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問姑娘?”魏倫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沒錯,可惜她沒在這兒。”老鴇喜笑顏開的說道:“魏少爺,您有所不知,現在這天門城的青樓全被素問姑娘兼並了,都是我們桃花院的分院啦。”
“呃,不愧是,不愧是我的姘頭。”魏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被小桃喂了杯濃酒。
他原本以為這素問不過隨便從桃花院拿點錢養家罷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商場好手。
不過有自己這個魔教首席做後台,普通人裏麵應該沒人會跟她對著幹。
“她現在在哪兒?”魏倫放下酒杯。
“在城西的蕙香樓。”老鴇笑道:“魏少爺,叫她也常回家看看,外麵再忙也該歇會。”
“行,你們接著忙吧。”魏倫站起身,“對姑娘們都好些,若是有中意的,也別為難,放出去就是了。”
“魏少爺,您放心吧。”老鴇把他送到門口,“我們這兒的姑娘都是玩男人的,掙錢倒還在其次。”
“姑娘們有誌氣就好。”魏倫別了她們,苦笑不得的向蕙香樓走去。
他要問問李尚儒的事情,現今李尚儒已經調去了九淵宮,也不知這期間又找過素問沒有。
天門城倒像是絲毫沒有受北方戰事影響的樣子,繁榮依舊,眼下魏倫穿著便裝,倒也沒驚動什麼人。
不過也是,調去前線的武者越多,普通人反而活的更自在些。
走了不多時,到了城西,遠遠便看見了蕙香樓,這樓四周紮著紅綾緞帶,極為喜慶,與桃花院截然相反,更有個專門的嗩呐隊伍在賣力吹奏著喜樂,渾然不像青樓的模樣。
魏倫剛欲進門,忽聽得一聲慘叫,一個瘦弱的男子飛了出來,摔在了路上,脖子折斷,隻悶哼了一聲,口中流出暗紅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有人找茬不成?
魏倫皺眉走了進去,卻見一個身穿魔教衣服的年輕弟子正在喝酒,懷裏摟著兩個戰戰兢兢的姑娘。
而四周的客人早就臉色蒼白,不敢動彈。
至於素問姑娘,正在二樓冷冷看著這人,見了魏倫才露出些喜色。
他認得此人名叫曲雲,相貌醜陋,是長老院一派,在弟子中不上不下,連去盤靈穀的資格都沒有。
“魏師兄,你怎麼也來了?”曲雲似乎喝的極醉,臉色漲紅,連路也走不安穩。
看來是酒後殺人,倒並非是為了挑釁自己。
“曲師弟,這人是你殺的?”魏倫蹙眉問道。
“是,這小子,嗝,這小子老看我,煩的慌。”曲雲握住魏倫的手笑道:“魏師兄,您厲害啊,雙神庭,嗝。”
在他看來,殺個普通人根本算不上什麼事,況且他又沒得罪魏倫,倒想套套近乎。
魏倫早已有些不耐煩,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右腳踏在其脖子上,慢慢一踩,隻聽得一聲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曲雲的脖子已成了碎末。
這曲雲不過淬體期八層的實力,又是酒醉,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以後,敢打擾我們青樓做生意的,都這個下場,給我扔出去,掛著。”魏倫揮了揮手。“大夥接著喝酒,喜樂也換了,給那客人送一程,下輩子再來玩就不收他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