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起身的沈子胥,卻來不及動彈,就被那猛然襲來的醉意打暈。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已經是隔天清晨。
醉酒引起的不適,讓他微微皺眉,剛要起身卻想不起昨晚的記憶。
叩叩叩!
“少爺,您昨天喝得有些多,可能需要解酒藥……”
“進來。”
沈子胥一口將湯水喝下,這才感覺到頭痛有些許緩解。
將人趕出房間,他這才走進浴室,將渾身散發的難聞味道清洗幹淨。
隨著水流緩緩流下,又一次想到葉眠眠和他在浴室的沈子胥,眼神微暗,卻又在想起那次她的眼神後,想起昨晚的一切。
既然是這樣,那就要做好準備。
迅速走出浴室的沈子胥,卻在想起些許後,快步離開別墅。
來到公司的他,做好一係列準備,這才拿出一份,不止一次出現在麵前的東西,離婚協議書。
“總裁,這是Y市的合約,請您過目。”
“放下。”
見她還不離開,沈子胥抬起頭,用那冰冷至極的眼眸,看向那正在打量他的女人。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對視,女人向後一步,還想解釋原因,卻發現那他已經收回視線,再次看向手中的文件。
“總裁,那份文件中午就要送回,您能不能……”
“出去。”
聽不懂人話?
這種人是怎麼被放進公司?
對她沒有任何好感的沈子胥,直接按動助理室的電話,將江佐叫來。
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江佐,剛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還賴在辦公室裏的職員,以及眼神比以往更為冰冷的總裁。
“趕出去。”
“是,你是哪個部門,去財務領這個月的工資,明天不用在來。”
聽到這句話,滿臉錯愕的她,還想問個清楚,就被人強行帶走。
辦公室總算恢複安靜,沈子胥卻將那份文件扔回桌子,迅速處理不知何時堆滿的辦公桌。
等到忙完,已經是半夜,不想為那些事情傷腦的他,也不再碰觸那份合約。
等到沈子胥再次碰觸,一個消息,卻將他所有的準備打斷。
“總裁,醫院說夫人那手術刀割腕,現在正在房間鬧著見你。”
“見我?”
到底是想見他,還是想要從他那裏撈最後一筆?
並不準備去見許安凝的他,還想將人趕走,就聽到一段突兀的音樂在房中想起。
“是保鏢。”
“她們要很您視頻。”
“放。”
知道幾人性格的沈子胥,放下筆,不耐煩地看著那個小小的屏幕。
得到允許,江佐迅速接受視頻通話,還以為那邊會平靜說出情況,卻發現出現在鏡頭前麵的是哪個鬧著要是要活的許安凝。
“子胥,我不是故意騙你!”
“這一切都是葉眠眠的陰謀,你還記不記得那次的事情。”
哪次?她又對她做了什麼?
那邊見沈子胥不出聲,心下更是慌亂,直接露出那把尖銳的手術刀,放在胸前。
“她找人強暴了我,就在車禍不久。”
許安凝雙眼微眯,又擠出號好幾滴眼淚,這才說起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