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疑點,王員外府被劫當天,府上的其餘人等全部被下了很厲害的蒙汗藥,這個卻不是他們幾個公子哥所能做到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這次他們的行為有些反常了?”獨孤不悔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僅如此,大人。此案還有諸多疑點,未免造成冤假錯案,還望大人明日再次提審其他案犯,明察秋毫啊。”蕭若蘭苦口婆心的勸道。
正在此時,前往昌運賭坊核實情況的差役也趕了回來,稟報說核實無誤,那日林子豪的確是在賭坊裏混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才離開。
看著現在站在麵前的蕭若蘭執拗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獨孤不悔不禁心裏有些感動,遂默默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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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幾個王員外府被劫案的人犯就被帶到了易陽縣公堂之上,縣令大人獨孤不悔對他們又挨個做了詢問筆錄,結果就發現一個問題——幾個人都說自己供認的埋藏贓物的地點是臨時胡說的!
可這怎麼可能?!
四五個人每個都胡說了一個地方,但是縣衙的衙役卻在每個地方確實都搜到了贓物!
這作何解釋?!
難道他們幾個隨口胡說,卻都恰巧就說對了贓物的埋藏地點?!
一個人是巧合還可以理解,兩個人或許尚且說得過去,但是四五個人都是恰巧胡說對了地方,這種概率實在太低了,幾乎就是不可能!
沒有答案,這似乎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而蕭若蘭也是沉默不語,這個案子一時之間竟然陷入了僵局。
而站在身邊的張彪咋把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的樣子,獨孤不悔瞥見了就說道,“張縣尉有話但說無妨。”
張彪聞言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幾日我遇到個特殊的情況,不知道與這案子有沒有關聯。”
獨孤不悔聽了他的話,便問道,“什麼情況,你且說來聽聽。”
“也沒什麼,就是縣衙的一個叫做張權的衙役,近期表現很奇怪。”張彪若有所思地說道。
“哦,如何個奇怪法?”獨孤不悔疑惑的問道。
張彪邊思考邊說道,“也說不上特別奇怪,就是感覺怪怪的,以前這小子在縣衙裏當差的時候都是好吃懶做,平日裏懶散拖遝,表現一般,可是最近卻變得勤快起來,好像就是王員外府被劫一案裏,他表現的尤其熱心,連昨天的夜審林子豪他都沒有遺漏參加了,可我明明記得他已經回家了,卻又從老遠的地方匆匆趕來,參加了對林子豪的審訊,這就奇怪了……”
“哦~有這樣的事情?~”獨孤不悔若有所思的問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感覺無能為力,抓不住那一閃而過的靈感。
唯有身旁的蕭若蘭還在思考著問題,沉默了良久,突然,她脫口而出道,“我明白了!這張權正是這件案子的蹊蹺之處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