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展顏剛剛將吳舒顏腳上的兩個腳銬打開,聞言轉首看了他一眼,急聲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開這樣的玩笑,快把‘她’毀掉。”
龍飛笑道:“幹嘛毀掉,我留著用,要知道你的工作忙,陪在我身邊的時候肯定不會太多,有這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倒也免了我看不到你的痛苦,不能毀掉,不能毀掉,我要了。”
“你……”吳展顏俏臉一紅,她急著給吳舒顏打開手銬,沒工夫跟龍飛貧嘴。
“姐,好像他是湖州大學的老師吧,怎麼你找了新姐夫也不跟我說一聲?”吳舒顏突然想起龍飛就是讓於韶華唯一破例的男人,心下很是奇怪,要知道她們姐妹之間是無所不談的,吳展顏若是找了新男人,是絕對不會瞞他的。
“哦,這樣的,舒顏,我跟你姐姐的戀情發展得太快了,從見麵到發生男女關係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你姐太忙了,所以就沒顧上跟你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韓玉山,湖州大學的體育老師,又因為醫術高明所以也兼職校醫,上一次在派出所咱們見過一次麵,沒想到第二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如此坦然了,嗬嗬,對不起,我這人太老實了,總愛實話實說,你別介意,啊,要不這樣,我不看了,就當剛才看到的不是你,是一隻大綿羊。”說罷,龍飛真的轉過頭去,再一次細細研究起手中的充氣娃娃來,口中不禁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吳舒顏不覺俏臉一紅,本能地將雙腿夾起,輕聲對吳展顏埋怨道:“姐,你找的是什麼男人呀,雖然是大學老師,卻是滿嘴的胡說八道。”
吳展顏也覺得龍飛說得可笑,不過她卻是擔心吳舒顏受不了,便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說道:“他就是這個德性,油嘴滑舌,不過人倒是不錯,對我也是很好,還有,今天若不是他,還真難把你這麼輕鬆從司馬光標手中救出來呢。”然後,吳展顏將司馬光標可能在別墅的周圍設了很多的感應器,以及龍飛施展輕功“飛”上二樓陽台,這才沒有驚動司馬光標的事情講了一遍。
“背著你能夠跳到二樓,那足有四米多高呢,姐,你誇男朋友也不能這麼離譜吧。”聽了龍飛的“傳奇”,吳舒顏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她不是刑警,功夫不如吳展顏,但也不是弱女子,連吳展顏開始時候都不相信,何況她呢。
這時吳展顏已經將吳舒顏的兩隻手銬也解開了,聞言白了她一眼,說道:“你若是不信,讓你新姐夫抱著你跳一次試試?”說罷這句話,吳展顏自己都嚇了一跳,這簡直是要將妹妹也往龍飛的懷裏送。
果然,吳舒顏俏臉一紅,諾諾道:“姐,你瞎說什麼呢。”
吳展顏急忙嗬嗬一笑,掩飾尷尬,說道:“跟你說笑呢,傻丫頭,你總不能這個樣子跟我們一起走出這裏吧,快去隨便找一套衣服換上。”
“哎”,吳舒顏這才答應一聲,三蹦兩跳地到外麵找衣服去了。
吳舒顏出門之後,吳展顏發現龍飛依然還是抱著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看來看去,不由俏臉一紅,疾步來到龍飛的身邊,就要將充氣娃娃從他懷裏搶走。龍飛急忙一閃,說道:“幹什麼,這可是我的,是我從司馬光標手中搶來的,所有權歸屬我。”
提到“司馬光標”四個字,吳展顏這才想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罪魁禍首,不覺怒從心中來,飛起一腳將司馬光標踢到了床裏側,怒聲道:“司馬光標,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竟敢打上舒顏的主意,還把她劫持到這裏來,你真是個混蛋。”
龍飛聽著吳展顏怒罵司馬光標,心中不由暗歎,文化人就是文化人,罵人都不會罵,在她心中,“卑鄙的小人”和“混蛋”已經是對人的最大侮辱了。
吳展顏見司馬光標隻是眨了眨眼,卻沒有說話,心中更怒,飛身上床,來到他的跟前,一腳踢在了司馬光標的臉上,隻聽“哢嚓”一聲,司馬光標的鼻梁骨登時碎了,鮮血順著他的臉流在了床上。
這時,司馬光標依然默不作聲,吳展顏這才覺得奇怪,轉首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他竟然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龍飛一臉得意道:“剛才我施展我的獨門秘笈,無上大法,虛空點穴術,點中了他的穴道,所以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