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把三個家夥推開:“讓讓!憋死我啊!是兒,你不是說突擊告狀嗎,怎麼這群白癡都在!”
回一、素一眨巴著青春的大眼道:“隻突擊大哥,是大哥犯錯,孩兒可乖了。”說完一個勁的搖擺他們的狐狸尾巴,死活想把自己整成大狗。
幻惜看著他們僵硬的尾巴,毅然的活動下腰肢:“快點吧,我那荒淫無度的大兒子呢,我最喜歡捉奸在床!”捉他跟孫小藝時就很帶勁,可惜老五在那破壞美感。
逐業宮,不算大不算小的宮殿,奢華的外表僅用了一年時間完工耗資半個國庫,用度是半年的國民所得稅,木竹憂慮的坐在院中,院中的菊花毅然盛放,她不安的在院中走動,寧靜的麵容因為昨日皇上要封她為後苦惱,三年了,她跟了皇上三年,不敢說不獨寵卻也差不多,如此優秀的一個男人想不愛他很難吧,能被他那樣寵著誰敢說誰不自滿,權利下呆久了總讓人難在回歸平靜:“娘娘,你該進屋了。”
“本……”
幻惜帶著一推看熱鬧的人過來,她還真搞不懂自己一個前朝皇後老往兒子的後宮跑什麼,可是就是有那個幾個不老實的天天想把她挖出來,這次她都沒敢驚動潛遠,這要是被龍潛遠知道了,回頭龍潛遠非得扒他們一層皮:“不用了,進去也得出來,還是別費手續的好。”
木竹回頭,這是她第一看到幻惜,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個女人,和映妃一般的年紀卻在穿著和所占的位置上比映妃地位高,可是六妃中木竹搜不出她的麵容,當她看到她身後的七殿下、把公主、和黏著她的親政王了。趕緊上前行禮:“木竹參見親政王,親政王千歲。”
回一抱著幻惜撒嬌的在她身上蹭。
“木竹參見親政王,親政王千歲。”
“……”還蹭。
“親政王千歲。”蹭就是蹭!
幻惜拔起他無良的腦袋,輕車熟路的看著木竹:“你滴!錯誤滴幹活!”
木竹在她問話的起身,靜靜的看著幻惜,是兒裝白癡的往幻惜身後躲,回一、素一、索心都往她身後走。
木竹奇怪的看了他們片刻,可她在後宮的地位也是毋庸置疑的一人之下,即便她脾氣好那也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為妃這麼多年不差一個孤魂野鬼:“請問您是?”
“我是文秋的姑姑,傷秋的幹娘。”呸!什麼輩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說你的人欺負我的兩孩子就想捏螞蟻一樣是真的吧。”
“我想您可能有誤會……文秋很得皇上喜愛,皇上去年還想著把他過繼給本宮,本宮怎麼可能傷了自己的孩子。”木竹點名了她的地位也抬出了皇上,意識是識相的滾了。
幻惜不是識相的人:“反正我不管,你是皇妃吧,不是皇妃也有實權吧,他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吧,你也說了自己的孩子,你就看著你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啊,你的腦子進水了還是被主豬啃了,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我家裏還煮著飯呢,來人啊!來人啊!先打個七十大板讓我家是兒消消氣。”
是兒嘴一撇腳一剁:“哪有?”
“得,你被裝了。”
好吧不裝了,是兒躲一邊瞥指甲去了,說實在的她還真有點那個木竹,這次好不容易逮著借口能那個一下就那個一下……反正她無辜。
木竹無畏的看著她,感覺這個女人有趣的可笑:“請問你憑什麼教訓本宮,這裏是皇家後宮,即便是冷家孫家的小姐您也不該來皇宮吧。”
進來的侍衛看著著懸殊的身份,誰也不敢動手。
木竹就這麼看著幻惜。
幻惜再次搬開回一靠她身上的腦袋對身後的素一道:“你去叫你哥去,趕緊解決了,我好回家。”家裏的米要是熬糊了就不好了。
素一領命的快速飛奔,想一下不對,跑的快就代表媽媽離開的早,可是不跑吧,他現在又看不見媽媽:“媽的被五哥耍了,老子飛奔……”
歸一的衝刺的速度不比素一低,但他到建業宮時以恢複帝王的氣度。
幻惜無聊的指指他的女人:“你的。”
歸一看著她,瞪眼掛在幻惜身上的回一,然後點點頭。斜眼都在瞪笑的燦爛的回一。
回一比個勝利的手勢。
木竹無解的看眼回一,此刻的親政王在她眼裏是陌生的,那個冷眼看人,運籌帷幄的男子不在是她迷惘時讓她隨心而為的智者。可她相信自己不會有事,一來她是歸一的人二來她的人闖的禍親政王都知道,親政王背地裏還幫她那群不懂事的丫頭攬了責任要不然給她們是個膽,她們也不敢那麼放肆。
幻惜頭疼的想著她的米飯,看來她還是快點解決的好,她隨意找塊木頭在手裏甸甸重點:“你過來。”
歸一整整帝王裝,二十七八的他看著她手裏的凶器,沒來由的頭疼:“好好說。”
說你個頭!龍女在外闖禍你們在家闖禍一個都不讓安生,考!龍女要敢跟小蝦勾搭她就敢敲斷他的腿,人家大好青年小蝦可不能落她不良兒子手裏:“過來!”語氣已經不善。
歸一突然冒出去:“你不是要打她嗎,你看著我幹嘛!”
木竹愣了,她身後的丫頭也愣了……“皇上……”
“就她?什麼貨色!本小姐怕她髒了我的招牌!”
是兒汗顏加汗顏,她算是知道小主子們的目中無人是跟誰學的了,其實整件事都和木竹沒什麼關係但是你看小姐說她的那樣子活像她是個臭蟲,你又能指望她養出的兒子歸一、回一、素一、索心有多大人性,是兒不禁慶幸幸好空零小主不是她養大的,熟不知空零比這幾個有過之無不及,誰讓都是一個娘生的。
“你過來讓我打兩下我回家煮飯啊。”
木竹毅然上前:“等等!我的人犯錯我自己……”
幻惜拿棍子指著歸一:“你過不過來!”
“我的人犯錯我會……”
“好,你不過來,我過去!”
“住手!這裏是逐業宮你……”
歸一抱頭就躲,幻惜就是砸他。回一、素一翹著腿助陣:“加油!加油!”
“必勝!必勝!”
“人家好心疼大哥哦!可是人家好久都沒看打架了!大哥萬歲!”
“媽媽!你是我偶像!”
“住手!你住手!來人快住手!”
回一舉著破布高呼:“自由萬歲,暴力萬歲!”
拿著武器的收下聽不道皇上求救就在那幹巴巴的站著。
木竹看著追逐的兩人氣的大叫:“出去!都出去!”太不把她放眼裏了,這麼多年她還沒受過這樣的氣,忽視她!她早忘了被人忽視是什麼感覺!“出去!”
“啊!重了!重了!大哥中標了!”
“噓……媽媽!你下手輕點,大哥疼死了!”
“媽媽,小心大哥家的母老虎不饒你!”
“第一回合,自由萬歲!”
木竹平靜下心神,深吸一口氣道:“住手!龍歸一你給我住手!”她不自覺的喊出了屬於閨房的樂趣。
龍歸一沒助手,徐幻惜住手了,第一聽聞一個女人喊她的兒子,莫名的讓她聯想到了不合的婆媳的關係,怪不得呢,原來看媳婦提著兒子的耳朵讓兒子洗碗真的很難受呢:“喂!小回,這地界不錯嘛,種點菜啊瓜啊,肯定長的好。”
素一趕緊馬屁道:“好,種什麼長什麼!媽媽真有眼光!”
“大哥說這裏的土都是進口的,肯定長。”
歸一聽到進口二字有些不好意思。
“還很茂盛。”智者的結論。
幻惜一錘子拍下:“好,就這裏了,這裏我征用了,先把礙眼的花給我拔了,再弄帶點白菜籽,我近來研究農作物。”
“是。”
“遵命。”
“來人,逐業宮清空。”
木竹在一片推倒的花色中不敢置信的看著歸一,那個愛她的男人,那個陪她吹簫的男人,那個依劍天下不驕不躁的男人,怎麼一夕間陌生的好像沒有在她耳邊說過愛她,怎麼好似昨天的溫存就是昨日的黃花,木竹不懂,真的不懂……
是兒懂她的不懂,是兒憐惜也是馬後放炮。但是不懂又如何當你被樹立起了時你的作用就是吸引一個人,這個人不是皇上,而是很多私心人的遊戲,是兒牽起傷秋的手,私心的希望將來年的一代沒有肉食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