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歸一(二)(2 / 3)

娘親……

和父親一樣,我認為一輩子不會喚出口的稱呼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犧牲了,我恨啊!我真恨!為什麼不是我十四她八歲,為什麼不是她單純我腹黑,我堅信自己會追上她,我堅信她把我的人生觀引上了歧途,我堅信沒有她我會很善良,我會安靜的當個不恥天下的王爺,可惡這個超然物外的人竟然會是歸一。

單純的年代啊?被騙了還幫人數錢拿,還有那動不動就認為一輩子不可能的事原來可笑的讓人不恥,切記!以後別把話說死,切記!以後都不搭理那個女人。

如果不是她的兩個侍女,如果她的良心還沒有被狗吃了,她應該會永遠沉默,可惜,她的良心會沒有被狗吃,她的不安分是有依據的狂妄,她注定不會永遠沉默……

她出手時語氣都不會熱情,她看人時不時做戲就是困惑,但她的自得的武學讓我佩服,誰不幻想父親的風姿誰不想功成名就為了帝王,我纏著她教我武學,我扒著她讓看她冷眼看人,我帶著她讓她跟我一起出去,她不是什麼時候都強勢,有時候她反而更孩子氣,隻是她這樣一個腦子有病的人,確很有責任感,她把她的身份當成職業,她把每個人當成棋子,她喜歡看棋子們不按理出牌的行為,她讓更多的人喚起她活躍的氣息,這個女人可怕,可怕的讓我想沾染她身上的安全感,也許這種強勢的生命力可以鑄就一個開始,一個新的格局。

她唇角上挑,她瞄眼微眯,她動靜如水,她兢兢業業,

她抱走了那對雙胞胎,這是第一次有人從朝夕院抱走孩子,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有種關係要養子。我看著她並不熱衷神情,莫名的替他們的擔心,她會帶孩子嗎?或者說她看指甲為什麼比看孩子認真?她能當母親嗎?她那張不亞於可可的臉就是母親?

我想的入神時,她踩著惡心的的腳步跨進,那身獸皮還傳輸者獸類的氣息。

她瞪著再一,再一被她嚇的後退,我也僅僅的盯著她,這裏是我的地盤誰也不可以在這放肆。

“一般偷本小姐東西的人都會萬箭穿心。”

再一瑟縮一下,她的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我從骨子裏開始討厭她,欺負弱小算什麼英雄。小心你的錢哦。

我恨的牙癢癢這個女人如果在金錢上吃了虧她一定在尊嚴上找回來,爛人!敗類!卻不明白,被欺負的對象永遠都是弱小,處在高位的都是強大。

小同死了,她的死讓這個冬天更加冷,我心裏有些怕,我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她,想到的就是她帶笑的眼和她冷漠的不在乎,我縮卷在牆角告訴自己不當她的對手,我告訴再一不能再偷她的東西,我告訴回一東房不是個好地方。

可他卻去了東房,她帶走了回一,看著我們的樣子充滿了嘲諷,跟她說話我們就像隻螞蟻,可是我們無力放抗,也不能放抗,回一拉著我的手恐懼的叫著哥哥,那個女人帶著她的人就像抗貨物一樣把他抗走,我想讓她住手、我想驕傲的讓她把人放下,可是我不能,回一的傷勢使我無能為力,我根本不能保護他,跟著我他半夜會凍醒,跟著我他沒有保障。

“大哥……”

他的聲音很小,呼喊中還有隱約的抽泣,我的手舉起又放下,最終我看著破舊的窗木看著她把他帶走……

“大哥,回一還回來嗎?”

我看著遠處再也看不見的人,在打量下記憶中溫和想著卻破敗的房間,我隻是猜測:“回來吧。”她不是會攬麻煩的人,等他玩膩了她就會不要。

再一聞言,開心的望眼雪色,拿出角落的笤帚清洗地上的痕跡:“我們在這等他回來。”

我看著我的家,看著開心的再一,除了見證我的可笑和自不量力什麼都沒了:“恩……”等他回來,我發誓我要看著回一,我發誓要保護他們。

她拿到了內務印章,沒什麼好奇怪的她拿不到才有問題。我擔心回一,不知道他習不習慣,再一昨晚一夜沒睡,他晶亮的眼睛看著我,讓我心裏不自覺的發怵:“我想他。”

“睡吧。”

“放我進去,讓開!”可惡這些人都該死。

“大少爺你不能往裏闖。”

“讓開!”不想跟她們廢話。

“容奴婢為您通川一聲。”

“吵什麼吵!”

我看著她難堪的低下頭,她一身錦衣永遠光亮,站在高處時翼然自華:“我要見回一!”仿佛喊叫一下能衝淡她在感覺上的衝擊力。

“這裏沒你的回憶。”

她說的輕描淡寫,她說的無比隨意,好似我們珍視的人在她眼裏就是垃圾。

“見一麵一千兩。”

我想讓她死,真的!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把她剝皮抽筋,我急急的往裏闖,我怕她虐待回一,我擔心她嚇到了回一,我一定是瘋了頭了才會為了錢吧回一交給這個魔鬼!

她輕易的製住我,我羞愧的想自殺。

“你猴急什麼!上哪玩去了把自己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