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白一仇氣呼呼的看著白麟,一臉很鐵不成鋼的樣子,隨後,喀嚓的聲音傳來,原來是白一仇手中的折扇被硬生生的給壓折了,可以看出白一仇是多麼的氣憤。
“齊叔!你就看著白麟,讓他如此輕率的決定事情嗎?”白一仇索性轉頭看著齊叔,“你就讓他如此任性?”白一仇此時感到很是無力,這是自從認識白麟來,第一次聽到如此好笑而荒唐的事情。
“我隻是屬下。”齊叔動動嘴,但是還是沒有說出真心話,這句簡單的話很明白,他隻是奴才,奴才聽從主子是天職,他也無能為力。
白一仇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白癡,手掌心傳來輕微刺痛,白一仇這才低頭去看,手拿在眼前,原來是扇子的木屑刺進了肉裏,白一仇深度呼吸,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索性側身側坐到臨座,背對著白麟和白一仇。低頭弄著手心的小傷口,一個小小的碎屑被擠了出來,白一仇也不上藥,隻是從身上扯下一小塊布把手掌心包起來。過了好久,白一仇心裏沒有那麼憤怒以後,才敢轉身看白麟,如果不是如此,他怕自己已經衝上去殺了麵前的白癡兄弟。
“怎麼回事?”白一仇黑著臉看著白麟,自他第一次見到白麟開始,白一仇就知道白麟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而且也不想其他少主一樣目中無人,白麟這個人做事沉穩,不急躁,也有心計。不像是能被輕易賣了的人。
“心情平複了?我還以為你會把這裏拆了,失望。”白麟聳聳肩,笑著看著白一仇。而白一仇一聽白麟如此說,心裏的怨氣突然消散,臉上的憤怒也悄然消失……我就知道白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白一仇對自己剛才的強烈反應有些不好意思。
“她會幫我救出父親。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白麟不再多做解釋,而且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可以解釋了。
“我不管了。”白一仇對著白麟翻了一個白眼,“那你下步打算怎麼做,不過你放心,伯父暫時不會有事的,他現在在本部,而且近期選聖夫也缺少不了他。不過,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我暗中調查了一下,你父親的勢力已經被瓦解。”
“恩。”白麟臉上的笑容也被一層陰霾代替,但是也鬆了一口氣,“父親沒事就好。靜觀其變。現在二脈和三脈的人已經逐漸掌控全局了吧?”白麟嗤笑一聲。
“不過讓我很意外,沒有想到一脈也會出現叛徒。一脈雖然沒有插手,可是卻有向二脈傾向的趨勢,而且一脈現在少主根本就是一個軟耳根子,別人說什麼都信。”白一仇也聳聳肩,其實對白一仇來說,報複二脈是主要事情,除了坐在他對麵的好友意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去關心的事情了。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有些來頭。”白一仇突然又說,“但是好像這個女的沒有什麼功夫吧?就是人冷了一些,相貌很出眾,但是卻做了偽裝,雖然是本來麵貌,但是卻讓人引不起注意,是有手段。”白一仇側麵評價道。
“我尊重你,相信你的眼光,但是你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白一仇及其嚴肅的說,眼中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讓人說不清、道不明。
白麟隻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眼神卻撇向一側,不再去看白一仇。而過後,兩人又開始閑聊起來,剛才的反應好像不曾出現過。
時間很快過去,慕容墨也很安靜,沒有到其他的地方逛,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待在自己的屋子裏。
早晨眾人早早起床,梅結算完費用,直接和慕容墨去了門口,門口的六匹寶馬已經準備好,很是精神。隨後毫不含糊,上馬,直接飛奔而去,過後揚起很多的塵土,給眾人留下六個帥氣的背影。
出了‘胡’地,風國本土的人逐漸增多,而受到的排外目光也漸漸強烈起來,在大路上的風國人會自動占據大半個道路,隻給其他國的人留下一條小路,雖然很霸道,可是卻不能說什麼,因為占據的風國人都是互相不認識的,他們都是自動行為。
慕容墨也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低調的越過。
“小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小路,這裏的人太讓人無語。”梅鬱悶的說,這是她從未碰觸過的事情,雖然知道風國人排外,可是卻沒有想到這麼變態。