開門聲打斷是思緒。
“阿問,時間到了。”
“走。”墨問扭回頭,又看了眼她的肚子,這才輕聲說道:“那種事情隻能一次,你自己好自為之。”
一次?隻要她做的隱蔽,就能做出無數次。
自認為沒有任何破綻的許安凝,對著他擺了擺手,便平躺在床上,享受著護士們的照顧。
“為什麼這麼久,水腫還是沒有消?”
聽到那還算是溫柔的聲音,護士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那還鼓脹著的腹部,微微皺眉。
“請稍等。”
“沈夫人是不是沒有按照醫囑,活動?”
聽到護士的詢問,站在門邊的保鏢為難的皺起眉頭,半晌才點了點頭。
可能是擔心護士誤會,兩人立即解釋起來。
“我們一開始也有勸說她活動,但她說身體虛弱動不了。”
“我們沒有辦法強求雇主活動,也就隻能讓她一直躺在床上。”
明白幾人難處的護士點了點頭,這才拿著些許器材,緩步走進病房。
不久病房傳出兩道痛呼,幾人還想回房,就看到狼狽不已的護士,踉蹌著跑出病房。
“疼死我了,我要投訴你!”
“讓醫院把你開除!”
整個走到聽到那聲音,似乎早就習慣,完全不去理會,自己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但就算是這樣,事情還是傳進沈子胥的耳中。
“她不按照我的醫囑,就讓她一直那副模樣。”
陸語姍抬起頭,看看這站在門口的男人,許久才收回視線。
像是知道她還有話要說,沈子胥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眼眸半眯地看著她。
兩人就那麼對視許久,陸語姍這才將一份文件扔到他麵前。
“我將兩人的傷勢做了對比。”
“如果她沒懷孕,葉眠眠才是受傷最重的那個。”
她受傷更重?這不過是為了讓他可憐,故意做戲。
但這種想法,在看到葉眠眠腳腕輕微扭傷後,略微減淡。
一直觀察著這一點的陸語姍,還想繼續,就和那雙眼眸對上。
“但她有身孕。”
“哪有怎麼樣,你覺得她是那種保護孩子的女人?”
回想起曾經許安凝和那本書相駁的一切,沈子胥的眉頭皺的更深。
那女人的確對她不甘心,但那可是他的孩子,她絕不可能將注意打到他身上。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想起那段緋聞的沈子胥,臉色愈發難看。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