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現在才來呀？”方子俊順手去幫顧垣牽過手中的馬繩。
師傅早就已經告訴顧垣末末這幾日就要生產了，今早羊水破了又給他飛鴿傳書，可這時候都已經中午了。
“末末現在怎麼樣了？”顧垣幾日前就開始趕路了，但是路程實在太遠了，他沒有多做解釋，一麵聞著商末末的情況一麵往屋裏去。
“產婆說到現在宮口都還未開，隻怕生產有些難。”方子俊憂心忡忡，不過又道：“你放心，師傅會一些醫理，師傅說了，若是萬不得已，他可以為小師妹做剖腹產手術。”
剖腹產，顧垣先前了解過，簡單來說就是開膛破肚啊，這對於顧垣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是萬萬不能理解的。
更何況。。。。。。他們那位師傅，顧垣有些信不過啊。
“你放心，師傅這次工具都帶齊全了，不會生剖的。”方子俊看穿了顧垣心中的想法，馬上解釋道。
顧垣沒有多說，隻趕著走了進去，卻看見商末末躺在床上，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顧垣看得一陣心疼。
“末末，末末。。。。。。”顧垣顧不得所有，趕緊撲到商末末身邊，趕緊抓住她的小手。
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心都揪到一塊兒去了：“末末，你怎麼樣了？”他擔憂地問。
“臥槽你娘啊。”然而下一刻，就迎麵接來了一個枕頭。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你知不知道老娘快被痛死了？”
顧垣措不及防被砸了一下，卻笑嗬嗬地將枕頭拿了下來，還能這麼生龍活虎地罵人，可見是沒有什麼大事了。
他嗬嗬笑：“我該死，我混蛋，來，再打我一下。”
周遭的其他人：。。。。。。
還有這麼賤的要求，這人真的是當今人皇嗎？
商末末正想再罵，忽然一陣痛意襲來，這一陣痛忽然比之前更甚，鋪天蓋地而來，痛得她頭皮發麻。
“哎呦，臥槽，好痛啊，好痛啊。。。要死了，要死了，怎麼忽然這麼痛？”
顧垣也看著她臉上的汗水忽然大顆大顆滴下，心跟著一緊，趕緊去看產婆：“這是怎麼回事？”
為了商末末生產，他早已經請了三個最有經驗的產婆，一直在莊子裏麵養著。
這些產婆已經催生個數百個孩子了，經驗老道，一看商末末這樣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隻怕是快要生了，你們快出去吧。”
“為什麼要出去？”顧垣問道。
產婆笑了一聲：“相公怎麼問出這個話來？誰家生孩子男人守在旁邊的？”
顧垣：“我家。”
產婆：。。。。。。
顧垣死活不願意走，最後是產婆和方子俊幾個人強拉硬拽才將他拽出來的。
那邊門一關上，就聽到裏頭商末末“嗷嗷”的叫聲。
“末末啊。。。。。。”
顧垣急得不得了，又要往產房裏麵去。
幾個師兄見此，趕緊將他拽住。
“你們攔著我幹什麼？你們沒聽見嗎？末末說她疼啊。”顧垣著急了，連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