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酒吧遇上一個不錯的男人,準備去和他……”
對視上他的視線,本就有些心虛的陸語姍,隻能收回視線,看向另一邊。
並不準備直接拆穿她的沈子胥,將那份文件拿到手中,點了點其中一份資料,便收回手。
這人還真是輕鬆,過這麼久才讓她來做檢查。
也不知道那份采樣,還存不存在。
煩躁不已的陸語姍,歎了口氣,還想讓他自己去準備東西,卻發現剛剛還在房間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
沒有辦法的她,隻能自己跑去另一個科室,調出所需要的東西。
順利得到一大一小兩份樣本的陸語姍,隻能戴上耳機,一點點將其奮力。
耗費整整一晚的時間,總算將東西處理好的她,打了個哈欠,就被那人一同電話將所有睡意打醒。
‘東西。’
‘連百分之五都不到。’
‘你著綠帽子帶的還真穩。’
那邊並沒有理會她的話,直接將人拖入黑名單。
看著那大大的紅叉,沈子胥嘴唇更是緊抿,半晌才抬起頭,看向旁邊的助理。
原本還在專心處理文件的江佐,感覺到一陣冰涼劃過,迅速抬起頭,便和那視線對上。
他做錯了什麼?讓這位陰晴不定的總裁,這麼生氣?
想不明白的他,還想低下頭,就聽到身後人的聲音。
“去查墨問。”
查他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現任沈夫人?
親自處理那段緋聞的江佐,立即拿起放在一邊的平板,迅速將全部資料調出。
“總裁,這就是他所有的資料。”
“我剛剛查看,這才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巧合。”
擔心沈子胥不感興趣的他,直到他放下筆看向自己,這才迅速說出三年前幾乎是前後腳出事的兩人。
“那位葉……,他便推掉所有通稿出國。”
“不準提起她。”
再次響起那種撕心裂肺疼痛的沈子胥,眼神更是鋒利。
也許就是這麼一點刺激,他最後的冷靜也消失不見。
沈子胥將所有文件推到一邊,起身便向著醫院趕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本應該在醫院的許安凝,就像是接到消息,消失的毫無聲息。
“夫人今早突然提出要出去轉轉,我們便出了門。”
“但還沒走多久,突然就被一大群人擋住去路,等到我們衝出人群,她已經消失不見。”
消失不見?
他花那麼多錢,就是讓一群廢物來保護她?
心中怒意不斷積累的沈子胥,再也控製不住,抬起頭,便將整潔的病房砸了個稀巴爛。
看到他那憤怒的模樣,本想要出聲的保鏢,迅速後退,完全不敢靠近。
“子胥?”
幾人看到抱著鮮花會拉的許安凝,想也沒想,便將人推進房間。
“這是怎麼了?”
“子胥,你別生氣,我隻是出去買了些鮮花。”
鮮花?
她是不是覺得騙過自己,很驕傲,想要買花慶祝一番?
想到曾經對她產生的溫柔,沈子胥更是覺得惡心,不著痕跡地避開她伸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