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仇?”鐵一聽後了然,“白一仇是二脈的庶子,從小不受重視,可以說是已經被人忽視,他原本的名字叫白旗,但是後來自己給自己改了名字。他對二脈有很深的仇恨。此人看起來輕挑,紈絝,但是實際卻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主母要小心。”對於慕容墨在客棧發生的情況,鐵一已經知道,他想了想還是提醒慕容墨一聲。
慕容墨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後天我會離開,這段期間你好好照顧那六匹馬。等等!”慕容墨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鐵一,“他走之前應該留了馬吧?”
鐵一一愣,隨後麵露喜色,“是,主子走之前留了幾匹寶馬,主子說若是主母說起來就把這幾匹馬交給主母。”
“恩,那就從那些和他留下的馬匹中挑選出最好的六匹,好好照顧。”慕容墨隨後揮揮手,讓鐵一退下。
梅和鷹兩人看著慕容墨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腕,兩人對視一笑,悄悄離開房間,關上門。
而此時,白麟和齊叔在外麵也白一仇碰上。幾人找了一間茶館,要了一個雅間。
白一仇笑的色迷迷的看著齊叔,滿眼的笑意讓齊叔很不自在。
“咳咳咳。”齊叔害羞的咳嗽幾聲,低著頭,雙手捧著茶杯,不過臉上的肉卻在抖動著。
“嘿嘿,弱不是白麟在,我還真認不出是齊叔來。不過,齊叔,你不是很寶貝你的那一臉胡子嗎?怎麼現在剃了?”白一仇打趣的問著,直接忽視掉齊叔的尷尬和眼中熊熊怒火。
齊叔的那一臉胡子,可是齊叔的寶貝,任何人隻要一勸說齊叔去刮胡子,齊叔就會立馬變成一隻帶刺的刺蝟,到處紮人。齊叔從不親近小孩子,因為小孩子總是會拽著他的胡子不放,這讓齊叔很討厭。白一仇從認識齊叔開始就領教了齊叔護胡子的功力,那可真是叫人瞠目結舌。
白一仇看著齊叔,眼珠子灰溜溜一轉,手中的扇子刷的一開,“有人要齊叔刮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白一仇看了一眼白麟。
“好了。”白麟好笑的看著兩人,無奈的搖搖頭,“一仇,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白一仇收起嬉笑的臉,一臉嚴肅的看著白麟,“我得知他們要對付你,很著急,可是卻不知道你去了哪裏,隻好接著遊玩暗中找你。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出動了死士去追殺你。”白一仇看著白麟,他很慶幸白麟沒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得力手下竟然死在你手中。”
白麟搖搖頭,“我當時和齊叔也是死裏逃生,若不是那位小姐救了我們,想必,我已經娶見閻王了。人不是我殺的。”
“哦?”白一仇雙眉一挑,他沒有想到人竟然是一個柔弱女子殺的,不過白一仇想想又不對,女子根本沒有內力,人應該是她身旁的那三人。
“你怎麼會和那女子在一起?”白一仇好奇的問著,“為什麼不去找我?”
“哼!”這個時候齊叔黑了臉,冷哼一聲,“那女人讓少主為聽她差遣一個月!”齊叔憋氣的說,滿腹委屈。
什麼?白一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一個堂堂的少主竟然給別人當屬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白一仇蹙著眉頭看著白麟。
而白麟卻沒有多做解釋,但是白一仇看的出,白麟是誠心的。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人?”白一仇又問,然而答案卻讓白一仇大跌眼鏡。
“除了知道她是女人外,其他一概不知。”白麟微笑著說著,雲淡風輕,好像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齊叔的反應倒是還可以,臉色隻是又一順難看、尷尬。但是白一仇的反應卻是讓人好笑,白一仇第一反應就是愣住,第二反應就是瘋了,不是白麟瘋了,而是白一仇認為自己瘋了,第三反應,白一仇才慢慢的晃過神來,瞪大著雙眼看著白麟,不敢置信。
“白麟!你鬼附身嗎?”砰地一聲,白麟身子底下的椅子摔倒在地上,而白麟則是雙手撐著桌子,扇子已經合起來被壓在手心中……還沒有弄清楚對方是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底細,就把自己給徹徹底地的賣了一個月,白一仇陌生的看著對麵的兄弟,“她沒有要說的意思,我就沒有問。”白麟還不忘解釋,意思是不是他忘了問,而是他知道對方不想說,所以他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