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
因著頭日夜裏“操勞過度”,第二日上午我睜開眼時,已經日上三竿,此時白衣人師父都已經上完早朝,精神抖擻的回來了。
我圍著被子,坐起身來,滿麵哀怨的看著這個害我渾身腰酸背疼的始作俑者,心中極度不平衡,同樣是人,同樣昨夜在一起經曆過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憑啥他就神清氣爽的,而我現在卻如此狼狽不堪啊?
白衣人師父卻沒注意到我的哀怨情緒,自顧自的走到我的床前,親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並坐下身來,隔著被子擁著我,隨後又溫柔的親了親我,寵溺的詢問道:“嫵兒,身上還疼嗎?”
我正愁找不到申訴的出口,便連忙頭如搗蒜似的點著,哭喪著臉道:“疼,疼死了,身上就像被石滾碾過一般,好像要散了架子似的。”
白衣人師父一聽,原本堆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驚慌的揭開我身上的被子,仔細查看過來。
因著昨夜戰況比較慘烈,加上白衣人師父迸發出來乃是他儲蓄了很多年的能量,而偏偏我身上的肌膚又比常人細嫩,現在看上去自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稍微顯得有些恐怖。
白衣人師父見了,心疼得眼圈都快紅了,他一邊用手在我身上的淤青處輕輕的按摩著,並用唇親吻著,一邊自責道:“嫵兒,對不起,都是師父不好,是師父太粗魯,將嫵兒弄疼了……”
雖然說我與白衣人師父已經發生過肌膚之親,並且在發生肌膚之親之前,也進行過一些限量級動作,但是,那都是在黑夜之中發生的,現在青天白日的,白衣人師父盯著我未著縷的身子看,我的臉皮終究還是不夠厚,很快便羞得連腳趾尖都紅了,趕緊再次將被子扯過來,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住,不讓白衣人師父繼續看我身上的淤青。
其實,我也就是趁機撒撒嬌而已,並非真心的想抱怨什麼,前世今生加一起已經活了將近四十年的我自然明白,這是所有女孩蛻變成女人所必須經曆過的一關,更何況,昨夜入睡之前,我心中還是有些竊喜的,那就是,我哈白衣人師父哈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將白衣人師父完完全全的“吃”掉了,以後他的所有權就完全歸我了。
現在見白衣人師父這般悔恨萬分的模樣,我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師父,沒關係啦,是嫵兒說得太嚴重了,其實也沒疼得那般厲害啦,對了,你昨日還說給嫵兒準備了生日禮物,那嫵兒的生日禮物呢?”
見我如此一說,白衣人師父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隔著被子抱起我,邊往龍床後麵走,邊說道:“師父本來是想昨晚給你一個驚喜的,不過,後來飲了一些酒後,反倒將此事給忘了。”
隨後,白衣人師父抱著我在龍床與龍床後方牆壁間的空隙處停下來,微笑著說道:“驚喜就在這裏。”
“驚喜?不就是一麵光禿禿的牆壁和一塊明黃色的布幃而已嗎?哪裏來的什麼驚喜啊?”我撅著嘴巴,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白衣人師父。
白衣人師父安撫我似的笑了笑,繼續抱著我走進布幃和牆壁之間道:“嫵兒莫急,你在牆壁上摸了摸看,看能不能摸到什麼東西?”
盡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還是依照白衣人師父的吩咐,在牆壁上到處摸索了一遍,卻仍舊一無所獲,我再次撅起嘴,很無辜的說道:“師父,牆壁上嫵兒能摸到的地方都已經摸過了,可是,除了摸到有一處稍稍有些凸起外,沒有摸到任何東西呢!師父,你該不會根本沒有為嫵兒準備禮物,故意這樣說來匡嫵兒的吧?”
白衣人師父懲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道:“原來師父在嫵兒心中就是這種形象呢?!你將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一下,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我將信將疑的再次尋找到那個凸起處,並依照白衣人師父的吩咐,用力往下按了一下,在沒有聽見任何聲響的前提下,我發現牆壁竟然自個從中間開了一條縫,並逐漸往兩邊縮去,最後露出一尺半左右的空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