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怎麼會知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夫妻感情好的很,小豬過來。”時蓧萱去拽時然的手。
時然跟著媽咪過來,突然就蹦出來一句:“媽咪,你要離開爹地就是因為叔叔嗎?”她在幼兒園有小朋友爹地媽咪鬧離婚,就是爹地在外麵有了別的阿姨。
那個小朋友很可憐,時然不想自己也變得那麼可憐。
本來她對盛翰鈺印象很好,結果看見這一幕,瞬間就變差了。
時蓧萱差點暈過去。
她想跟孩子講“民主”,結果這熊孩子卻給她出賣了。
還是在最不合適的場合,給她賣了!
朱一文連表麵的溫文爾雅都不願意保持,一把捏住時蓧萱手腕:“真可以啊,當麵說一套背後做一套,要不是孩子說出來,你還要遮遮掩掩瞞到什麼時候?”
“鬆開,痛!”
時蓧萱皺眉,確實好痛,手腕像是要被捏斷一樣的。
但朱一文並不鬆手,他一定要時蓧萱立刻給他解釋,否則這件事沒完。
盛翰鈺忍,忍,忍不下去了。
他扣住朱一文胳膊,用力——“哢”骨頭碎裂的聲音。
朱一文吃痛鬆開時蓧萱,時蓧萱獲得自由卻顧不得自己,而是去看查看他胳膊怎麼樣?
“起開,不用你假好心。”
他頭上泌出細密的汗珠,最輕也是骨裂。
後麵的保鏢見家主吃虧一窩蜂往上湧,王勇帶人也不是吃素的,雙方對峙都怒瞪著對方,就等對方老大下命令,立刻就能打起來。
“我們去醫院,去醫院看看胳膊有沒有事,然後回家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好嗎,好嗎?”時蓧萱流下眼淚。
不知道為朱一文還是為自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但她知道兩邊不可以打起來,朱一文在L國根基深厚,不是盛翰鈺初來乍到就能撼動了的,如果打起來這個仇就算結下不死不休。
兩邊誰死誰傷她都不想看見,所以隻能委屈自己。
如果走不了那就不走吧,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男人廝殺!
“走。”朱一文下命令。
時蓧萱和時然各在一邊扶著他上車,手下在後麵保護著一家三口,車絕塵而去。
盛翰鈺一直盯著車遠的看不見才收回目光,臉色黑的能擰出墨汁。
王勇小心翼翼道:“哥,您沒事吧。”
“沒事,回去吧。”
……
按時蓧萱的意思是要到醫院去看,朱一文不去。
他讓司機給車開回家,然後讓醫生到宅子裏給他看。
醫院成套的檢測儀器拉到宅子裏來,檢查後再用車送回去。
勞師動眾,檢查結果出來了:肱骨骨裂,需要打板固定住,然後纏上紗布掛在脖子上。
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養。
醫生建議朱一文到醫院住院,醫院的各種康複設備全麵,住院能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