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醉意朦朧的女人,在突來的寒風的吹拂下,打了個冷顫,漸漸的睜開了眼睛,她們怎麼跑到外麵來了?
“怎麼回事?”冷月緩緩的坐直身子,看著劍拔弩張的一幕。
“嗯?我也不知道。”端木楚楚看了看,也是一頭霧水。
“我好困,我還想睡。”端木楚楚語氣含糊的說道,今天是怎麼了?
“我的飯。”冷月則是看了看雪白的場地,驚呼一聲,就往屋子裏狂奔,問道空氣中殘留的味道,有糊味,有火煙味,有酒味,她知道怎麼回事了,她們是酒醉了。
看著在煙霧繚繞中手腳麻利的碧珠,冷月很是尷尬,她一定看到她們的成果了,還真讓人難為情。
“夫人,你先出去坐著吧,我一會就弄好了。”碧珠看到走進來的冷月,盡量平和的說道,就怕打擊到夫人的自尊心。
“好。”冷月趕緊逃出了戰場,怎麼做飯都會搞得烏煙瘴氣,她們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公主,究竟是怎麼回事?”侍衛黑著臉戒備的看著司徒冥和冷月,不明白公主怎麼會無事人一般。
“什麼怎麼回事?我還想知道,我怎麼出來了?”端木楚楚神經大條的說道,到現在她還沒搞清楚狀況。
“你不想去看看你的肉嗎?”冷月沒有回答她,反而提醒她,她答應過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好呢。
“哦,啊!”端木楚楚也同冷月剛才一樣,猛的起身,就往廚房裏跑,冷月就這麼坐到凳子上,等著端木楚楚尷尬的出場。
“怎麼出來了?”看到端木楚楚憨憨的退出廚房,冷月故作不知的問道,哈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故意的。”端木楚楚看著冷月咬牙說道,知道有人在裏邊料理,還讓她進去丟臉,她是誠心的。
而一旁的司徒冥麵無表情的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女人,而哪邊的侍衛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還以為是公主剛才接待的人有問題,可是看樣子,好像又不是那個樣子。
“沒事,一點小事故。”公主這才發現侍衛都黑著臉看著她,趕緊解釋到,也滿意的看著他們迅速的離開。
“哈哈,請我們吃飯,居然差點死在廚房裏,你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如此有誠意的主人。”冷月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讓端木楚楚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中暗自發誓,就是燒了廚房,她也要學會做飯。
“三天,敢不敢。”端木楚楚說著隻有她們兩人能聽懂的話語,挑釁的看著冷月,別以為她生氣了,就會忘記了,這說話的人,不也是一個廚房白癡,雖然看樣子還有模有樣的,也是生手一個。
“放馬過來。”冷月冷冷的太高下顎,高傲的接受挑戰,從此兩個女人圍繞廚房的比賽開始了,而司徒冥在旁邊看得一個頭兩個大,這是他那總是冷冷的嫂子嗎?這明擺著就是一個未成年少女,喜歡爭強好勝的不懂事的孩子才會做出的決定。
就在她們站在門口張揚寒風的同時,廚房窗口已經散發出了陣陣的肉香味,兩個人隻覺得口中唾液滋生,胃腸嘰裏咕嚕,相視一笑,手挽手的進屋了,而這更讓司徒冥看得一頭霧水,這兩個女人怎麼回事?剛才還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怎麼下一刻就成了手牽手的姐妹了?真搞不懂,難怪孔聖人會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夫人,抱歉,擅自使用了您的廚房。”碧珠已經擺放好了碗筷,歉意的對端木楚楚說道。
“沒事,沒事,要不你不要跟她了,來跟我吧,省的勞累奔波,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端木楚楚一屁股坐到了一個位子上,也不去管別人,仰頭看著站著的碧珠,當著冷月的麵誘拐到,還不忘給冷月一個挑釁的目光。
“司徒,吃飯了。”冷月坐定後,看著司徒冥還愣愣的站在門外,不由的叫到,總不能讓他餓著吧,畢竟是一道出來的。
“說實話,他是你什麼人啊?”端木楚楚話題一轉,沒有為難碧珠,好奇的看著走進來的司徒冥,她總覺得這個人很眼熟,但是卻不記得是在哪兒見過?
“我相公的弟弟。”冷月看了看回答說到,滿足了端木楚楚的好奇心,不過端木楚楚那深思的眼神卻沒有逃過冷月的眼睛。
“哦,在等等吧我相公就要回來了,平日的話,他要會來給我做飯的。”端木楚楚看著桌上拜訪的粒粒飽滿的飯粒,還有那散發著香味的肉片,今天她才感受到,一頓普通的飯菜是那麼的不簡單啊,雖然簡單,但是她卻覺得比什麼時候的都香。
“好啊。”冷月當然同意了,不過對端木楚楚也有了另外的認識,沒想到貴為公主的她居然能為丈夫想到此,雖然很平常,但是卻讓冷月知道,她對她的相公是真的愛戀用心了,否則不會如此自然而平實的表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