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時蓧萱為他身體著想,也好意勸了幾句。
結果他不隻不去,還冷嘲熱諷:“你是嫌我丟臉不夠,想讓我丟臉到全國嗎?”
“我不在家,更方便你和盛翰鈺約會是不是?”
“我沒有。”
“你沒有就不會給我的事情告訴盛翰鈺,現在你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朱一文眼裏閃過一抹狠厲。
時蓧萱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這你不用管,但從今天開始你不許走出這座宅子一步,否則……哼!”
時蓧萱從那天起就被軟禁在宅子裏出不去了。
盛翰鈺也接連兩次遇到“意外”。
先是車上的刹車被動了手腳,然後他到公司視察,突然從樓上砸下來一個花盆,隻差一點點就砸到盛翰鈺頭上。
十多層的高樓,這要是砸到頭上必死無疑!
有目擊者說是一名年輕男子砸的,而且他並不是這間公司的人。
王勇氣的不行,暴跳如雷,叫上人立刻就要去找朱一文算賬!
“一定是那不要臉的東西做的下做事,我給他那點事都抖摟出去,看他還能人五人六的裝人?我讓他在L國都混不下去!”
朱一文的癖好他以為沒人知道,其實知道的人還是有的,隻是特別少,而且大家礙於他名望和平時的好人緣沒有人特意揭穿罷了。
王勇手下的產業多是娛樂業,專門盛產名人八卦的地方。
朱一文喜歡男人的事情王勇不隻全都知道,就連給他介紹小情的皮條客都熟悉的很。
這種事情對別人是絕密,他想知道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件事你別管,我自己解決。”盛翰鈺阻止。
……
管家來報,說盛翰鈺在外麵要拜見家主,時蓧萱拒絕:“不見,讓他走。”
朱一文卻讓她回房間,然後讓管家請盛翰鈺進來。
倆人在書房見麵。
管家上茶,然後出去關上門。
盛翰鈺指著他胳膊上纏著的繃帶:“好些了嗎?”
“我沒事,謝謝關心,盛總大駕光臨寒舍,不知道有什麼指教?”朱一文並不會天真到認為他是來看望自己。
盛翰鈺端起茶杯輕輕吹去上麵漂浮的茶葉,呷一口放下:“指教不敢當,我就是來問問朱董事長,前兩次報複是不是可以扯平了?”
“報複?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嗬……”
盛翰鈺嗤笑:“敢做不敢當,這可不是你朱一文行事風格,難道是因為我來了,所以你的格局都變小了嗎?”
他話裏有話,譏諷朱一文以前都是裝出來的儒雅,隻是L國沒有可以和他匹配的對手而已。
一旦遇到強大的對手,就原形畢露,不再偽裝。
但朱一文是真沒懂,他壓下火氣,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請明示。”
很快他就明白了。
盛翰鈺打開電視,新聞上播報的正是盛翰鈺和一撥人正準備往公司走,上方掉下花盆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