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慶暗自鬆了一口氣,“嘩啦啦!”劃動河麵遊上了岸,正準備離開,李長卿就到了他身邊說:“你覺得月書怎麼樣?”
李長慶覺得自己大哥今天腦子有病,而他馬上也要被逼的腦子有病了,哭喪著臉連連作揖說:“大哥,小弟皮糙肉厚,您要是手癢了盡管出手便是,不要老是問我這些模棱兩可、不知所謂的問題了……”
“啪!”
李長卿一巴掌糊在李長慶的腦門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老是往歪處想?”
李長慶心中不由的吐槽,正是因為年紀不小了才會想歪吧?這要是擱在李長樂那個年紀,能想歪的可沒有幾個。
不過這話他不敢當著李長卿的麵說,隻好訕訕一笑,老實回答說:“長得很漂亮就是性格冰冷,不容易相處!”
“哦?”李長卿有些可惜,看來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終究是要落空的。
“你回去準備一下,這幾天我要帶你出去一趟,去太和山!”說罷,李長卿轉身離開。
劉子成的事情璧泉派因為忌憚不會明著插手,使用其他手段,李家一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因此他決定近期要去太和派一趟將第四魄煉化。
李長慶頓時眉開眼笑,一來是不用再麵對那座冰山了,二來他現在急需要學習練氣境功法,上太和派他就有很大的機會拜師。
計劃之所以是計劃,因為實際往往與計劃天差地別。
就在李長卿將短劍送去白家,收拾東西準備帶著靜檀與李長慶往太和派的時候,離火城中來了兩個修士。
他們身著黑色道袍,袖口繡著一個金色的“法”字,胸口繡著一座山峰,上有兩個小字“三寶”。
兩個修士都是男子,年紀看起來都有四十餘歲,實力都在練氣境七層。
“玄靜師兄,你說掌門師伯讓咱們下山查一查事情是否屬實,確定之後卻讓咱們客氣一點?”
“呃……”玄靜有些茫然,不過作為師兄不能在師弟麵前掉了麵子,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那小子年紀不大就能讓璧泉派那家夥無可奈何,想必實力不錯,眼看封山之期將盡,也該大開山門廣納門徒的時候了,想必是起了愛才之心!”
“玄靜師兄……”那師弟聲音拉的很長顯然是不信玄靜的這番說辭,他皺著眉頭搖頭說:“道法不得私傳,他若是真修煉我太和道法且來路不正,即使資質再好,也不可能讓我等客客氣氣的,我傳法殿鬥部出手,什麼時候客氣過?”
玄靜被當麵拆穿謊言有些尷尬,沉默許久才開口說:“玄明師弟,如此說來掌門師伯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定然是知道些什麼的!”玄明語氣肯定的說。
玄靜摸了摸下巴說:“你說……會不會是咱們掌門或者哪位長輩耐不住山上的寂寞下山……嗯,你懂我意思吧!”
玄明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說:“玄靜師兄,咱們作為晚輩可不能對長輩惡意揣測啊!”
玄靜停下腳步,連忙作揖說:“玄明師弟說的對,是師兄我孟浪了!”
“嗯!”玄明突然抬頭看著天空說:“不過師兄說的有道理,那小子要是沒有點關係的話,要咱們出手何必又要吩咐咱們要客氣呢?”
玄靜一臉憂鬱,拍了拍玄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玄明師弟呐!”
“師兄有什麼話直說!”玄明腳下移位遠離玄靜一步。
玄靜有些尷尬的放下手臂說:“師兄我平日裏對你還算是不錯吧?”
玄明回答的很幹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說:“整個傳法殿,除了師父隻有師兄你對我最好了,就連玄真師姐也差你一些的!”
玄靜頓時咬著牙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如此戲弄你師兄我?”
玄明一臉茫然的看著玄靜說:“我什麼時候戲弄師兄了?”
“就在剛剛!”
玄明強調說:“師兄你莫要誤會,那隻不過是有感而發,咱們背後編排長輩確實不妥,而師兄你又說的有道理……”
玄靜一臉無奈,玄明是他師父傳法殿主通妙最小的弟子,從小就聰明伶俐,頗受寵愛,以至於小時候經常捉弄他們這些師兄師姐的。
自從封山以來,眾人都忙著閉關修行少有相聚,這小子倒也沒有再捉弄過人,沒想到與他一起下山不過待在一塊兒幾日的功夫就固態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