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次出現(2 / 2)

男人沉默著將左手放在她的琵琶骨下,手指微收,置於她的左腋下,右臂彎曲勾住她的腿彎,然後雙手同時用力,於清自然而然的摟著他的脖頸,頭部靠在他的肩上。

把於清抱起來後,男人的雙手動了動,替她調整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才緩慢的向王導走去。

被這樣的壓迫所驚嚇到,王導強行克製住內心的恐懼,剛想走進他,抬手怒罵他這種多管閑事的行為,一時間忽然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忍不住哭喊了起來,“什麼情況!為什麼我動不了!”

此刻,劇組裏的其他人也發現了自己從男人出現到現在,一直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時間,周圍的人同時恐懼的叫出聲來。

這次拍的隻是一個場景,來的人並不多,大概就十來個,但十幾個人的聲音加起來也不算,男人皺著眉頭用能量堵住了除了王導以外的人的聲音。

他的眼角帶著殺意,嘴唇難得的勾起了一個弧度,隨後對著劇組帶來的兩台攝影機劃動著手指,直到都停止運作後才移開視線。

男人指尖微張,一堆星粉從空中散了下來,同時冒出一句話:“回到原來的地方,今你們都睡晚了。”

周圍的人一下子睡死在地上,很快就醒了過來,麵無表情的提著東西各自回家。

一瞬間,薄霧彌漫在男人、於清還有王導周圍,將他們與星粉隔離開來。王導越發的恐慌,不斷的大吼著,聲音因為恐懼到了極點而破了音,嘶啞難聽。

男人低頭親吻了下於清的額頭,左手向上移到她的腦袋,向他的胸膛壓去,心底默念著用能量堵住她的耳朵,明知她聽不到卻依然軟著聲音哄道:“不要看。”

隨即,他的眼神完全冷了下來,手指隔空劃動著,隨著他動作的結束,王導的其中一個眼球被硬生生的摳了出來,血絲四處噴濺,男人的麵前卻有一層無形的薄膜將這鮮紅的血液反彈了回去。

王導痛的大喊了起來,全身依然動彈不得,卻因為疼痛不斷的抽搐著。

他的一隻眼裏空洞的無一物,鮮血湧了出來,另一隻眼裏不斷的流著淚,他哭著道歉,如果能動彈估計早就已經跪下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我不殺人的,”男人淡漠的開口,左手輕柔的磨蹭著於清的發絲,騰出一根手指指向王導,一束白光閃過,似乎將他眼中的光芒完全吸收掉,男人寡淡的聲音再度響起,“今什麼都沒有發生,以後一做壞事,不管別人怎麼,一個月內你都沒有左眼的眼球。”

到這裏,他頓了頓,隨即冷笑著完,“不光如此,疼痛也會伴隨而來,沒有人能幫你。”

“爬著回去吧。”

話音剛落,薄霧盡散。

王導周邊的血完全消失了,那顆掉落的眼珠子也重新回歸到他的眼眶裏,他眼神空洞的應了一聲,慢慢的彎下身,將上身伏地,四肢前後挪動著,慢騰騰的朝自己家裏的方向爬去。

男人四處掃視著,對著周圍的攝像頭微微滑動指尖,直到都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才慢慢的抬腳往於清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左手重新放回了於清的琵琶骨下,因為這樣的舉動,被悶了一段時間的於清終於心翼翼的從他懷裏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正骨碌碌的轉動著。

男人身上的戾氣散去,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她的眼睛。

在她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些慌張的,這個情不自禁的舉動結束後,他唇邊的笑意僵住,整個人石化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彈。

於清納悶的眨了眨眼,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男人看著她,歎了口氣,用手蓋住了於清的雙眼。等他把手放下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於清的房子裏頭了。

看到這樣奇異的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於清第一句問他的問題卻是:“你剛剛親了我之後為什麼一副後悔的樣子?”

男人嘴角微微揚起,眼裏有些許的星光在湧動,他的動作沒再停止,將於清抱到浴室後,溫柔的放進浴缸裏才道:“怕你不高興。”

隨後,他指了指於清的脖子,眼裏仿佛有狂風暴雨在湧動,深沉黝黑的幾乎要把於清的整個心緒都吸引進去,“快把這個洗了。”

“這是假的。”於清不知怎的,莫名奇妙就解釋了句,似乎怕他不信,她還用手搓了兩下,“你看,就是畫上去的而已。”

男人語氣發澀,啞著嗓子道:“我知道是假的。”

完便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於清因為心裏有很多疑問,所以這次的澡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鍾便出到客廳。

意外的是,房子裏卻空無一人,要不是因為有手上的那件大衣,她幾乎要以為,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哽咽著罵道:“壞蛋,不一聲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