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雖然見識了龍飛的輕功,但吳展顏絕對不相信龍飛會那種根本就是仙術的虛空點穴術,便用腳將司馬光標的身體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在司馬光標的脖子後麵插了兩根金針。
吳展顏見狀,心中一動,站起身來對龍飛道:“我說為何在謝恒宙和齊婆的身上找不到半點傷痕,難怪於局長非要讓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弄出兩個小紅點,原來以金針取人性命竟然是你的絕技,卻要嫁禍在白燕飛的身上,看來你們是想挑起喬東安和震東幫的一次火拚了。”
龍飛嗬嗬笑道:“雕蟲小技,不登大雅之堂,倒教吳隊長見笑了。如果吳隊長有興趣,改日到了床上,小生一定親口親手地傳授給你。”
吳展顏心中暗喜,媚眼一拋,嬌聲道:“你可要說話算話,輕功和金針絕技都要傳給我。”
龍飛嗬嗬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說罷,龍飛話鋒一轉,問道:“怎麼處置司馬光標?”
吳展顏本來心情大好,聽了此言,臉上笑容突然消失,眼中更是寒光一閃,恨聲道:“這樣的禽獸留在世上隻會是禍患,說不定哪一天舒顏又會落入到他的魔爪之中,所以斷不能留,殺了以除後患。”
“嗯,好。”司馬光標是吳展顏的丈夫,也是曾經跟吳展顏同床共寢的人,龍飛要想徹底將吳展顏的身心占有,自然就不會讓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何況,司馬光標的野心不單在吳展顏身上,更是擴展到了吳舒顏。
龍飛將司馬光標脖子後麵的金針拔出了一根,說道:“司馬光標,你可以說話了,說吧,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司馬光標粗粗喘了兩口氣,忍住鼻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嘶聲道:“展顏,你殺了我吧,我不怪你,我隻想說一句,我喜歡你,就算我死了,我也喜歡你,喜歡舒顏,喜歡你們兩個,我現在隻後悔一件事情,在將舒顏弄到這裏之後,我真該當時就占有她,這樣,我就得到了你們姐妹兩個的身體,此生雖死無憾了。”
“你……”聽著前半句,吳展顏心中還略有感動,但聽到後麵,不覺大怒,再次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司馬光標的臉上,使得司馬光標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好大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時,吳舒顏也穿戴整齊地回來了,剛進屋就嘟囔著:“姐,這司馬光標早就沒安好心,隔壁的屋子裏盡是女人的衣服,而且尺寸跟咱們兩個完全相同。”
吳展顏聞言,又要再踢一腳,卻被龍飛阻住,問道:“司馬光標,你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全都是因為你的虛榮心所賜,喬東安能夠給你錢,給你地位,卻是不能給你正義和真情,如果你沒有踏入邪途,展顏就不會離開你,或許你沾染舒顏的夢想也會成功。今日你必死,這一點你也心裏明白,如果你是真的愛她們姐妹兩個,還請你能夠實話實說,將你掌握的喬東安的犯罪證據交出來,或許這樣能夠消除一些她們姐妹對你的痛恨。”
司馬光標聞言,並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龍飛,龍飛也毫無畏懼地迎視著他的目光。
良久,司馬光標才發出一聲淒涼的笑聲,歎了口氣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喬東安已經敗在你的手中了,所以說,我很佩服你。而且,你不但贏了喬東安,更是勝了我司馬光標,尤其是在感情上,我隻有一個願望,希望你能代替我善待她們姐妹二人。”
龍飛點了點頭道:“展顏已經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百般嗬護她,舒顏是展顏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像對親妹妹一樣善待她。隻是,還請你能夠告訴我喬東安將施羅茄藏在了什麼地方以及他手中的施羅茄的來源。”
司馬光標嘿嘿一笑,所答非所問道:“要想讓一個女人在心中永遠記住一個男人,有兩種辦法,第一種辦法,是讓這個女人徹底地愛上這個男人;第二種辦法,是讓這個女人無比痛恨這個男人,是一種無法原諒的痛恨。既然我已經無法讓你們姐妹徹底地愛上我,那麼我就隻有讓你們無比痛恨我,哈哈哈哈,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關於施羅茄的消息的,除非讓我再看一眼展顏的身體。”
“你……你這個混蛋,去死吧。”吳展顏沒想到司馬光標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氣得滿臉通紅,心中巨怒,怒吼一聲,幾乎使出渾身的氣力聚集在了右腳之上,狠狠朝司馬光標的頭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