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求救,對她就意味著欠情?
煩躁不已的沈子胥,看著那被燙傷的手背,眼底的陰暗差點就溢出眼眶。
“剛剛跟您進去,我不小心被火燎了腿,能去看看嗎?”
“去。”
沈子胥皺了皺眉,最終還是跟上那一瘸一拐的人影,走進救護車。
看到幾人在車上包紮,他這才鬆開那緊皺的眉頭,看向長在被女護士包紮的葉眠眠。
“沈總,無路如何,還是要謝謝你。”
“行蹤不要太詭異。”
詭異?
這個詞什麼意思?她是罪犯嗎?是行蹤詭異!
剛剛為他找好些許理由的葉眠眠,再次收回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臂。
也不知道蘇覓怎麼樣?
她消失了三天,是一開始就被人綁走,還是不久前被綁架?
想到蘇覓狼狽不已的模樣,她的眉頭皺成一團,煩躁的擺弄不知道何時揪成一團的頭發。
總算來到醫院,隻需要觀察的葉眠眠,馬不停歇的詢問出蘇覓的病房就跑了進去。
“蘇覓?”
沒聽到答複走進房間的葉眠眠,便看到被綁成木乃伊的她,安靜地睡在床上。
那個女聲,出了莫姚,就隻要許安凝。
還是她害了蘇覓。
如果有可能,她絕對不會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拉近這個火坑。
煩躁不已的葉眠眠,又聽到開門聲,還想出聲詢問,就聽到一聲滿是嘲諷意味的笑聲。
“沈總是在笑我,還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
“笑你的不自量力。”
自不量力,沒錯,她一直在挑戰那利用自己的家庭。
如果她一直順其自然,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更不會讓蘇覓,和單相思的林澤煜麻煩不斷。
對自己更是嘲諷不已的葉眠眠,緩緩地抬起頭,就看到那雙完全看不起自己的眼神。
“沈總,你說我是自不量力,那你呢?”
“失去親身骨肉的感覺如何?”
葉眠眠突然想起那還未成型的孩子,低下頭,正好錯過沈子胥那略帶歉意的眼神。
“您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那是不是說明,你也是在自不量力?”
“葉眠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聽到那低沉的聲音,不用看沈子胥,她也知道他現在是怎麼一副模樣。
想起以前的疼痛,不自覺瑟縮的葉眠眠,最終還是沒有抬起頭,沉默地盯著那空空如也的小腹。
本想要讓她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的沈子胥,看到那微不足道的動作,最終還是收回手,砸門而去。
沒有想到回事這樣的葉眠眠,緩慢抬起頭,對上的卻是另一雙透過紗布看來的淺色眼瞳。
“眠眠,沒事,不要害怕。”
“我哪裏害怕,倒是你疼嗎?”
她想要伸手撫摸蘇覓的臉,卻因為那厚重的紗布,沒能伸出手。
觀察到這一點的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葉眠眠的手,卻因為疼痛,卡殼在半路。
聽到蘇覓發出抽氣聲的她,還想叫醫生,就被人抓住手。
“我沒事,就是他們包的有些嚴實。”
“好熱。”
原本還想教訓她不知輕重的葉眠眠,卻在聽到最後兩個字後,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