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打中了!
不死川實彌感受到眉心的刺痛,看著從鼻尖一滴滴滑落的鮮血。
整個人都傻了!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突然一個男聲在他身邊響起。
“行了行了,就別叨咕了,你的意思我們都懂!”
不死川實彌僵硬的轉頭,發現宇髄天元臉上仿佛抽筋般,正對他擠眉弄眼,仿佛在發什麼暗號。
“你……什麼意思?”
他有些蒙了,這人說的啥?我怎麼聽不明白?
還沒等他想通,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隨後悲鳴嶼行冥那渾厚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可以了,不死川。既然你已經悔過並且及時彌補,那麼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
“你們都是什麼意思呀?怎麼說的莫名其妙的!”
不死川實彌充滿血絲眼睛瞪得老大,完全聽不懂他們的意思。
一道彩色人影突然來到他的身前,緊跟著眉心一疼,那根縫衣針就被那人拔了下來。
蝴蝶香奈惠隨手掏出一塊白手絹,擦了擦針尖上的血跡。
“行了行了,有些東西說出來就不好了,手絹給你,擦擦血吧。”
不死川實彌看著手中的白手絹,全身都在發著抖,心中的疑惑已經衝破了他的理智。
“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喂喂喂,香奈惠好心給你手絹,你怎麼還吼人家。”宇髄天元看不下去了。
“本來想給你留點麵子,但既然你這樣,那我就直說了。剛剛你不是為了讓少主贏,故意往飛針上撞得嗎?”
這句話仿佛萬斤巨錘,狠狠的砸在了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髒上。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故意往針上撞!”
不死川實彌急了,說我技不如人就算了,但是說我故意輸,這不是侮辱人嘛!
“還在裝!”宇髄天元嘴角泛起一絲譏笑。
“如果不是故意的,以你的速度,剛剛四歲的少主,怎麼可能刺中你?
難道少主是絕世高手,可以預判你的動作?”
“這!”不死川實彌沒詞了。
蝴蝶香奈惠邁著小碎步,走到輝利哉麵前,那根擦幹淨的縫衣針遞了過去。
“少主,剛剛您說要打眉心,就是故意說給他聽,好給他一個台階對不對?
雖然對於您的智慧,我打心裏佩服,但您那飛針準頭實在是不敢恭維,居然打在了三步之外……”
說著她居然掩口輕笑起來。
輝利哉接過針,假模假式的靦腆一笑。
“香奈惠姐姐,有些話心裏明白就好,不要說的那麼白。我會害羞的……”
“你,你們!”
不死川實彌氣的嘴唇都在哆嗦。
你害羞個鬼呀!
明明是你預判了我的行動軌跡,然後一針釘在我眉心,怎麼就沒人相信……
想著想著,就連他自己都虛了。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我也不信,畢竟那孩子才四歲呀!
難道是我潛意識受到了影響,所以剛剛不由自主的撞過去的?
輝利哉看著深深陷入自我懷疑的不死川實彌,心裏嘿嘿直笑。
你個土鱉,哪裏明白思想迪化的厲害。
沒人會相信我一個四歲的小孩,會看穿你的移動方向,提前將針丟了過去,造成主動撞針的假象。
這個黑鍋你背定了!
不過單單是這樣還是不夠的,必須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才行。
他轉過身,向著產屋敷輝哉一伸手。
“父親大人,請把條野先生的那份遺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